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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二弟用力吸了一口气,有些癫狂,直将“流里流气”四字外放了出来。与沈暮白次在廖府外头见到他,哭嚷着要拜师时,可以说是截然不同。
一个人没了规矩的约束,能变成任何疯魔的样子。
“不出我所料,他让那些倡楼娘们进了他内室,玩了良久……直到半夜时分,廖腾这老狗才终于厌倦了,她们便被赶出来了。我一直藏匿在刺史府外头,等着消息。子时她们来找我通风报信。”
他一边讲述,一边两只眼睛愈狰狞,满布腥红的血丝,仿佛不是在坦诚杀人的过错,而是诉说着一场对自己的拯救与难忘的复仇。
“我偷摸进去时,轻手轻脚地打开门房,廖腾这个家伙居然还想从床榻上爬起来。我看到了他死死地盯着我!他该是认出我来了!我毫不犹豫,拿出事先准备的一枚巾帕,就直接捂了过去,紧紧捂住了他的嘴巴,直到他断气!”
祝二弟说着说着瞪圆了眼睛,他一心要廖腾死。
“这样的人罪有应得!”
沈暮白和陈曦的呼吸一滞,祝二弟如此澎拜洋溢,不像是不久前杀了一个人,反倒像是今日金榜题名了。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你真的觉得廖腾该死?仅仅因为他没有将你收作徒弟,拂了你的面子?”
陈曦声音冷冽,话语中夹杂着无情的审视,他觉得祝二杀人的动机简直荒谬至极!
祝二弟根本不管不顾,语气越来越激烈,口水喷涌而出。
“他该死!他一个如此无能、庸俗之人,竟敢在我面前作威作福!我拜他为师是对他莫大的抬举,是他不识好歹!”
他的目光如火又如同死灰,像是某种无尽的怒火在绝望地燃烧殆尽,反而是被抓捕入狱带给了他某种解脱。
祝二弟想说,还特别愿意说。他的倾诉欲节节攀高。他害怕的不是被抓,而是无人能共情他的悲愤与苦楚。
沈暮白的内心沉重无比,因为她的立场并不坚决。
廖腾即是灵之夜宴图灭门案的受害者,接着死于非命,但同时他又是牵扯诸多案子的贪人败类!
她亦觉得这廖腾,确实死得不冤。但一码归一码,她还是必须揪出幕后凶手来。
沈暮白坚定开口,望向那张如同疯癫一般的面容。
“杀人者,不论原因如何,皆应接受审判。”
祝二弟听到这话,双手猛地紧,手镣在半空中作舞。
“你……你难道还不明白他该死的理由吗?!”
沈暮白直视他的眼睛,生吞下自己对祝二弟的生理厌恶,冷冷回应。
“我明白。但在令国脚下,绝不能放任私刑与暴戾之气蔓延。你若真是因为仇恨杀人,那便应为此承担后果。”
祝二弟目光变得愈加迷乱,他怒吼一声。立在牢房之内的沈暮白,手执帕子轻掩口鼻,皱起眉来。这里本就不算宽敞,不知是心里忐忑还是环境使然,总有一些阴冷刺骨如影随形,又因祝二弟的高声喧哗显得越逼仄压抑。
然而,沈暮白还不打算无功而返,她再探祝二弟的口风,夸张地摇了摇头,像是全然不信祝二弟所言。她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飞快地盘算着:廖腾为人还算谨慎,不可能如此轻易被迷惑,祝二弟这人毫无理性,叙述总感觉漏洞百出,有夸耀夸大自己之嫌。
她略一沉思,故作轻慢地问。
“你真就确定,廖腾是子时死的?”
祝二弟表示确定以及完全肯定。
“那不然呢?”
沈暮白还是一脸疑惑,又问祝二弟又是如何胁迫刺史就范的。
“廖大人生前看着也不是什么好色之辈啊!”
此言一出,让祝二弟又兴奋了起来,他带着异常油腻而猥琐的眼神,疵着嘴,露出其黄黑黄黑的牙齿,其牙龈部分大于牙齿部分,血红一片,说着还上下打量起了沈暮白。
“什么大人!看你还嫩出,不懂吧?这种人不过是表面君子,背地里还不是见财起意、见色生心!”
沈暮白故意和阿祝唱反调,祝二弟果然被噱到。他双手被铁链禁锢住,神情却斐然,全然是不屑与傲慢无礼。
“这点小伎俩还用问?我不过是给廖腾那老狗用了一点阳起石助助兴罢了,就让他乖乖上了套。”
沈暮白闻言问道。
“阳起石?这话从何而来?”
祝二弟梗着脖子,倔强地争辩。
“我让那些个倡楼女子趁乱在他的膳食里头下药,之后不过是逗他一逗,便轻而易举地得逞。”
沈暮白听着觉得不对劲,明明是野生巴戟天,怎么变成了阳起石了?他的回答让她很不满意,觉得都没有踩到点上,于是故意吊着胃口说。
“我不觉得有这么容易……你说谎!阳起石是你何时放进去的?我看你根本没有这样的能耐吧。”
陈曦看向沈暮白,暗道:她倒是问到症结所在了!
此言一出,祝二弟急不可耐,非要争个长短。好似被旁人看不起,是比他的身家性命还不得了的大事。沈暮白掌握着激将法,祝二弟不经试探,一股脑儿地全都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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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有什么难头?刺史府的家丁太好买通了!不过是小小的几壶劣酒,谁都可以知道哪扇侧门一直不关,什么人都能顺利进入!往吃食里放点成粉的阳起石,岂不容易?!”
阳起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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