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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桾望着窗户上绵延的雨珠。
转过身发现大门打开,一道高大身影站在地毯外。
她不确定前面的谈话被齐霜翰听到了多少,宛桾收起电话,一边走一边解开浴袍。
像丢盔弃甲,也像挣脱枷锁。
等来到齐霜翰面前,她已经赤裸。
“做么?”宛桾的指尖划过他的胸膛,避开重新包扎过的伤口来到他沟壑分明的腹部,“如果你收敛一些,或许我们可以不必再扰家庭医生的清梦。”
对方汹涌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和耳后,一阵天旋地转,宛桾被打横抱起走向床榻。
看着敞开的大门,宛桾轻笑:“看来周先生十分自信,无惧被观瞻。”
“没人敢进来。”齐霜翰覆住身下人,掐着她的腰,“这里没有周先生,只有你和我。”
话音刚落,他猛地把人扣在自己的怀里,肉舌顺着唇瓣探入湿热的口腔内,狠狠的放肆的掠夺着稀薄的空气。
唾液交换让这水声更显得淫靡乱情,齐霜翰闭上眼睛,全身心的投入这场情事当中,下面硬挺到不行,在缝隙浅浅划过。
宛桾知道即将发生什么,身体只剩下酥软,她扭动着腰贴住身前的人。
齐霜翰也不着急进入,欲根把阴唇拨弄的来回乱颤。
宛桾一只手扣着身下床单,一只手搭在唇上,太过刺激的时候就用门牙咬着手背。
“不要咬自己。”齐霜翰拨下她的手,吻在她的唇角,“你可以咬我。”
宛桾当然不会咬他,闭上眼两人又吻在一起,齐霜翰挺动着腰身与她的两片花瓣摩擦,光是这样他就已经爽得头皮发麻。
然而就在他蓄势待发之际,宛桾曲腿挡在两人之间:“你说这里没有周先生,那楼下的未婚妻小姐怎么解释呢?”
齐霜翰听地不真切,一边难耐地拉下她的小腿一边嘟囔:“你看到了谁?什么未婚妻,她不是在圣彼得堡么”
宛桾气极,偏身躲过他抚摸的手掌:“阿齐!你知道我在向你求证什么!”
她越过一道藩篱不是为了陷入另一个泥潭。
“我不是周宴迟!”反应过来后,齐霜翰制住她乱挥的手,“至于什么未婚妻,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我来娶。”
一席话说地云里雾里,宛桾看向他那双早没了当年清澈的眼睛,可是她依旧为他坚定的眼神沦陷:“开弓没有回头箭,齐霜翰,你想清楚了。”
那股炙热已经在洞口,齐霜翰抿紧唇将自己缓缓送入。
或许是因为这一回没有做太多前戏,宛桾蹙起秀丽的眉,下面撑得太满,好像要把所有褶皱都撑平。
看着她隐忍到发颤的模样,他突然叫她名字。
“钟宛桾,我只有你了。”
宛桾抬眼看向他,失神的一瞬才反应自己“中计”,齐霜翰趁着她动容径直插入的最底部,顶着脆弱的骚花心,狠狠的磨了磨。
如愿听到了身下那粘液的声音和娇喘声,齐霜翰听出语调的变化,猛地把肉棒抽出,再狠狠地刺入。
宛桾的脸上满是潮红和湿润的汗液,小嘴微微张开呻吟着,听在上方男人耳朵里更是催情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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