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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伤感了一会儿,然后又恢复如常,她对银环道:“阿宁如今这一封信递到郎主跟前,郎主是个投鼠忌器的性子,他怕阿宁做出更出格的事情真坏了两家情谊,只怕这两日就会去跟徐府退亲了。叫咱们院儿里的人这几日都少出去,远离些主院那边。”
顿了下,崔氏又道:“明日就帮我去夫人那儿告罪,就说我病了,接下来几日恐怕都不方便去跟她请安了。”
“是。”
与此同时,柳桑宁在百官斋的屋子已经收拾妥当。
因着就她一个人住,庶务科的同僚给她安排的是一个靠边的单独隔出来的小院儿,里头有一间是堂屋连着一个里间,那里间摆着一张床和一套桌子椅子,便是寝屋了。除此之外,竟还有一间小厨房以及独立的茅厕。
庶务科的人还告诉柳桑宁,她若是有需要,还能带伺候的人过来住,但只允许带一人。柳桑宁已经拿定主意,叫春浓来陪她住百官斋。若是有什么事,身边以后个人也好照应。
晚膳柳桑宁是在外头馄饨摊上吃的小馄饨。她在家时,每个月的月例银子不多,攒了些钱便拿去买书,身边剩下的银两并不多。这次搬出来住,还是崔氏给她添了些体己钱,堪堪也才凑了三十贯钱傍身。所以她心中清楚,在鸿胪寺下个月发俸禄之前,她可得省着些花。
说到俸禄,柳桑宁便想起今日庶务科的人说过,像他们这样的实习像胥,每月只有十两银子的俸禄,外加两石禄米,别的就没有了。当时李庆泽几人就变了脸色,只因这俸禄实在低微,有些生意好的馆子里跑堂的伙计一个月的工钱都不止十两银子。
当时她还听到刘赟嘀咕:“九品官每年俸禄少说也有个八十两黄金,五十石禄米,更别说还有绢和布了。怎么咱们这么少……”
这话庶务科的人听到了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悦道:“你们如今虽是进了鸿胪寺,但也还不算正儿八经的进了鸿胪寺。等你们过了三个月后的考核,评了品级,自是可以拿到黄金百两的俸禄。不过,想要拿到品级,那得拿到甲等考核,精通四门番邦语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不过庶务科没说的是,即便拿不到甲等。但凡能达到最基础的要求,留下来那也是正儿八经的像胥,待遇上虽比九品像胥差一些,可却比底下那些吏员们强多了。
眼下,柳桑宁坐在院子里吹着凉风,手边摆了个小火炉,里面添了炭火,上头架着一个烧水壶,正准备烧一壶热水来泡茶。
她看着天空思绪有些发散,一会儿想像胥科里的事儿,一会儿又想到柳家,不知道家里今晚上会是何等情形,父亲看了她的信也不知会不会去徐府退亲。
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一通,忽然却听到有琴声传来。
那琴声不同于她听过的女子抚琴的悠扬婉转。反倒是透着几分劲松铁骨之意,可那曲调却又柔美动听,竟让柳桑宁感受到了一种矛盾之美。
而且,这琴音怎么听着有些耳熟?仿佛曾经在哪也听到过。只可惜柳桑宁想了老半天,也记不起来在哪听到过。
“这琴声怎么听着像是从隔壁传来的?”柳桑宁喃喃自语了一句。
她的小院儿右侧是一堵隔绝外界的围墙,柳桑宁还不知道围墙另一边是何处,又是何模样。这会儿琴音袅袅,倒是勾起了她的好奇。
柳桑宁看向围墙,围墙附近种着一棵银杏树。如今树干粗得柳桑宁两只手才堪堪抱住。她想了想,便朝着那银杏走去。
等走到了银杏树底下,她撸起袖子,忽地往上一蹬跳到了树上,竟熟练地往上爬去,不一会儿就爬到了树杈处,刚好够她蹲着看围墙那头的景象。
她这才发现围墙另一头竟也是一座宅院,里头的景观布置比起她这个小院儿不知好了多少倍。景色雅致,叫人瞧着舒心。
稍远处有一座凉亭,她隐约看到凉亭内有一人坐着,正在抚琴。
柳桑宁越瞧越眼熟。她眼力好,就这么定睛看了好一会儿,眼睛逐渐瞪大,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不是王砚辞吗?
这围墙另一头,竟是王砚辞的府邸?!
而且他抚琴竟如此动听!
柳桑宁一时间竟不知是该先惊讶王砚辞住在她隔壁,还是该先惊讶王砚辞抚琴如此厉害。
庭院中,王砚辞似感觉到有人朝自己看来,他抬头看去,手中琴音便断了。
只是目光所及之处,他却没有瞧见半个人影。只是再仔细瞧。那高出围墙一大截的银杏树的树枝,似乎晃动了好几下。
他眼尾微挑,心里头大约也明白了。想了想,他起身回屋,却将琴留在了凉亭里。
而银杏树下,柳桑宁躺在地上,好半天没起来。她方才怕被王砚辞看到,着急下树,结果却不小心一脚踩空摔了下来,倒是让她比正常下树要快了许多。
她抚了抚胸口心想:王砚辞应该没看到她吧?
等她洗漱完回到寝屋就寝时,脑子里还忍不住想着,如王砚辞这般会徇私舞弊之人,居然还能弹出此等清雅之音。看来这王砚辞在附庸风雅这一事上,也颇有造诣。
王砚辞进屋后叫来长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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