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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要去给太后和皇上请安的,去了好一会了,估摸着也快回了。”
静安特意回避了魏情,但仇小贝自个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忙你的去吧,我自己来就好。”
静安行了一礼被退下了,仇小贝自己转到屏风后换衣服。
“谁——”
忽然发觉有人靠近,迅速地抓起放在前面的衣服挡着前面才转身,就看到坐轮椅仍可以来得消无声息的樊沉兮,她松口气,又有点无奈:“殿下,您能不能发点声音啊?”
她差点把手中的毒药洒出去了。
“这是我的寝殿。”独处时,樊沉兮都用了“我”做自称了,他笑望着她,“我进自己寝室,见自己妻子,还得招呼一声不成?”
仇小贝瞪着他,捂着胸口的衣服不敢放下:“那,那你现在先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
“你换你的,”樊沉兮一脸正直地装纯,“为何要我出去?”
眼睛却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为夫,又不是没见过!”
“……”殿下竟然是这样的殿下!
“你出去。”
樊沉兮眯起眼睛:“大胆奴才,敢这么对自己的主子说话。”
仇小贝先是瑟缩了下,但马上又挺直身板:“我、我是你妻子,为什么不能?”
樊沉兮笑了,笑得很愉悦:“既然是娘子有命,为夫自当遵从。”
然后他还真的将轮椅转了个方向,不过临走前,他还说道:“若没有外人来,你那胸皮就别戴了,听子亦说,怀孕会胸胀?”
“您、您闭嘴啦!”
哪有就这么直接说出来的啊,羞、羞死。
“害羞了?”樊沉兮笑得斯文,“你昨晚在我身上动的时候,怎么不见你……”
“您给我出去,快出去!”仇小贝红着一张猴屁股脸,将一旁挂着的衣服抓过来丢到他身上去。
然后听着他哈哈大笑着离开,她气恼着气恼着,憋了憋,憋不住了也跟着笑出来。
在这个世界里与他相逢后,就没见过他这么开心过,低头看着摆在衣服上头准备换上的胸皮,近来戴这个确实越来越难受了,如果她不出门,也没人来的话,不用穿是最好了,反正能进出这寝殿的,好像都知道了。
想到这,她既无奈,又有点点的幸福充斥在心间。
关起门来做夫妻的小两口坐一起用膳,樊沉兮将仇小贝喜欢吃的夹到她碗里:“今天好好准备收拾一下,我们明儿就到雨虹别院去玩几天。”
度蜜月吗?
仇小贝喜滋滋地点头,忽想到另一个人:“那个魏小三……我是说魏三郡主,她现在怎么也是嫁给‘太子’的人了,她也会跟着去吗?”
“她不会的。”樊沉兮语气淡淡却很肯定。
“可能吗,虽然我不知道她嫁进东宫为的什么,但肯定会跟着您的吧?而且,您这算是大婚的婚假,哪有丈夫去玩,把妻子丢在家的,皇上和太后能同意吗?”
她真的是就事论事地在说这件事,毕竟跟樊沉兮拜堂、洞房的都是她,魏情连跟自己拜堂的是谁都不知道,她实在不好在吃这个醋。
“放心吧,交给我就行,你还是想想,有什么要带去别院的。”
仇小贝点头说好,忽想到什么,眨着大眼问他:“那您呢,有什么重要东西,我帮您一块准备着。”
“你歇着就好,有什么需要的,李公公和静安她们会准备妥当。”
“您确定吗?”她眨巴着眼睛,“有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您真要他们来准备吗?”
他抬起头,笑问:“哦?还有什么东西,是得我来亲自准备的?”
她脸颊染上红晕,却还是对着他的眼睛不舍得移开视线:“我啊,殿下,我难道不是您的贵重物品,您难道,不想自己亲自收拾好?”
樊沉兮很快反应过来,煞有介事地点头:“夫人说的是,你不说,为夫都差点忘了。”
他一手环住她的腰,并趁她一不注意,滑了进去,一路往上摸:“这么贵重的物品,我肯定要自己收拾,随身携带了。”
“啪!”
仇小贝腰背上一痒,羞恼他昨夜索求无度地她本能地就是一拍,见拍不走,还得她将其拽出来,娇嗔地瞪他,努力摆出自己生气的样子:“吃饭就吃饭,别、别动手动脚的。”
樊沉兮摇头轻叹:“想当时,也不知道谁,天天恨不得往我身上蹭,找尽任何空隙地吃我豆腐,现在倒好,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他坐在那,手拿一串佛珠,在那一颗一颗地波动,一副要入定成老僧的模样。
仇小贝囧囧有神,想了想,还是投降地拖动椅子到他身边挨着,把他的手抓过来,抚摸手背:“那个,打疼了?”
他随她抓自己的手,可自个仍是那看破红尘的清冷,只淡淡地“嗯”着。
“我给您揉揉。”她还真的在他手臂上揉搓起来,然后试着好好跟他讲讲道理,“我、我就是这腰还酸着,您昨晚、昨晚太过分了,这不是,条件反射嘛。”
“过分?”他鼻子哼着,“本宫已经看在你有孕的份上,只要了那么一点,连这一点都不能满足本宫,你这妻子太不称职,就更应该好好的锻炼锻炼,你倒好,还敢拒不接受!”
仇小贝:“……”
她努力回想,他中的毒里,有没有蛇信子之类“春欲”很重的成分,可她只有第一次遇到他毒发时没办法,才用了会相冲的药来压制,后面给他用的药都没有什么副作用才对,她夫君怎么还是要往色魔上发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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