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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感觉在情感沟通这方面,他简直比养胃还养胃,他根本没法满足女性的情感需求,他也不想向她们索要柔情和安抚,他害怕坦露真实得到的不是理解,而是更尖锐可怕的创伤。
如果你不露出自己的肚皮,确实没人能揉揉它,但也没人能刺穿它。
卡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从具体的比赛、具体的巴拉克和具体的苦恼中掉进了乱七八糟的回忆旋涡。童年清晰或不清晰、不知究竟发生在何时何地的事情乱飞,戳得他的脑子痛痛的,仿佛一大把尖锐的玻璃碎片在头脑中翻搅,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也许我是在思考自己的x取向吧,卡尔只能这么理解。
好歹他不是因为害怕女孩才去喜欢男人的,这是完完全全的两码子事,让卡尔感到好受了许多,在这儿头疼了半天,也不算是白疼,心情又有点好起来了。
他希望他的喜爱是纯粹的、肯定的。
这样如果有一天他去同对方诉说,好歹不是稀里糊涂地“搞错了”,人要学会对自己负责。
这念头让卡尔吓了一跳,接着心情又慌乱沉闷下来:他会同对方说吗?
他的另一个问题是,巴拉克真的看不出自己喜欢他吗?
他每日都偷看,每日都被抓包的。
也许对方对他那样冷淡,就是因为有点看出了他的“不正常”。
卡尔经常疑心巴拉克是故意不要与他做朋友,现在这样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就像今天的抱抱——本来也抱不上的,巴拉克象征性地抛了他一下感谢助攻,就把他又丢下了,是卡尔自己为了保持平衡伸手,才不小心抱上的。
他不推开对方,对方也该推开他了。
每当巴拉克察觉出卡尔在以过分的热情去讨好他,好像都会立刻把他推开,像无视果盘,无视关心,从不在活动室和卡尔玩,这让卡尔非常刺痛。
他是多么成熟和游刃有余啊!卡尔想。他只是再随意不过的分蛋糕、再随意不过地开了一场发布会、再随意不过地参加了拉姆的生日会、再随意不过地比赛,我就快在这里面自己过完一辈子了。
卡尔觉得对方若有似无靠近他的片刻,就只是成熟男人的从容罢了。
只有这块表是个无法解释的意外,约莫是看他可怜。约莫是更糟糕的情况,真的是有别人送的,而卡尔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一厢情愿地当成是巴拉克,并为此开心了五个月。
他都快把被子给咬坏了,比起迷乱和痛苦,这一会儿幼稚劲上来,更多是小孩子脾气的抓狂,气得恨不得不管不顾撞穿十几面墙,撞到巴拉克的面前去,大声质问他手表是不是你给我的?你到底什么意思呀?
原本他应该就这么自己折磨自己一晚,直到精神衰弱的,可门铃响了。
队医又来了,卡尔以为是拉姆拜托的,也没多问,被继续量了一次体温,果然已不高,看着卡尔精神也行的样子,他放心地走了。
队医走后没多久,拉姆也跑来了,卡尔想着果然是他喊的队医,和他讲了自己又量了体温没事了,对方果然也很高兴,给他切了点水果吃。
拉姆还没走,卡恩又来了。
他都来看自己,哎,卡尔有点后悔装病了,红着脸说没事,体温一切正常,可能单纯累了。
卡恩粗声粗气地说你们这代小年轻就是矫情,把一大捧感觉像是把自动贩卖机从头到尾按了一通后得到的零食哗啦啦|撒了他一床铺后扬长而去。
卡尔和拉姆呆呆地大眼瞪大眼几秒后,都没忍住笑了起来。
“这就是爱啊,卡尔。”拉姆用舞台剧旁白一样的语气说:“收下来自奥利弗·卡恩先生的好意吧。”
卡尔笑得更厉害了,拉姆毫不意外地看着他拆了一袋糖,把咸味的替他收拢到旁边,甜的放床头柜上。
卡尔自然也要分他吃,但担心他不喜欢,拉姆却笑着摇了摇头:
“我超级爱吃甜,小时候换牙好多蛀牙,后来就不敢吃了。”
他现在好像还在正畸的最后一点疗程里,虽然不戴牙套,但还是很重视吃东西的问题。卡尔完全看不出拉姆会爱吃甜,惊讶地啊了一声,拉姆撑着笑话他:
“干嘛这么惊讶?把我当成什么老古董了吗。”
“完全看不出来……”
卡尔惊讶的不光是拉姆不吃,克制是正常的,他惊讶的是真的完全没感觉拉姆对甜品动心过。
拉姆从不会过度地停留视线,不会表达喜欢,放在他面前大家都吃的时候他也不一定会吃,吃了也就挖一口意思一下——哪怕是他自己过生日那会儿,他自己定的大蛋糕,也全然是为了客人准备的,也就卡尔做的那个小的,他为表达感谢吃了一块。
让谁来看都不会说拉姆爱吃甜的。
他把小熊软糖放旁边:“那我也不吃了。”
“忍耐食欲对我来说没那么困难,karli,不用这么体贴。”拉姆哈哈笑了起来:“我乐意看你吃,就像自己也吃到了一样。”
波多尔斯基今晚也说了和拉姆类似的话。
他和施魏因施泰格溜了出去,两个下午还在几万中注视下奋战的球星,两小时后就乔装打扮着光明正大在科隆玩了。
他们就顺着莱茵河畔逛,身后就是科隆大教堂,冬天时圣诞集|会也是在这里办的,有意思得很。等到这一片走完了,又可以从大桥上过去,到河对岸,反方向走一阵,迈上霍亨索伦桥,再回到教堂下。
这是个四四方方的游览路线,再方便不过了,拜仁下榻的酒店离科隆大教堂也不远,逛完就可以直接回去。
科隆虽然不小,但也不会像慕尼黑那么大,玩起来别有一番方便。
他们俩一起去吃烤肉,施魏因施泰格吃得超开心,波多尔斯基倒是因为这赛季屡发伤病,才二十岁就已经开始控制体重了,为了迎战世界杯非常小心,并不敢大吃大喝。
朋友看着自己吃总是不好意思的,施魏因施泰格很义气地一推盘子说算了,却被对方笑着卷起报纸敲脑壳:
“你就吃吧,谁吃的过你啊?就算我正常吃,到最后我也还是这么看着你的。”
施魏因施泰格得意地笑了起来,眼睛亮亮,故意托着下巴轻声说:
“哎呀,真是不得了啊,怎么忽然这么爱我啦?要做队友了就是不一样——”
“别恶心人,滚。”波多尔斯基笑骂着往他的脚尖踩了一把。
大餐一顿后他们又挑了个有露台的酒店上到天顶去吹风喝酒。夏天快到了,今日难得不是阴云缭绕,金色的夕阳里大教堂黑色的尖顶在蓝天白云中矗立,施魏因施泰格闲适地往后靠在椅背上,抱怨说没有雨天和雾天看起来那么阴森气派,被波多尔斯基又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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