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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桑宁低声:“你当我作甚?我看伤口呢。”
王砚辞假装没听见,只忽地拱手对皇帝说道:“陛下,此伤口不必太医诊断,微臣便能诊断。
皇帝对他示意,让他继续往下说。
王砚辞指着金浮生身上的伤口:“这肩头与后背的伤,应是细长尖头之物扎伤所致。但却绝不是狩猎所受的猛兽抓伤,更不是箭伤。这伤口小且内收,瞧着的确是如发簪这般的器物所伤。且伤口不算太深,应是动手之人力气不够大的缘故。”
说完这些,王砚辞又道:“陛下骑射向来过人,每年秋猎都收获颇丰,陛下但凡瞧上一眼,也定能分辨出来。”
这顶高帽戴到了皇帝脑袋上,皇帝自己都未曾察觉到自己心头的舒爽,他从龙椅上起身,踱步走到了金浮生身后,然后仔细瞧了他肩头与后腰的伤疤。
他不由沉下目光:“瞧着的确如王爱卿所言。”
一旁京兆府尹鲁大人也有些坐不住,也走过来看,肯定了这个说法。刑部尚书自然也是不愿落人后的,他对此又向来熟悉,等到他也肯定了这个说法,皇帝便彻底的认为不用再找太医前来验伤了。
听着他们这么说,金浮生的心跟着沉了不少。
可他依旧嘴硬:“这都是陈年旧伤了,记错了也实属平常。难不成就仅凭这一点,就想让我认罪?这未免也太草率了。”
说完这句,金浮生突然用新济语说了句:“我乃新济国圣子,连我父王动我都要好生思量,你们若想抓我,新济国绝不会善罢甘休。为了一个二十二年前微不足道的案子。难道大雍皇帝想断了与我新济国的往来不成?”
在场的其他人没听懂新济国的话语。但鸿胪寺的三人却是第一时间就听明白了。
柳桑宁想也没想用大雍话回了句:“我们大雍律法绝不会向有罪之人低头,哪怕你是新济国圣子又如何?”
皇帝看了眼王砚辞,眼神似乎是在问「他说了什么」,王砚辞立即道:“方才新济国圣子说,咱们若咱们要抓他,便叫新济国王断了与我大雍的往来。劝陛下好生思量。”
这话王砚辞并非全编,只不过内容稍稍改了下,意思却截然不同。
皇帝一听这金浮生居然还敢威胁他,顿时难免火冒三丈。
“圣子,你可认罪?”
金浮生却瞧着像是有恃无恐,他道:“你们说的这些统统与我无关,只凭叶轻雨一面之言就想定我的罪,未免过于儿戏。我听闻大雍定罪向来严谨,总不至于因得罪了宰相之女,我就不得不认栽吧?”
叶轻雨听着他颠倒黑白,不免气得一张小脸都快扭曲变形。
王砚辞听得冷哼一声:“依圣子所言,若是有证据,你便认了?”
金浮生眼神里带着嚣张:“那得看你们的证据值不值得我认了。”
这副态度已然引起皇帝不满,这金浮生分明就是不把他和大雍放在眼里!他这是笃定了自己不敢拿他如何!
可即便心里头已经气成了麻花,可面上皇帝还是要维持着一国之君的风范。他看着不像是动了怒,只开口问叶轻雨:“你可还有旁的证据?”
“我……我……”叶轻雨「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有」来。
她能有什么证据?今日之事他们做成了突发的状况,她哪里敢说自己早已有证据呢?她敢打赌,她若是真这么说了,皇帝定会立马不再相信她。
叶轻雨不由悄悄去看王砚辞,心里焦急万分,想着谨行哥哥与阿宁阿姊究竟有什么法子将证人送到皇帝跟前来?
就在这时,有人来报:“陛下,有新济国使臣团之人在宫外求见陛下,说是有要事必须向陛下禀报。还说……此事事关圣子。”
皇帝与金浮生听了都是朝那报信之人看去。
金浮生眉头紧皱,脸色看起来不大好。他不知这宫外求见的人会是谁,只是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宣!”
皇帝大手一挥,便吩咐将人带来。
过了一会儿,有人从门外低眉顺目地迈进,金浮生瞳孔微缩,竟是纵七与奴东!他脸色黑沉得可怕,唇角往下,像是随时准备发怒的野兽。
纵七与奴东一进来就跪到了地上同皇帝行大礼。
“他们说你们有要事向朕禀报,是为何事啊?”皇帝看着两人,威严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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