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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被骂的抬不起头,他知道理亏,只能求助看向易忠海。
到底是一条战线的,易忠海清了清嗓子劝道:“棒梗奶奶,差不多得了,你把事儿原原本本的说了,不然我们怎么帮你?”
“我”贾张氏气死了,但一想也是,回头愤愤说道,“瞎传谣言,亏心知道吗,我这儿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这样式的
“小畜生不是有一大猪蹄吗,我们家棒梗营养跟不上,我就让淮如去找小畜生借点肉,结果小畜生不安好心,让淮如端回来一碗猪蹄炖黄豆”
“猪蹄炖黄豆,这没什么啊?”阎埠贵纳闷插嘴道,“没想到他还挺大方的,借给你们家肉”
“不是,你什么意思?阴阳怪气儿。”
“我怎么阴阳怪气了?”
“你自己想说什么我不知道?”
“知道就知道,谁借你们家东西,还能有拿回来的?”
“你你这个阎老抠”
好嘛,说一半,俩人吵起来了。
易忠海那叫一个头疼啊,不过他已经明白了贾张氏的遭遇。
“停,别吵了。”易忠海喝道,“像什么话,说郝邦呢,你们吵起来了,棒梗奶奶,要是你没猜错的话,你把郝邦给你儿媳妇的猪蹄汤给喝了,所以才这样。”
“瞧瞧,什么是小人,这就是小人,人家给你儿媳妇儿的猪蹄汤,你偷喝了,你还说人家不是。”
“阎老抠!”
来自同类的讽刺,就像背刺,尤其让人不舒服。
“停!”易忠海头大,再次劝住两人,“棒梗奶奶,那你想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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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这事儿因为小畜生起来的,他得负责给我弄好不是”贾张氏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过,易忠海清楚一点,他想起阎埠贵前些日子的遭遇。
“棒梗奶奶,现在咱们呢都是邻居,你以后别一口一个小畜生的叫。”易忠海说道,“说一句不好听的话,你这个事儿,还得求小郝,不然你就准备整天这样过吧。”
“啊?我去求他?”贾张氏傻了。
“不然呢?”阎埠贵撇嘴道,“我们都拿他不是,我们现在都讲和了,就算没讲和,你觉得不求他,他会给你解决问题?
“就算你求他,他也不一定给你办。”
贾张氏落寞的回去,不晓得最后是不是要求儿媳妇出手。
阎埠贵在这儿又坐了一会儿,下午的时候回去了。
晚上阎家吃饭,于莉两口子过来一起。
于是三大妈就说起院里的最大新闻,贾张氏老树开花。
“这这怎么可能?”于莉听了后瞠目结舌。
“有什么不可能的?”阎埠贵喝着酒说道,“那小子邪门得很,药方层出不穷,我和你妈那头不是被他害的?”
说起这个,那于莉就有感触了,不敢吭声。
“哎!”阎埠贵叹口气又说道,“那小子现在是谁也惹不起,看来棒梗奶奶只有低头去求那小子看一条路可走了。”
“求他看?他可是要看患处的”于莉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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