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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野听得仔细,将“搬空”二字听得一清二楚,恍然大悟道:
“嗷!原来惩罚林家的竟是我亲姐!姐,你是我唯一的姐!”
鉴于林家一夜被搬空却没人听到丝毫动静,他还以为这世上真有书上所写的“天罚”!
原来他以为老天心疼他过去受的苦,在给他出气,是他姐在背地里宠他这个弟弟,为他出气!
凌安看了他一眼。
很好,她弟现在比乐风和大猫更像傻狗!
若是傻弟弟有尾巴,这会只怕都要摇断了!
没有外人在,凌安懒得掩饰:“跟你姐夫一起干的。”
凌野眼睛亮晶晶的,咧开嘴露出小白牙:“姐夫,你也是我唯一的姐夫!”
沈毅吃完面,咕噜咕噜把碗里的面汤也都喝完,将碗和筷子往凌野面前一推:
“你唯一的姐夫要去扫屋顶的雪,让你帮忙洗碗筷不过分吧?”
这会凌野正乐呵,别说是洗碗,就是让他绕着农场跑,他也乐意。
他忙不迭点头:“行行行,没问题!”
凌野眼巴巴看着没吃完面的苏黎,等他娘也吃好了,便收拾桌上的碗筷,屁颠屁颠端去厨房清洗。
苏黎骑着乐风,要去药田看看情况。
凌安和沈毅没有用梯子,带着铁锹悄咪咪施展轻功上了屋顶,一铲子一铲子清除屋顶那厚厚的积雪。
远远的,凌安便瞧见有一群人跑过来。
由于离的太远,那群人在她眼里就跟爬行的小老鼠似的,一坨坨黑影在洁白的雪地上移动。
随着距离的缩短,他们在凌安眼中慢慢放大。
凌安弯腰团了个小雪球,砸到沈毅身上:
“阿毅,来人了。”
沈毅停下铲雪的动作,顺着凌安的目光望去:“老样子是来者不善。”
小两口对视一眼,同时微微勾起唇角,不着急铲雪了。
来人一个比一个裹得严实,露出来的眉眼简直就是贼眉鼠眼的具象化。
从这些眉眼里,凌安认出了胡翠花,想来那些出现痕迹的门果真跟林家人脱不了干系。
胡翠花一叉腰,扯开了嗓子大声嚷嚷:“里面有活着的都给老娘滚出来!”
回应她的,只有风吹雪花的声音。
胡翠花皱眉:“是不是围巾挡着我嘴巴,导致我声音不够大,屋里的人听不见?”
她身边有人开口:“不至于吧?我耳朵都要聋了,他们能听不见?我看他们就是缩头乌龟,不敢出来!”
胡翠花把围巾拉下来,露出神色难看的脸:
“林野!你给老娘滚出来!还有你的什么亲娘亲姐,全滚出来!你们不是嚣张吗?现在怎么躲起来了?是见我们人多势众,怕了吗?”
坐在屋顶的凌安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心说这货叨叨半天,没一句重点!
你们要来找茬,你们倒是讲讲你们的目的啊!倒是开始搞事情啊!
她团吧团吧团了个大雪球,“咻”地飞出去,正中胡翠花的眉心。
她拿着铁锹站起来,立在屋顶上,居高临下扫了眼底下的那群人。
“吵吵嚷嚷的,以为这是杀猪场吗?你们配当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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