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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宁子宸斩钉截铁,“孩子当然要跟爹娘住在一起,怎么能只随娘或者只随爹?”
寒烟做了个鬼脸:“过去三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有什么不可以!”
一句话说得宁子宸和飘落的脸上都是一僵,寒烟立刻就意识到自己失言,立刻转过头看着天空装傻充愣。
宁子宸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笑着拉起飘落:“走,上马!”
寒烟忙拦住他:“干什么?不是说了落儿不能去你府上吗?”
宁子宸不由分说一把将落儿拉上马,朗声笑道:“落儿,我们去我们的山间小屋,再将两个孩子接过来,不就行了?”
飘落仰头看着他:“你不回王府里?”
“不回!”宁子宸坚定地道,“我只去有你跟孩子在的地方!”说完他看着呆呆的站在原地的寒烟:“我们先走了。”说完便打马跑开了。
寒烟呆呆的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哭笑不得——可怜他为了他们两人一路吃苦受累,可是到现在,他居然被抛弃了?
宁子宸带着飘落一路打马来到城郊的这处小房子,下了马,忍不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身后抱住她:“总算能单独在一起了。”
飘落唯恐被什么人看了去,忙推开他:“你怎么总是这样没正行?”
“你怎么总是担心被人看见?这里哪有什么人会来?”宁子宸满不在乎的说,然后拉着她,走进了小屋子里。
已经将近四年的时间没有来过这里了,可这里的一切,却还是跟以前一样。
屋子里依旧是一尘不染,看得出经常都有人来打扫。飘落慢慢的走在屋子里,每一个物件都仔仔细细的摸了一遍,心中漾起满满的幸福感。
这里,和清浅园一样,曾经有他们最快乐的回忆,而不同的是,清浅园中也有痛苦的记忆,而这里,只有幸福。
宁子宸突然从身后抱住她,紧紧抱住。
她不再挣开他,任由他抱着,忽然听得他一声长叹:“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离开的时候,我曾经到这里来过……”
飘落想起那段日子,心里也是一酸,轻声道:“你还来做什么?”
“我不知道。”他埋头在她的颈窝处,深深吸着气,感受着她的气息,“我心里一片凌乱,什么都想不到……可我就是想往这里走,也许,是我期望能在这里见到你吧……”他的唇开始在她的脖颈上流连,“可是每次……都没有你……我心里好难受,可是却找不到人诉说……”
飘落被他的吻搅得有点心神不定,深深吸了一口气:“所以,你就变成那个冷面王爷?”
宁子宸不再说话,开始专注于唇下那片白皙柔滑的肌肤:“好香……”
随着他的吻渐渐滑向衣领深处,飘落开始气息不稳,想要拿开他在自己身体上方温柔游走的手,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宁子宸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再次吻上她的唇。
“嗯……”飘落好不容易趁着他离开的一瞬间吸了口气,看着他的脸:“我……”
“什么?”他眼里有着灼人的热度,手依旧在她的背上来回游走。
飘落咬着唇,努力回想着自己想要说的话,宁子宸却一刻也不能再等下去,不待她开口,随即又覆上了她的唇。
飘落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只能无力的感受着他唇上传递过来的热度,不自觉的回应着他,圈住了他的脖子。
宁子宸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进房间里,将她放在床上,压抑着看向渐渐有些意乱情迷的她,轻声道:“落儿,可以吗……我是说,身子承受得了吗?”
飘落红着脸看着他,手依然圈在他的脖子上,轻轻点了点头。
宁子宸兴奋的看着她,就在要覆上她身子的那一瞬间,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两个稚嫩的声音:“娘亲……父王……”
飘落在听到那两个声音的一瞬间忽然就完全清醒了,一把推开宁子宸,迅速坐起身来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又理了理发髻,红着脸看着他。
宁子宸被推得跌坐在床上,懊恼不已:“这两个小东西,来得真不是时候!”
飘落白了他一眼:“哪有你这样当爹的?你不也几个月没见过孩子了吗?”
正说着,房门忽然被推开,先是探进来一个圆圆的小脑袋,看了看坐在床上的两个人,立刻兴奋的大叫起来:“娘亲,父王!”
正文尘儿之伤
一夜过后,宁子宸从床上醒来,看着自己身下这张一点也不暖和的床,极度懊恼的想象着对面那间屋子里温暖的情景。她的身边,原本是他的位置,此时此刻却被那两个小鬼头霸占了去,害得他不得不孤苦伶仃的睡在这一间房中。
他起身穿好衣物,走出门来,发现对面的门还关着,便没有过去打扰她们,走到了小屋外面,来到河边,深深的呼吸着清晨河边清爽的气息。
旁边有一株合欢树,是建这座小房子的时候他特意叫人移植过来的,此时已经长得非常好,虽然还未到花开的季节,但只那一树繁茂的树叶,已经足够美丽。
他怔怔的看着这棵树,半晌,忽然蹲下身来,用手在树下刨着什么东西。他单凭手挖开了一处又一处的泥土,却怎么也寻不到。
“你在干什么?”身后突然传来飘落的声音,他回过头,看见她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便笑了笑:“你等等,我找东西呢!”
飘落脸色不是很好,看着他奋力的在地上泥土中刨着。
“两个孩子还没醒吗?”他边找边头也不回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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