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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夕阳,大海。
一座海边的小山包上,一个汗流浃背的少年直起了腰。
回头看看刚刚翻好的两亩薄田,少年黝黑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
在田头稍休息了会,少年裹上了满是补丁的外衣,沿着崎岖山路,走向了山脚下的村子。
村子名为老渔台,是一个靠海的渔村,少年也正是这里的渔民,名叫阿大,今年刚十二岁,世代靠打鱼和耕作这点薄田为生。
阿大家里有四口人,除他之外,还有母亲、二弟和三妹。
阿大的父亲,两年前跟着船老大出海时,被金须鱼咬成了重伤,不久便撒手人寰了。
父亲走后,阿大帮着母亲,扛起了家里的大梁。
阿大这个名字,是少年的小名,和狗蛋、二黑这类名字是一样的,他这个还算是比较好听的。
阿大的大名也颇为文雅,姓庄名玉,大名庄玉。这个名字,还是阿大的父亲用了一条大鱼干,请村里的私塾张老先生给起得。
庄玉得到这个名之后,二弟也就跟着叫了庄二玉,小妹也就叫了庄三玉。
不过自己这名字,庄玉压根也不会写,只能勉强认出来。
进了村子后,经过七拐八绕的土路,庄玉走进了自己的小院。
小院不大,被母亲李氏收拾得极为干净。
一边将镐头放下,庄玉一边冲着堂屋喊道:
“娘,俺回来了。”
不待听到母亲的回应,屋里便传出了欢快的声音,二弟和三妹扑了出来。
二弟刚满十岁,三妹刚满八岁,和庄玉比起来,两人脸上更显有些肉色。
三人打闹间,母亲也从堂屋出来了,年纪不过三十出头,头上却已有了明显的银色。
“娘,两亩地翻完了,等明年开春下场好雨,种子就能下地了。”庄玉对母亲道。
母亲连连点头,招呼二弟、小妹进屋,把半陶盆热水给庄玉放在了井水台上。
掺进一些凉水,庄玉舒服地洗了一遍。
进了堂屋后,东北角的灶台上,弟妹早已围上去了,一盏昏暗的鱼油灯也已经点上。
母亲一掀锅盖,一股热气白雾冲上了梁头。
唏嘘着手,母亲快从锅里端出几个窝头,弟妹两人都去抢那最白的窝头,而庄玉直接拿起了最黑最硬的一个。
狼吞虎咽地吃下那窝头,又喝下一碗热菜汤,庄玉便起身道:
“娘,俺吃饱了,去西头二叔那里。”
母亲也紧跟着起身,眼中已满是心疼的泪花。
到了门口,母亲从墙上摘下了一条大鱼干,递给庄玉嘱咐道:
“到了你二叔那里,多听着些,能不能成不打紧,咱们只当是谢谢你二叔的好意。”
庄玉接过鱼干,点了点头,走进了正在降下来的夜幕中。
他要去见的这位二叔,是一位族叔,在老渔台村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二叔之前说要帮他谋个好营生,说今晚让去找他,庄玉心中有些兴奋,也有些期待。
到了二叔家的院子前,大门还没有关,庄玉自行走了进去。
和看门的大黄、小黑打了个招呼,庄玉到了堂屋门口,理了理衣服,庄玉抬声道:
“二叔、二婶在家吗?”
“是阿大啊,快进来吧。”是二婶的声音。
推门进屋,庄玉看到二叔一家六口,正在围着锅台吃饭。
微胖的二婶已经站了起来迎向了自己,一脸胡子的二叔则正坐在一个小凳上,端着大碗在呲溜、呲溜地喝汤,一边喝,眼睛还一边在碗上看向自己。
四个同辈仍在自顾着吃饭,手中的窝头是比自家的白多了。
不知该如何开场,庄玉下意识地提了提手中的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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