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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先漱一下口，口腔里有血，不知道有没有碎牙，别咽进肚子里。”

封昭接过，含了小半口，将嘴里的血水吐出。

看着没有异物出现的水池，确认自己一颗牙没少。

钟灵毓看着封昭青紫明显的脸，忽地轻声笑了下，明明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情，慕北峥为什么会看不出呢。

大概是他一开始就有了偏向的对象。

钟灵毓拿着棉签，蘸取了些药膏，一点点涂在封昭受伤的地钟。

她望向封昭，突然好奇地问道：“如果我当时选择的是他呢，封团长。”

封昭挑挑眉，貌似完全不在意，“那只能说明钟技术很聪明，没有被我这点不入流的小把戏骗到。”

“至于我，只是白白被打一顿而已，也没什么，可能就是疼几天。”

钟灵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不再去问什么，就像是接受了封昭的这个说法。

“钟灵毓。”封昭出声道。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叫钟灵毓的名字，而不是钟技术这样全军区都可以叫的称呼。

封昭伸手拉住钟灵毓的衣服一角，重新说道：“刚刚，我说谎了。”

“如果你不选择我，我会很不开心，”

虽然现在事实摆在眼前，钟灵毓明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放弃了慕北峥。

但他哪怕是想一想，钟灵毓和慕北峥会站在一起指责他的这个假设，都觉得心脏涨涩的难受。

钟灵毓想了想，说道：“我不会再选他。”

“那别人呢？”封昭问道，他问询的话头又往前进了一步。

“钟灵毓，别人和我，你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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