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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姑娘见刘文芷说了那些话后,根本没让陈柯有半点儿退缩的意思,反倒是让他越挺直了腰杆,说话的底气更足了,顿时心里又急又气,就像有一团火在胸膛里烧起来似的。她那本来就因为之前哭得太久,已经红肿得像个桃子似的眼睛里,这会儿又涌上了一阵酸涩的感觉,那眼泪呀,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止不住地往外涌。
她赶忙用手里的手帕紧紧捂着眼睛,那手帕都被泪水浸湿了一大片,一边捂着,一边带着哭腔大声喊道:“陈公子,你就别在这儿说那些好听的假话了呀,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要不是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我能连自己的名声都顾不上了,在这儿跟你掰扯这些事儿啊?你倒好,现在还一个劲儿地不认账,难道大家都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儿吗?你可别把大家都当成傻子呀!”
说着,她咬了咬嘴唇,心里憋着一股劲儿,朝着陈柯的方向走近了几步,那走路的架势,看着是想冲过去跟陈柯面对面把事儿弄个明白,可她这会儿哭得身子软,脚步走起来也是摇摇晃晃的,看着虚浮得很,而且那身子呀,因为不停地抽泣,还微微颤抖着呢,瞧着确实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
可在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儿的陈柯眼里,她这副样子,不过就是又在那儿装模作样罢了,陈柯心里厌烦得很,只觉得这又是一场让人头疼的闹剧,根本不想再多看一眼,可又不好直接走开,只能皱着眉头站在那儿,听着她继续哭闹。
花家老太太见状,重重地哼了一声,拄着拐杖在地上敲得“咚咚”响,朝着刘文芷说道:“刘小姐,您瞧这陈公子,死不承认不说,还倒打一耙,我家姑娘向来乖巧懂事,哪是会随意冤枉人的主儿呀,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呀。”
老太太的脸上满是焦急与不满,那一道道深深的皱纹因情绪起伏而显得更加沟壑纵横,浑浊的眼睛里透着对刘文芷的期盼,盼着她能站出来为花家说句公道话,全然没去细想自家姑娘这一闹到底合不合理,只是出于护短的本能,一心想要维护自家的名声和姑娘的“清白”,却不知这般盲目袒护,只会让旁人愈觉得她们无理取闹。
刘文芷心里暗自叫苦,她本想左右逢源,在两边之间周旋出一个皆大欢喜的局面,顺便在众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聪慧与善解人意,哪知道这两人根本不按自己预想的套路走,如今这情况,是越棘手了。
她轻咳了一声,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和声细语地说道:“老太太,您先别急,陈公子也莫要生气,这事儿呀,咱们越急越说不清,还是得静下心来,好好捋一捋。花家姑娘说受了委屈,可有什么实实在在的证据呢?陈公子这边有护卫守着,也说自己是清白的,咱们且听听两边还有什么话要说,也好分辨个清楚呀。”
她这话看似公正,实则是想把这烫手的山芋再往后推一推,让双方继续争论,自己好继续观察局势,寻找一个最有利的时机再出手干预,只是她这点小心思,在场的一些有心人也能瞧出几分端倪来,只是大家都没点破,毕竟此刻的焦点还是在花家姑娘和陈柯的这场纷争上。
这时,张淮站了出来,他整了整有些歪斜的衣衫,上前一步,朝着众人拱了拱手,一脸沉稳地说道:“各位,我瞧这事儿闹到现在,大家的情绪都有些激动,可光凭嘴说,这事儿永远也扯不清。
咱们不妨从实际出,花家姑娘说去陈公子那儿是有事要问,那到底是什么事儿,值得大半夜不顾礼数地跑去呀?还有,陈公子这边护卫阻拦,他们所遵循的又是怎样的规矩,咱们都得弄明白,这样才能把这事儿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大家觉得如何?”他这一番话倒是很有建设性,众人听了也都纷纷点头称是。
鲁正明也附和着说道:“张兄说得极是,这事儿得讲究个有理有据,不能光听谁喊得大声就偏向谁呀。咱们先让花家姑娘说说,到底是何事如此重要,非得这时候去问陈公子,也好看看她这理由站不站得住脚。”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头,那模样看着倒也有几分认真负责的架势,试图通过引导众人理性思考,来平息这场越闹越乱的纷争。
花家姑娘听到对方的质疑,心里瞬间“咯噔”一下,犹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了一把,慌乱得不行。
她深知自己那理由本就是瞎编乱造的,就如同纸糊的灯笼,根本经不住这般细细琢磨呀,可如今已然骑虎难下,也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继续往下编了。
她一边抽抽搭搭地哭着,那哭声里满是委屈与害怕交织的情绪,肩膀也跟着一下一下地耸动着,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
一边带着哭腔,声音都有些颤地说道:“我……我白日里和陈公子聊起村里那棵老槐树的传说呢,当时陈公子说得含含糊糊的,我这心里呀,就一直搁着这事儿,好奇得很,总觉得不弄明白就浑身不得劲儿呀。所以……所以我就想着晚上去再问问清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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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她像是又回想起了那“可怕”的场景,哭得愈厉害了,眼泪止不住地从那红肿的眼眶里往外涌,手帕在手里攥得紧紧的,不停地往脸上擦着,却怎么也擦不干那不断滚落的泪珠。她抽噎了几下,继续说道:“哪知道……哪知道我刚想上去搭话,谁承想……谁承想他……他就突然对我动手动脚的呀,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哪见过这般吓人的阵仗呀,当时我整个人都懵了,吓得魂儿都快没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只想着得赶紧挣脱开呀。”
