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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让我吃一口。”
“就一口,一小下,行不行?”
沈言:……
沈言:“行。”
沈言默默注视惊喜到绷不住小可怜人设的法尔森。
如果计划顺利,法尔森像原著一样被阮知闲收服,对他失去兴趣,这个承诺也就变成了天边的饼。
他只说让他回来,没说让他回到自己这边来。
饼是给人看的,不适合吃。
-
中午十二点半,阮知闲开门,门口站着一个脸色很臭的少年。
昨天视频里那个。
两人对视。
阮知闲:“易?”
法尔森在斗兽场比赛有过伪装,鼻子眼睛都被他自己改动过,现在那些玩意都洗掉,清冷味没那么重,还染了黑色的头发,看上去很乖,很无害。
阮知闲的表情有点奇怪。
沈言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能对两米多的瓦伦毫无芥蒂地叫老公,也能搂着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绿茶的法尔森任他亲。
他到底喜欢什么?
还是什么都不喜欢。
法尔森没向阮知闲介绍自己,径直进入房间,巡视自己领地似地,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把沈言给他准备的包一扔,直挺挺地坐下,直勾勾地盯着阮知闲看。
阮知闲给他倒了一杯热奶,没理他,思索着沈言的意思。
其实并不难想。
先是问他输在哪里,又不回答他,直接开始第二场游戏。
那第二场就和他上一次的失败有关系。
沈言对他的了解,比他对沈言的了解要多。
他知道自己讨厌什么,而他对沈言的所有推理,好像都很荒谬,并不成立。
就连他究竟喜欢什么样的人都拿不准。
以这些信息为基础,再加上他优秀的控场能力,其实从瓦伦杀进房间的那一刻,无论他死还是不死,都不算赢。
阮知闲靠在沙发上,看模模糊糊倒映着他影子的天花板。
所以这一局与信息差有关系?
特意给他发那种视频,并非为了刺激他的脑神经。
只是为了告诉他,这个小鬼是他的消息的载体。
明牌的打法。
诱惑他探查沈言这个模糊影子,找到他的目的。
没玩过的游戏。
阮知闲轻笑,终于施舍给那边明显对他抱有不满的法尔森一个眼神。
法尔森冷冷道:“看什么?”
阮知闲不紧不慢道:“沈言向我提过你。”
法尔森表情一变。
阮知闲继续:“他说,你和他之间,有一个不适合告诉我的小秘密。”
法尔森表情二变。
秘密?
那个奖励?
的确是秘密。
如果每个人都向沈言索求这样东西,后果不堪设想。
法尔森竖起浑身的尖刺,警惕道:“少跟我说话。”
阮知闲更加确信自己猜对了谜底。
他提起玻璃杯,和法尔森装着牛奶的杯子碰了下,继续道:“你们关系很好,他还说……算了,听你的,我少说话。”
阮知闲欲言又止,慢悠悠地喝酒,似乎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法尔森眯起眼睛,轻易看穿了阮知闲的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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