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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笙没想到这县令还是个爱国的清官。
“嗯,那确实,他本来是在京城做官的,结果因为做事一根筋儿,被人打压后贬到风州当县令了”。
“他夫人再也受不了了,带着孩子改嫁留在了京城,而他在风州一待就是好几年”。
又总结道“总的来说,是个好人”。
那倒确实。
早在刚来之时,喻笙便注意到风州县令的穿着了,还是早几年前的样式,衣服洗的都快白了。
“不知县令可命人准备了我信中所提到的东西?”
在他们刚从京城出前,喻笙就快马加鞭的给风州县令去了书信,提了自己祈雨时的要求。
县令连忙点头。
“国师大人这边请,您要的东西都在库房,至于祈雨台,我们按您的意思,建在了风州最高处的山上”。
县令一路带着喻笙来到库房,喻笙清点了一下所需要的材料。
材料一应俱全。
他拿走了朱砂和黄纸去了书房,毛笔沾着朱砂,在黄纸上画着其余人看不懂的符咒。
谢寒州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现在喻笙最后一笔完成后,黄纸上的符咒似乎有金光一闪而过。
待到他再仔细看去,却现好像什么都没生一般。
他轻轻扯了扯喻笙的袖子。
喻笙正准备画符的手一顿,转而看他“怎么了?”
谢寒州指着刚刚的符咒说道“它刚刚是不是光了?”
喻笙没有隐瞒的点头。
“嗯,正常现象而已”。
“其实有更简单的法子祈雨,只不过这样更有说服力,风州百姓会更信安心些,再者,也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烦”。
“比如?”
“比如……把你夫君我当成妖精,然后喊打喊杀”。
谢寒州眉头紧皱,随即脱口而出“他们敢——”
不过妖精?
这一点儿谢寒州内心却是认同的。
在他看来,喻笙无异于那惑人心神的妖精,每每都会令他沉沦。
:呸!就是你见色起意,你不要脸!
喻笙轻笑出声,推了推某人的胸膛“好了,你若是无事便坐一旁看着,我要赶工了”。
居然被嫌弃了。
猫猫伤心jpg
喻笙符画的很快,没用多久就画好了自己所需要的符。
拿着一沓符纸,又让人带上那些祈雨所需要用到东西,一行人去了北山。
风州城内百姓们听说喻笙现在就要去祈雨,一个个的连忙放下手中的事,也跟着去了北山山顶。
于是,一条长队就这么到了山顶。
而一直在暗中观察的秦筝走在窗前,看着风州百姓乌泱泱的去了北山,轻摇折扇。
“那国师大人,我们可要前去看一看这离国国师是如何装……呸,是如何祈雨的?”
白荆寒白他一眼“别以为你改口的快,我就没听见那个‘装’字”。
“哼!殿下等会儿可要看好了,您可以觉得臣是装神弄鬼,但这位离国国师……可不简单呐!”
秦筝没有多言。
至于白荆寒说的“不简单”,那也要等到他看了之后才有结论。
一旁的铁牛插不上话,刚想开口就听见他家太子殿下说道“铁牛,本宫留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
铁牛眼前一亮“殿下,铁牛必定会完成殿下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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