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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逛了一圈下来,也是吃饱喝足。走回到最开始王厂长落车的地方,众人商议着各自的安排,王濛准备打道回府返回荒地镇去,王汉则准备去找战友,王汉本打算喊阿尔沁一起,这样周一去本部取车的时候可以一路返回荒地镇,但是王汉看到王濛要一人回荒地镇,又担心起王濛没有人照应。
于是王汉就向阿尔沁商量起要不干脆阿尔沁就提前陪着王濛回镇上去,阿尔沁倒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王濛本来还在说算了,毕竟阿尔沁家住县城里,难得回趟家过周末,自己坐个班车回去就行了,但看到两人这护花使者的样子,王濛拗不过两人,于是只好应了下来。
王汉于是和王濛、阿尔沁两人道了别,临走前王汉还千叮咛万嘱咐阿尔沁路上要注意安全,阿尔沁也是调皮地冲王汉做了做鬼脸,王汉看到阿尔沁和自己抬杠,也是准备要假装收拾阿尔沁,两人又你一言我一语的打闹了起来,王濛在一旁看着两人,是既好笑又无语。王汉走后,王濛和阿尔沁便准备去乘坐班车返回镇上,好在班车的汽车站也就在非遗博览园附近,两人便朝着汽车站的位置走去。
汽车站准确地来说,是之前莎车县的老汽车站,后面随着天南海北的游客的增多,老汽车站的服务跟不上承接游客的需要,因此莎车县政府便进行了汽车站的升级改造,听说上海市当时还提供了援建资金,现在老汽车站已经改名叫做游客交通集散中心,和以前老破小的汽车站相比,现在的交通集散中心已经变得非常现代化,只不过在莎车本地居民口中,还是习惯性地把它叫成老汽车站。
汽车站外围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有游客,也有当地居民,毕竟作为交通枢纽,汽车站自然也要承接起县城与各个乡镇之间的交通运输功能,所以各个乡镇的居民进到县城来,都还是要在汽车站乘车。
刚转过了车站入口的拐角,王濛和阿尔沁正准备前往售票口买票,就看到在挨着车站售票窗口不远的地方摆了一条由两张长桌拼起来的工作台,工作台前面还挂了一条写着“为群众办实事——法治进基层”的横幅,看样子应该是哪个单位在做社区普法工作,长桌前还有三两名可能是在咨询问题的居民坐在长桌前,另一边则是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在和前来咨询的人交谈着,看样子应该是在解答问题。
对这样的场景王濛倒不觉得惊讶,王濛在上海的时候,就时不时的会有法治下基层、法治进社区的普法宣传类活动,活动场景也和王濛现在看到的场景差不多。
王濛正准备走离宣传台往售票口去,只见宣传台最头上的座位上一个男子站立着身子在向一名大妈示意不远处的什么东西,王濛起初也没太在意,但是听到男子很大声地说了声“车站派出所就在前面,可以找民警帮忙!”,这声音听着感觉有点耳熟,王濛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个人居然是刘律师。
王濛不自觉地一惊,居然在这个地方遇到了刘律师,刘律师依然穿着他那件衣领微微有些泛黄的白色衬衫。刘律师好像也是和王濛有心电感应一般,还没等王濛反应过来,刘律师也恰好转头看向了王濛,四目相对之下,王濛突然感觉自己内心的瞳孔都睁大了,虽然表面上故作镇定,但内心只觉得有某种说不上来的尴尬。不过与王濛相比,刘律师的反应反倒要自然许多,刘律师看到王濛后,也先是定了定,但再快速确认是王濛之后,刘律师一下就脱口向王濛打了声招呼。
“王法官!”刘律师说道,眼神也是一下由确认状态变成了愉悦状态。
见刘律师认出了自己,同时还给自己打了招呼,王濛也只好向刘律师回话,“刘律师?居然在这里见到你!”
