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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外,楚一凡的指尖再次缓缓抬起,这一次,他的动作轻如微风拂过,几乎没有引起任何能量波动。
经脉里的龙鳞与破命刀的幽冥气紧密贴合,严丝合缝,甚至连呼吸都刻意调成了与祭台符文同频的节奏,力求做到毫无破绽。
当那缕精心伪装成“杂气”的酒气,终于顺着指尖如游丝般钻进经脉时,楚一凡的神识在鸿蒙塔里轻轻吐出两个字:“成了。”
话音刚落,毛球双同时如释重负地垂下,左的鬃毛上沾着细密的汗珠,显得疲惫不堪。
通天则靠在八卦炉上,他的器灵虚影都淡了几分,可见刚才也是耗费了不少精力。
楚一凡凝视着经脉里缓缓流动的酒气,感受着那股既熟悉又陌生的道韵。
熟悉的是,酒气淬炼元神时带来的丝丝暖意,如同冬日暖阳般抚慰着他的灵魂;陌生的是,在这层伪装之下,每一丝力量的流动都充满了小心翼翼,仿佛稍有不慎就会引一场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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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知,这样充满挑战与危险的日子,还将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只要他还身处祭台,就绝不能暴露鸿蒙塔的秘密;只要他还渴望吸收酒气提升实力,就必须在纠纠那警惕的目光下,与毛球、通天一同在这条布满荆棘、步步惊心的道路上艰难前行。
但他轻轻摸了摸腰间的破命刀,那熟悉而冰冷的触感让他心中一安,又感受了下鸿蒙塔里传来的那丝微弱却温暖的力量,嘴角还是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轻浅的弧度。至少这一次,他们成功了,没有失败。
在楚一凡的设想中,按照这样的炼化度,不出十年,他定能登上第二层祭台。
当然,他也清楚,或许登上第二层所需的时间会更长,毕竟他对道血酿的烈性还是有些低估了,主要还是因为他目前尚未真正踏入道境,对这其中的艰难险阻认识还不够深刻。
时光悠悠流转,三百年的岁月转瞬即逝。这期间,楚一凡日复一日地沉浸在艰苦的修炼之中。
终于,他才堪堪感觉到一层的酒气似乎比之前淡了些许。
而在祭台的第三层,猴儿与云灵道人依旧保持着以往的状态,醒了便争斗,争斗累了便醉酒,醉酒之后便沉沉睡去……如此循环往复,仿佛永无休止。
“纠纠,他们在三层已经待了多久了?”楚一凡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
纠纠在没有酒气散布的时候是可以化为人形的。只见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瞬间落在楚一凡面前,说道:“那个道士啊,嗜酒如命,当初在第一层可比你快了五十年呢。
不过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中道境巅峰了。至于火灵,也不知道为什么,进来的时候才真仙境,要知道他以前可是道六境,妥妥的中道境强者啊。
他一进来就跟我套近乎,说是要帮什么兄弟守住这忍酒台。他在一层待了足足六千年,二层又待了一千年,剩下的时间就在三层咯。
不过我们老大就是老大,向来言出必行,要不是他从中牵扯,估计那道士早就登上顶层了。
按说以我们老大的实力,早就可以登上五层了,可为何偏偏要在三层跟这道士死磕呢?”
纠纠这一番话,如同重锤般狠狠砸在楚一凡的心坎上,差点让他眼泪夺眶而出。
别人或许不明白,楚一凡又怎会不知?为了帮自己守住这份珍贵的机缘,猴儿可谓是煞费苦心啊。
要知道,登上顶层拿到紫金葫芦,成为忍酒台之主,这是何等巨大的机缘,那紫金葫芦中的道血酿,就连师父都对其功效极为看重,而猴儿却毅然决然地放弃了这个机会,死死拖住了云灵道人。
“兄弟,真是苦了你了!”楚一凡不禁眼眶泛红,感慨万千地说道。
“没事没事,你也差不多可以去二层了。”纠纠见状,赶忙接过话题说道。
楚一凡听后,心中五味杂陈,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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