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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刚才只是不待见,那现在直接明着开口赶人。
谢淮序目不斜视,无视他的话。
没见到神医,他不可能走,反正他求的又不是他。
燕儿端了秋梨酥出来,左右瞟两眼,吓得放下东西快逃走。
那两位,一个举手投足优雅从容,言辞温和有礼。
但是眉宇间透着一股忧愁,让人不敢触碰。
他们公子就不必说了,眼皮半阖,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如暗流涌动,笼罩四周。
那狭长的双眸目光如炬,脸色阴沉得可怕。
“姑娘姑娘,那边好吓人。”
燕儿逃回厨房,扯扯温梨的袖子,用手指向院子石桌的方向,示意她看一眼。
怪吓人的,她来到这里有一段时日了,可没见过公子如此可怖过。
温梨朝院子探一眼,摇头轻笑:
“还说他来招待客人,根本就不会待客还逞能。”
“你去看看爷爷他们下来了没有,没有的话让影从他们也回来。”
“人多热闹,气氛就不会尴尬了。”
“哦,是,燕儿这就去。”
燕儿依言跑去崖边叫人,才走到一半,瞬遂和胥昭就帮他抬着药材下来。
燕儿帮胥昭一起抬,同他们一道下来。
覃竹停好马车,进了院子默默侯在自家公子身后。
对身旁冰冷不好相处的人更是全身戒备。
胥老揣着烟杆下来,指挥两个小的将药材端去廊下架子上放好,这才慢悠悠走过来。
“是你来问诊?”
“您就是胥神医?”
“我是。”
谢淮序赶忙起身弯腰行大礼。
“晚生见过神医。”
“神医不敢当,略懂医术而已,坐吧。”
“得的什么病?伸手我瞧瞧。”
谢淮序连忙拱手回道:“是家母身体不适,并非晚生。”
“哦?”
胥老将烟杆搁到桌上,看他一眼,随意坐下。
“说说症状。”
接过某位爷亲自斟过来的热茶,吹一口,慢悠悠喝起来。
谢淮序落座,慢慢与他回道:
“家母自幼患有心悸,如今得知家父战死边境,心悸越严重。”
“请了无数名医诊治,都说无能为力,晚生无法,多方打听到神医住处,这才前来叨扰。”
“还请神医出手救一救家母。”
胥老捋捋胡须,听完他简单叙说,摇头:
“她不仅是心悸,已经演变成心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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