“是啊王法官,真是太巧了,居然在这里遇到您!您今天是来县城里办事吗?”刘律师问道。
王濛心里琢磨,刘律师也是很懂说话的艺术,不直接问对方是在做什么,而就只问对方是不是来办事的,把天聊下去了同时又不至于打探到对方的隐私信息,毕竟王濛和刘律师还没有那么地熟络,也只是之前王濛找过刘律师帮忙代写个起诉状而已,想到这王濛相当于还欠了刘律师的人情,虽然说那次帮忙也可以算是刘律师分内的工作之一,也并能算是严格意义上的欠人情。
于是王濛就顺着刘律师的话接了下去,“啊对,趁着周六,出来办点事,把一些工作推进一下。”王濛自然不能说、也不会说自己是出来游玩的。
“您真是辛苦了!周六还需要和助理到处跑!不像我们,只能在社区做做公益普法。”说罢刘律师也向阿尔沁进行眼神扫视了一下。
刘律师这么一说,也不知道这是在夸王濛还是在话里有话,只是听来顺耳但又感觉哪里不对劲。
不过王濛也没有多想,“没有,你们才辛苦,周六还要做普法工作,是社区举办的吗?”王濛客套地说道。
“没有没有,谈不上辛苦。这不博览园在承办‘文化润疆’的主题活动,恰好每年度这个时候又是莎车游客最多的时候,一方面为了响应活动号召,另一方面为了帮助游客解决旅游过程中遇到的投诉、法律问题,县司法局才组织我们来开展法治宣传和现场答疑的,也是尽可能地减少游客的投诉和旅游纠纷嘛,提升旅游质量,为群众办实事嘛!”刘律师笑着说道,这话听着感觉像是在夸他自己。
“那可不,这是好事。我这不也是王厂长介绍说城里在举办活动,才来看看,正准备回去。”此时王濛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王濛便随便附和了一句,主要是想表明自己急着走的想法。
但不知道刘律师是没有听出来还是收听的内容侧重点不一样,来了一句,“噢,王厂长哦,好像是,我也听他说了他好像也是去参加活动了。”
王濛这才发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本想找个理由赶紧走,这下可好,被刘律师抓到话茬了。
还没等王濛开腔,刘律师紧接着就说道,“也不知道王厂长他伤怎么样了,上次在石榴园的事真是给您添麻烦了,他还和我说了,王法官您还亲自去走访看望慰问他了呢。真好!”
王濛也甚是无奈,王厂长这大大咧咧的性格也真是,嘴就没个把门的,王濛在内心暗暗嘀咕到,眼看刘律师好像丝毫没有想放自己走的意思,王濛也只好接着和刘律师聊着,既然打开了话茬,和刘律师聊就聊呗,如果能从刘律师这儿套出一些更有用的信息的话,也不失为是一种收获,毕竟自己是案件承办人,难不成刘律师还敢向自己套话不成。
“那倒没什么,毕竟案子上的需要嘛,我们也只是去走访一下,核实核实情况。对了,王厂长还说起你呢,说你给他们提供了很多帮助,那个李大,王厂长说还是你请的派出所帮着处理的哦?王厂长还说十分感谢你呢!”王濛想着反正都是正常的走访调查,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所以王濛干脆也不再藏着掖着,而且按刘律师所说,王厂长很可能已经把王濛去走访的情况都给刘律师透露过了。
“没有的事,李大那人脾气不好嘛,虽然说我是他们的代理人,但毕竟伤人的事是违法的嘛,李大又比较轴,万一出个什么岔子,造成个故意伤害什么的,这都说不过去,所以那天也只好请派出所的同志出面,这样才能治住他,他吃这一套。不过好在王厂长大人有大量,没有和李大斤斤计较,这事才算完的。”
“刘律师您对李大还挺了解啊?”王濛故意感叹了一句。
“唉”刘律师轻叹了一口气,同时下意识地摇了下头,“那倒也没有,只是以前的一些案子打过几次交道而已,所以清楚。”刘律师倒也没有展开细讲,只是蜻蜓点水式地简单地说了一下,主要这种场合也不方便展开细说,但从刘律师下意识的动作来看,刘律师和这个李大应该是很有渊源。“是个麻烦人物。”刘律师最后还补充了一句。
