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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咱俩再试几个晚上,不行就去看大夫,再不行……”
雷栗做了个阉掉的动作。
激得周毅胯下一凉,张了张嘴,想了想,又闭上了,他怕雷栗现在就杀人灭口,先阉后杀的那种。
雷栗穿好衣服出了房门。
他娘柳叶儿一见他,表情就又担忧又脸红的,拉着雷栗的手到角落里悄声道,“昨夜你和周毅……还好么?动静挺大的,娘不小心听到了……”
“……”
雷栗右眼皮跳了一下。
动静能不大吗?
他昨晚几乎跟周毅打了一架,虽然他以不要脸险胜了,但也没能洞房,这话还不能跟他爹娘说。
本来他爹娘就不同意他随便捡个男人入赘,要知道周毅不行,不得把周毅赶出去?
他还是头一回见长得这么合心意的男人,床上的事还是磨合磨合吧,那玩意儿总不能真白长那么大吧?
“挺好的。”
雷栗说,“反正周毅打不过我,床上床下他都得听我的,娘你别操心了,早晚给你抱上大胖孙子。”
“你这孩子,哥儿家家的老说这种话……也就是捡了个什么都不懂的周毅,要不然村里……”
他娘柳叶儿话说一半,瞧见周毅走过来,顿时结了束话头。
雷栗则是眉头一挑。
周毅手里端的洗衣盆里头都是他们一家昨夜换下的脏衣服,本来这时候已经晾在杆上了,只是他今天起得迟了,没来得及洗。
想起这个他就生气,狗男人没反应就算了,还耽误他干活。
第5章能三年抱俩的那种么?
周毅:“……”
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被雷栗骂了一顿,虽然雷栗没张口。
周毅犹豫开口:“……洗衣服是用皂角吗?我没找到,这衣服是去河边洗还是打水回来洗?”
“谁那么有力气还打水回来洗?”雷栗瞟他一眼,“你问皂角作什么?你去洗衣服,还是想叫我洗?”
“栗哥儿。”
亲娘柳叶儿拉了拉雷栗的手臂,示意他别说话,又笑着对周毅说,“是去村东头的河里,皂角在灶屋的窗角上。”
雷柳氏指了位置,见周毅真去拿,又阻止他说一个汉子,像妇人哥儿一样去洗衣服不好,会被人笑话的。
“没事,让他们笑。”
周毅闲不住。
上辈子不管是在学校和军营里,他都是宿舍的勤奋标兵,洗衣服袜子收拾东西缝裂口,还会顺手帮舍友和队友干。
现在虽然是入赘,但也不能天天白吃白喝不干活,而且雷栗家也不富裕,甚至说得上是村里有名的穷户。
久病的爹,羸弱的娘,高大的哥儿,穷得叮当响的破草屋。
单出一张都是负担,雷栗直接叠满了buff。
但再穷也穷不过周毅,他浑身上下一文钱都没有,人都是雷栗捡回来救活的,还是身穿,头发都是寸头。
柳叶儿欲言又止。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她没说。
洗衣服的河跟村口一样,都是村里的情报站,而且……她家栗哥儿在村里的口碑不太好。
估计周毅去洗一趟衣服,连雷栗小时候尿了几次床都知道了,柳叶儿哪敢让他去啊?好不容易来的哥婿跑了怎么办?
真跑了。
雷栗拉着周毅跑了,手里攥着一把皂角,“我跟周毅去洗,娘你在家好生呆着,田里的活等我回来再干。”
“栗哥儿吃了早饭再走……”
“回来再吃!”
雷栗在的村叫三里河村。
依着三里河建的,平常村里洗衣服、洗菜,担水去浇菜,引水渠到田里灌溉,用的都是这条河里的水。
三里河有一块地方的石头很大很平整,水流清澈,也不湍急。每天早上,村里的妇人夫郎就约着去河边洗衣服。
三三两两地占据一块大石头,衣服沾了水就用皂角草灰用力搓。
光搓也是不行的,太枯燥。
这些妇人夫郎就会嚼些最近的口角新事,哪家小子又闯祸了,哪家哥儿又到出嫁年纪了,哪家新妇又跟婆婆闹别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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