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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一阵悉索声,还没等冉冉反应过来,她已被裹得像熊宝宝一样和锦被齐齐落入卞修怀里。大惊之下冉冉极力挣扎着,力道透过绵厚的锦被却如小猫挠痒般轻缓适意地袭向卞修身体。
在桌边坐下,卞修将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冉冉放在膝上,圈住她。挣脱未果,冉冉恼怒地向后仰,眸中俱是盛放的怒花,“别以为你是皇帝我就会怕你。”
“我知道你不怕我。”卞修伸手将冉冉颈边的被子拢紧,笑看着她,“要不,吃完了我任你打骂,这样可好?”
怒颜一怔,清水洗过的眸子闪过几抹疑惑,冉冉随即冷笑着别开脸。他当她是疯子还是傻子,会一次次踏入他的陷阱?
“皇上说笑,以前是民女糊涂,今后断不敢冒犯圣驾。”
扳过她小小的脸,卞修细长的眉眼含着笑,“你若不敢就没人敢了,你可是这世上唯一能对皇帝拳打脚踢的女人。”
唇边掠过一丝讽意,冉冉不以为然地转开头,从被窝缝隙中探出手,拍掉卞修欲亲自举箸喂她的手,抓起筷子。
她确实饿了,不填饱肚子哪有力气上路?更何况她也没有必要为了和这个绝情的男人赌气而饿坏自己的身体。
见她肯进食,卞修缩回手,浅浅一笑。冉冉现在的样子算不上有多美,两宿未眠接着沉睡一昼夜的脸仍带着憔悴,未经梳理的长发亦有些凌乱,只是卞修仍低眸注视她良久,笑意藏在眼眸中。那熟悉的眉眼在他眼中任何时候都是一道极致的风景。
随手取了旁边一本书册,卞修侧身翻看着,单手仍将雪球般的冉冉牢牢圈住。屋外院中似有金铃与风声相击的丁丁声隔窗清脆而来,阵阵余韵伴随着两人,静谧安和。
用过饭,冉冉侧眼看向卞修。卞修放下手中书册,又将冉冉抱回床上,“吃完饭胖了这么多,都快抱不动了。”
不理会卞修的玩笑话,冉冉淡漠地笑了笑,向外努努下巴示意,“民女要更衣下床,还请皇上回避。”
“好。”拢好被角,卞修将一只紫色的绒缎小盒置于冉冉枕边,便带上门退至外面。
冉冉迷茫地看着上方,脑中仍有些混沌,这情景莫非是自己在雪地中晕倒了教卞修给救了回来?他是为了自己又返回行馆的?被中十分暖热,冉冉心下烦躁,手伸出被子,却在无意间碰到枕边一物,犹豫很久她才将之拿起。打开绒锻小盒,其间是一小片纸条和一只耳坠。那耳坠显然是她曾丢失的那只,想必卞修早已知晓失火那晚的女人是她。将耳坠放下,冉冉捏起纸片轻轻展开,明亮的眸子瞬间失神。
字条上的字迹熟悉至斯,是很久之前她在潼州河神请愿日所流放的花瓶中的字条,其上几个字字字泣泪,只是在“冉冉此情无修”这行字下另多出一行小字:惟愿此情无休。
字虽小,但冉冉仍一眼辨出那是卞修的字迹。似有咒念渗入指尖,心中亦汩出一丝异样,长睫扑扇数下后冉冉即将之弃于床头。这流向天涯海角的漂流瓶竟会落入卞修手中,此事唯缘分二字可解释,只不过是孽缘而已。
门打开,卞修就含笑立于屋门前等她。风吹过他的衣袍,翩举有致,在积雪灿阳下有些扑簌迷离的梦幻之感。这样的景致是冉冉无数次曾幻想过的,只不过出现在她决意放手之后。
身后有脚步声跟着,冉冉不闻不问,径自向前,走出驿馆,走至城外。卞修未拦住她,只浅笑着缓缓跟随其后。雪霁天晴的天空一洗如碧,高远澄透,而积雪尚未融化,在晴光下泛着纯明的色泽。
冉冉停下脚步,猛地回头怒言:“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
笑容看似散漫,却明光宛转胜于雪华,卞修轻轻道:“一辈子都跟着。”
声音平和似初夏微醺的风,冉冉哼笑一声,转身继续前行。这冬日的天也和六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她一觉醒转之后卞修竟转了性子说要跟着她一辈子,着实荒谬至极。
前方的雪路尚未被践踏过,道路荒芜难行,卞修上前几步,不由冉冉挣扎,将冉冉打横抱起。“别动,你身体还没好,不能劳累。”
冉冉怔怔看着卞修的侧脸,有些不明所以,半晌后才淡淡道:“谢主隆恩。”
疏远的话语并未让卞修停下脚步,他仍是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前。皑皑白雪间两个身影紧紧挨着彼此,缥缈却并不孤单。冉冉躺在卞修怀里看戏般掐指悠闲算计着时间,琢磨着卞修到底何时才会将她放下,毕竟这不如平地般顺畅。只是有时踉跄,有时险滑,卞修却始终没有放下她,即使他的额间已渗出些微汗意。抱住自己的双臂沉稳有力,额上的些微汗意也让卞修看上去愈发具有男人的气魄,冉冉别开视线不再去看他。
“冉冉,等我回宫卸去皇位,你说我们去哪里安家?”
似是自然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却让冉冉眉眼俱凝住,抬眸看向卞修,随即笑意越过唇角漫过眼梢,“皇上,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荒唐的笑话。”也是最美的一个,她连幻想都未曾想过卞修会放弃皇位带她离去。
一记亲吻便落在那不屑弯起的唇角,冉冉一顿,撇开脸避开这种亲昵。卞修看着冉冉的模样缓缓笑开,“抱着你比抱着冰冷的龙椅舒服得多。”
脸颊有些发烫,冉冉摒除掉不该有的杂念,语气疏淡,“别闹了,我不想玩。”
一阵冷风刮过,冉冉下意识往卞修怀里缩了些,卞修以身挡住寒风,笑道:“我当皇帝的时候就任你打任你骂,以后更不用说,你一定是家中的主人。冉冉,考虑一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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