此时,站在一旁的阿尔沁走过来提醒王濛,“濛姐,还有20分钟就要发车了,我们得去买票了。”
刘律师听到阿尔沁说的话,也是非常懂世故,“哦!王法官是还有其他安排吗?”刘律师赶忙问道。
“这边差不多了,准备回镇上去。”王濛说道。
“哦!我刚好也要回镇上去,二位不嫌弃的话,看我捎二位一程?”刘律师说道。
“不必不必,我们还有其他一些安排,感谢刘律师。”毕竟和刘律师没有那么地熟悉,何况这也算是王濛和刘律师的第一次非正式交谈,所有多少还是有点儿说不过去,尤其是现在还不知道刘律师究竟在这些案子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所以还是适当地保持一些距离为好。
“行。”刘律师也听出了王濛的客套话,所以也没有再强求,只不过从他的神情来看,好像确实是有一些话想要说。
“刘律师平时是住在镇上吗?”王濛问道。
“是的,住在镇上。镇政府那边。”刘律师回答。
“噢,那非常近的,你这样从镇上到城里来回也是辛苦了。”王濛说着。“那你先忙,我们这边就不打扰了,我们就先撤了!”
“好的,王法官!那就不耽误二位了,改天我再向您汇报工作!”刘律师说道。
说罢,王濛正准备离开,刚转身准备离开,王濛突然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事,“噢对了,还别说,上次那个诉状的事情,还有劳你了,我都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呢!”王濛侧身回头说道。
“谈不上谈不上,您太客气了,这是应该做的。”刘律师也很是谦虚,生怕被王濛认为要王濛还这个人情。
看得出来,刘律师的人情世故能力确实很到位,单从这一点来看,王濛很可能在人情世故上会不是刘律师的对手。不过王濛也算是经历过一些风浪的,这些场面还是可以撑得住的。
虽然说这次碰面和交谈不在王濛的计划和意料之内,但这也算是和案子中的又一个重要人物对上了号。并且从刘律师有限的表述上来分析,如果刘律师所述都属实的话,王濛之前在征地信访卷宗中和这次石榴园信访的诉状上看到的两个相同的手机号,应该都可以确定就是刘律师本人的了。而且从刘律师的现场表现来看,也差不多可以印证王厂长说的话,刘律师在这两个事件中很可能是一个关键人物,而且不能说刘律师和李大之间不无瓜葛,不然刘律师也不会下意识地说出李大“是个麻烦人物”这样的话,倘若李大真是个麻烦人物的话,那估计接下来的工作不会很好开展,看来还是必须要尽快去把李大的情况落实清楚,不然日后再节外生枝出现一些岔子,大家会更不好过,想到这,王濛不禁吸了一口气。
王濛只希望接下来的工作可以顺利进行就行,毕竟庭上大大小小的工作堆叠起来,也是足够要命的,虽然室内的工作可能比不上在上海法院的多,但是室外的工作,强度上可一点也不比在上海时候要低,尤其是这几天的走访下来,王濛是深感心力交瘁,想到这,王濛又不禁叹了口气。
“濛姐,您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晕车?又是吸气又是叹气的。”坐在一旁的阿尔沁问道。
“没事,走了一天了累了。”王濛答道,“对了,周一和汉哥联系,万一他搞不定的话,你好及时补上。”王濛说道。
“好呢。”阿尔沁说完便拿起手机和王汉去了消息。
回荒地镇的车程还有一个多小时,可能确实是走了一天下来累了,王濛靠在车窗上浅浅地小憩了过去,此时王濛只希望这两天快点儿过去,周一好把一些事情推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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