她边说边用那已经被泪水浸湿得透透的手帕捂着眼睛,身子也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着,接着哭诉道:“我拼了命地想挣脱,又是推又是扯的,可他们……他们人多呀,一下子围过来好几个,那力气大得很,我一个弱女子,哪能挣得开呢,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兔子,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只能任由他们……任由他们那样欺负我呀,我实在是太害怕了,又委屈得不行,当时就只能哭闹起来了呀。”
她边说边用眼睛的余光偷偷瞄着众人的反应,那眼神飘忽不定,不敢和任何人有长时间的对视,心里就像揣了只兔子似的,“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七上八下的,生怕被人瞧出自己这话里的破绽来。
可她那闪烁的眼神、慌乱的语气,还有那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加快的语,都已经在不经意间将她的心虚暴露无遗了呀,明眼人一看便知这里头肯定有猫腻。
陈柯微微冷笑一声,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花家姑娘这理由编得倒是挺有意思,一个老槐树的传说,竟能让你不顾姑娘家的矜持,大半夜跑去男子屋外追问,这话怕是说出来,连三岁孩童都未必肯信吧。我白日里与你不过是寥寥数语的寒暄,何时同你讲过什么老槐树传说了?姑娘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着实让我大开眼界呀。”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可这话里的犀利却是毫不掩饰,直接戳破了花家姑娘话里的谎言,让花家姑娘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只能站在那儿,又羞又恼地低着头,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那副狼狈的模样尽显无遗。
花家老太太见势不妙,赶忙说道:“陈公子,你这话说得也太绝情了,我家姑娘记性好,许是你忘了呢,你可不能因为不想担责任,就这般污蔑她呀。再说了,就算这理由牵强了些,那我家姑娘也确实……确实受了这么大的惊吓,你总不能不认账吧。”
老太太此刻已经有些词穷了,只能抓住这一点不放,试图继续给陈柯施压,让他承认些什么,却不知这样的辩驳在旁人看来是多么的无力,愈显得她们花家是在胡搅蛮缠了。
就在众人又要开始新一轮争论的时候,刘文芷再次开口了,她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大家先莫要激动,我瞧着这中间怕是有些误会没解开呢。花家姑娘说的事儿,陈公子不认,这中间或许真有什么记错或者误会的地方。咱们不妨问问当时在场的护卫,他们看到的情况又是怎样的呀,这样也好从另一个角度了解了解这事儿嘛。”
她这提议一出,众人也都觉得有理,于是目光都投向了那几个站得笔直、面无表情的护卫身上。
刘文芷此举,看似是在积极调和,想要找出真相,实则是想再次转移众人的注意力,避免双方直接冲突升级,同时也想通过护卫的话,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让自己更好把控局面的切入点,毕竟她可不想这场纷争完全失控,把自己也给牵扯进太深。
其中一个暗卫上前一步,抱拳行礼后,声音冰冷地说道:“回各位,我等奉命守护公子安危,夜间公子歇息之时,向来有严令,任何人不得私自靠近屋子,这是一直以来的规矩。当时见花家姑娘鬼鬼祟祟前来,脚步极轻,还不时地东张西望,看着就不像正常前来询问事情的样子,我等便按规矩上前阻拦,从头到尾并未对姑娘有什么推搡之举,只是让她离开,可她却突然坐在地上哭闹起来,我等也是很是无奈呀。”
那护卫说完,便又退了回去,依旧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站在那里,纹丝不动。护卫的这番话,简洁明了地陈述了当时的事实,每一个细节都仿佛在印证着花家姑娘的行为确实可疑,让花家姑娘刚刚编造的谎言又多了几分破绽,也让众人看向她的眼神里更多了几分质疑和不满。
花家姑娘见这情况,心里越慌了,可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哼,你们这些护卫肯定是向着自家公子说话,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说谎呀,我当时就是正常走路,哪有什么鬼鬼祟祟的,分明是你们故意刁难我,说不定就是陈公子暗中授意的呢,想让我出丑,坏了我的名声。”她这话一出口,众人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有的觉得花家姑娘说得有理,毕竟护卫是陈柯这边的人,保不准会偏袒自家公子;但也有不少人觉得她这是在胡搅蛮缠,明明自己的说法漏洞百出,还不肯承认,非要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小院里一时间又嘈杂了起来,那议论声、争吵声交织在一起,仿佛要把这小院里仅存的一丝安宁都给彻底碾碎了。
而陈柯只是微微皱眉,眼中满是厌烦,却也懒得再多做解释,她心里清楚,和这花家姑娘这般纠缠下去,只会越说越乱,反正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她不信旁人会一直被这拙劣的演技给蒙蔽了去。
她双手抱胸,静静地站在那里,那清冷的模样在这乱哄哄的人群中显得越格格不入,仿佛这喧闹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只是那微微抿起的嘴角,泄露了她内心对这闹剧的不屑。
陈柯深知,真相不会因为谎言的喧嚣而被掩盖,时间自会证明一切,她不愿在这毫无意义的争吵中浪费精力,更不屑于与那些被情绪和私利左右的人过多计较,她选择以一种脱的姿态冷眼旁观,等待着众人能从这混乱中清醒过来,还自己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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