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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午后开始骑马,在这边的骑行林荫道上跑了一圈又一圈。骑行和滑雪一样能够让人体会到短暂飞行的错觉——颠簸中的暂时失重,迎面而来的凉风,每一次都让她开怀大笑。
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天,从早晨醒来,克洛伊就感到一种莫名的快乐,她一拉开衣柜就挑出了自己最喜欢的衣服,每一件随手放的东西一抬眼就发现其实就在手边,出门的时候朝天伸出手,一片漂亮的叶子正好落在了她的手心……
一切都是顺利的,一切都显得可爱。
这一切的巧合都使她感到一种责任,在这个属于她的日子,她应当立即去做那些让自己感到快乐的事情,不浪费一分一毫的时光。
一辆汽车迎面驶来,尽管克洛伊没有聚焦目光去辨认,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赫斯塔的汽车。这些日子以来,她对与赫斯塔有关的一切都极其敏感,然而也正因如此,她忽然发现所有人都在谈论这个女人。
母亲与父亲会在自家的餐桌上谈,几个熟悉的亲友会在花园的秋千架上谈,那些看起来拒人千里之外的老人家们板着脸低声细语……
她拿起的报纸上有她,出门路过的杂志标题上有她,回家查看信件时甚至还会翻到赫斯塔寄给妈妈的大信封!那个潦草又飘逸的“简·赫斯塔”多么刺眼!
每一次看见赫斯塔的脸,听见她的名字,克洛伊都感到一种难言的恼火和苦涩,每一次,当旁人提及赫斯塔,她都会想起科维希克,想起他那双曾经深情的眼睛。科维希克这些天再也没有来找过她,这使克洛伊常常在四下无人时突然流泪。
林荫道上,克洛伊握紧了缰绳,她不仅没有半点要让路的意思,甚至比刚才跑得更快。远处的汽车似乎也觉察到了女孩的决心,它闪了闪车灯,主动停去了路边,好把主路让出来。
擦身而过的时候,克洛伊余光朝汽车里瞥了一眼,这辆车的前后车窗都开着,后排空空的,前面坐着维克多利娅和另一个克洛伊不认识的女人——赫斯塔不在,赫斯塔竟然不在!
维克多利娅觉察到克洛伊的目光,一边微笑,一边伸出手朝她挥了挥。克洛伊当即收回目光,喝令马儿继续加速。
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亮了,那是老艾琳和她的朋友们正在露天的草地上跳舞。克洛伊绕开了她们,跑向了另一条路——克洛伊心中有点儿微恼,先是遇上赫斯塔的车,然后又碰上老艾琳,世界这么大,为什么这些讨厌的人都埋伏在她跑马的路上?
还没有等这个念头发酵,克洛伊就强迫自己把那两人从脑海中抹去——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天,一个美好的一天应该有一个美好的终结。
谁也不能阻止她快乐,谁也不能!
赫斯塔不能,老艾琳不能……甚至科维希克也不能!
她已经决定,今天是美好的一天,那么今天就会美好到底。
薄暮的风吹起她的头发,吹进她的心里,克洛伊再一次笑了起来。是啊,她怎么会不快乐呢,她刚刚过了十五岁,这是一个女孩子最美好的年纪,是的,十二三岁还太小,像是还没有开放的月季,十七八岁又太老,即便开得繁盛,美艳,可是紧接着她们就要凋零,唯有十五六岁的年华是最好的——这样的自己刚刚脱离了孩童的稚气,又不必担心衰老转瞬即至,一切都那么生机勃勃,一切都带着无限的希望!
可在这个幸福的当口,克洛伊不知怎么又泛起一阵哀愁。她想起了姐姐,想起希娜那张总是莫名忧愁的脸。希娜的青春已经结束了,可她什么也没有做,她没能把握住自己最好的年华,而是任由自己虚度——可知女子的青春多么短暂,错过这几年,往后的人生还有什么可供回忆的凭依?
克洛伊又想起了妈妈,或许是因为从有记忆的时候起,妈妈就是同一个样子,所以她从未留意过她的衰老。然而有一年她们一起去泡温泉,克洛伊第一次看见了法蒂玛腹部的深纹和腰侧的褶皱,她才第一次意识到妈妈也和自己置身于相同的时光中。
她不能容忍这些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不能容忍伤痕,皱纹,和日渐干瘪的双颊,如果衰老是人类既定的命运,那么她宁可在这段命运降临之前就先一步斩断自己和时间的连接。这没什么好犹豫的……二十岁是青春的极限,往后的日子再美好,也不可能超过十五六岁的光景——她绝不会像老艾琳她们一样,拖着一副副衰老的身体,在花园中去跳年轻时跳过的舞。
克洛伊的马蹄匆匆靠近又匆匆离去,老妇人们捧着酒杯,朝远处的树林侧目——她们看见一个年轻而富有朝气的背影正渐渐消失在道路尽头。
她们之中很少有人喜欢克洛伊这样过度张扬又桀骜的年轻人,她们总是觉得她不够驯服,然而当她们回忆往事,所有人又都不约而同地幻想出一个与克洛伊等同的形象。
老人们带着不解、讥诮和略微的艳羡望向那个背影,真心实意地想知道为什么这姑娘每天看起来都那么活力四射,充满了无限的精力……没有人知道,年轻的克洛伊也和所有两鬓斑白的老人们一样,清晰地觉察到自己正被死神追赶。
正是在这样不容浪掷的美妙青春里,她渴望自己像火焰一样燃烧。
……
入夜,帕卡特房间的灯仍然亮着。
恩黛和特里莎先回了农场,她们带来了赫斯塔今晚也会回来的消息,于是帕卡特便始终坐在窗前守夜。
门外传来敲门声,帕卡特的眼睛仍落在房子外的那条大路上:“进来。”
“特里莎说您有事找我,让我回来之后就到您这儿看看,”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刚好我也有些事想当面问问您……”
帕卡特回过头,赫斯塔已经站在了屋里,她伸手将门轻轻合上:“不耽误您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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