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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府,流金带着一众人,个个摩拳擦掌,等待着孔恒明的到来。
早早地,孔恒明就被孔正叫起,“小公子,您要去三皇子府了,不然太迟就不好了。”
还在睡梦中的孔恒明,听着三皇子府,一个激灵,赶紧起身。
以后,他的自由生活呀,一去不复返了,可悲呀。
赶紧的,搞定一切,就往三皇子府赶。
孔正送到三皇子边边的地方,就不敢送了,“小公子,您自己进去吧,晚上的时候小的再来接您。”
孔恒明这时看孔正,才觉得异常亲切,好想跟着回去。但想到以后自己的前途,还想着要巴结三皇子的,拼了,转头大步向三皇子府走去。
“来了。”流金看着门口的孔恒明,响亮一呼。
流木和其他侍卫,个个眼神泛着狼性的光,神情兴奋。
孔恒明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情况,有点想倒回去的感觉。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现在的他就像别人眼中的肉,反抗不得,风险很大。
这时,龙墨渊要去礼部,报纸的事情还在如火如荼进行,他还得进宫找皇上说立法的事。
孔恒明看见龙墨渊,以最快的度远离流金他们,“小的参见三皇子殿下。”
龙墨渊眼神微眯,不难看出他的眼底泛冷。
“孔恒明,你既然来到这里,就由本皇子好好教导你,希望你不要辜负皇上和本皇子的好意。”
孔恒明俯着个身子,恭敬回话:“殿下放心,小的一定会认真对待,不辜负皇上和殿下的用心。”
“好,本皇子还有事要去礼部,你就先跟着流木他们,本皇子已经跟他们打了招呼的,你年纪小,不会让你练得太苦,你尽管放心,好好练,回来本皇子亲自检查。”
说完龙墨渊迈着大步,离开。
流金看了一眼流木,眼神会意,之后跟着龙墨渊离开。
流木待龙墨渊与流金离去后,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地审视着孔恒明,那眼神中充满了警告与冷漠。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孔恒明,在下是皇子殿下的近身侍卫流木,以后,你的事情,都是我负责。”
“在这里,你的每日生活都将严格按照皇子殿下的安排进行。你不可以随意妄为,不可以吊儿郎当,不可以敷衍了事,明白了吗?”
孔恒明心里愤怒,但却又不能不低头,憋屈地低声回应:“是的,以后还请流木侍卫多多指教。”
流木点了点头,开始详细讲解接下来的日程安排:“每日清晨,你需要与我一同练习骑射,这是贵族子弟必不可少的技能。”
“之后,是礼仪课程,从最基本的站姿、行走,到如何与人交谈、宴席上的举止,你都需要一一学习。”
“午后,则是诗书时间,不仅要熟读《诗经》、《礼记》等经典,还要练习书法,以磨砺心性。《女诫》与《孝经》,我会在诗书时间中特别安排,让你深刻理解何为尊重与孝道。”
听到女诫,孔恒明抬头问道:“流木侍卫,这个《女诫》也在我学习之列?不是女子才学这些的吗?”
流木好像早就知道孔恒明会反驳,“听说你在街,当街辱骂女子,这样的行为,学学《女诫》很重要。”
周围的侍卫听完,对孔恒明一阵取笑。当然,龙墨渊的侍卫怎么可能是这样的素质,只是为了让孔恒明感到羞辱,才这样做的。
流木的说法,和侍卫的取笑,好像一记重拳打在他的脸上,孔恒明的脸色白了转青,青了转白。
他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的愤怒和屈辱溢出言表,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然而,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知道自己无法反抗,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
心里想着,今日的耻辱,他日一定会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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