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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在刀尖上哈了口气,泛着寒光的短刀已经能映出小艺因为恐惧而扭曲的半张脸,她瞪大了眼睛,不断地摇头呜咽。
【钱就这么令你沉迷,让你泰然自若作假证?】
我握着短刀,将它贴在小艺吹弹可破的脸蛋上,真是花一样的年华,可惜,她和那帮人吃人的家伙并无两样,恶心至极。
小艺的脸吓得毫无血色,短刀在她肌肤上游走,我致命的声音就在她耳畔一遍遍回放:【告诉我,真相是什么。】
我的声音阴恻如寒冰刺骨,我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可以如此可怕,不,我不可怕,可怕的是那群泯灭人性的畜生!
我拿开小艺嘴里的破布,顺势用刀尖抵住她的脖子。
小艺能说话了,她很识趣,哽咽着告诉我:【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收了王掷的钱!那天......卡车停下等红灯,王掷手里拿着一瓶快喝完的饮料在车窗外晃悠,林爷爷在红灯期间过去询问是否可以拿走瓶子,遭到王掷的羞辱并将饮料瓶砸向地面,林爷爷只是说了句他不该随处丢垃圾,这时刚好绿灯亮了,林爷爷还在马路中间,就被......就被王掷一踩油门碾压......】
这是我十八年以来,第一次通过语言就感受到了深深的窒息。
我的爷爷,他那时该有多疼,手里还攥着瓶子不肯松手,爷爷做错了什么,他只是想多捡几个瓶子给他的孙女凑学费而已。
来之前,我随身携带了录音笔,本想留下证据再去警局公开,可当小艺将真相说出来时,我的内心发生了强烈的变化。
见我不说话,小艺拼命在我耳边求饶:【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我跟你去作证!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
骤然地,我生出一股疯狂的想法,如野草蔓延,乱窜乱涨,唇角隐隐笑着,默不作声。
小艺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她一遍遍求饶的话就在我耳边,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倒真是无辜,我心里那个想法愈发强烈,蠢蠢欲动。
【妈的,吵死了。】我不耐烦地骂了一句。
我慢慢移动刀子,小艺绷紧了脊梁骨,但她已经不能说话了,被我用破布再次堵住嘴。
【作证?你唯一一次作证的机会已经被你放弃了!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在我奶奶没有被你们的暴力逼上绝路的时候,在王掷明明可以被绳之以法的时候,哈哈哈哈,你怎么了?继续坚持你资本主义的选择啊!】
我双目猩红,刀尖移动,猛然刺进小艺的胳膊,用力割下一块肉来。
【呜呜啊......呜......】小艺霎时脸色更白了。
我拿着血淋淋的肉,低低笑着:【来,尝尝自己的肉,味道如何?】
扯开破布,我将生肉塞进小艺嘴巴里,强迫她硬是吃下去,疼痛令她全身颤栗,逮到说话的机会便大声呼救。
【救命!呜......啊啊,救命......呕......咳咳......】
一股绝望的情绪狂潮一般涌上小艺的心头,使她感到浑身犹如被打入地狱。
我就是审判她的地狱使者。
5.
有钱便可以肆意草芥人命的丑恶,我已经有了录音笔,所以迟来的清白早已没有用,我要做的,是能真真正正给爷爷奶奶报仇。
即便公开了真相我有什么好处?被墙头草一般的互联网大众后知后觉的可怜?还是被王掷再次动用权力与金钱翻盘?这都不是我想要的,这都不如一命偿一命痛快,所有跟伤害爷爷奶奶有关系的人都要去死!
一日后,警察在一所废弃工厂的地下室找到了早已腐烂发臭的小艺。
我正在家看媒体报导。
【受害者为年轻的女性,尸体多处刀伤,毫无规律,面部眼睛被挖出,手脚砍断,开膛破肚,肠子被摆成了一个圈。】
【凶手的手段极其恶毒变态,警方已经第一时间展开调查。】
听着媒体对我的控诉,我只当是夸奖,甚至觉得不够狠。我一边关注案件进展,一边默默吃着泡面,觉得连续吃了三天的泡面都变香了,我大快朵颐,内心十分酣畅淋漓。
看着画面里,小艺父母哭得肝肠寸断,我咧嘴一笑。回忆那个激动人心的夜晚,我与小艺的尸体在地下室待了整整一天,那是我有史以来最大的力气,不知疲惫地用刀慢慢砍着小艺的手脚骨,我只觉得兴奋痛快。
我自信警方找不到证据,在此之前我做足了功课,现场收拾得干干净净,指纹与作案工具统统都没留下。
现在就等再过几个日子,向王掷下手。已经得知王掷有一个八岁的女儿,目前不跟他们夫妇住在一起,而是被养在隔壁市的外婆家,对付这样的资本势力需要一个缜密且滴水不漏的计划,单面硬刚王掷我肯定没有胜算,于是我打算从他女儿身上下手。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我擦了擦手,知道这一刻终于还是来了。
我刚把门打开,三两个警察就横冲直闯进来了,为首的正是在警察局打发我的那个男人。
他开口便直奔主题:【林小姐,小艺是不是你杀的?】
我眨了眨无辜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挤下两滴眼泪,装作可怜的模样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呜呜,我刚失去至亲,连出门的勇气都没有......】
警察冷哼一声,显然对我的话不相信,他环顾室内,冷着脸再次问:【当真不是你杀的?废工厂外的马路上为何有你的身影?】
听了这话,我也不装了,抬起笑得花枝乱颤的脸,反问:【谁能证明我去了废工厂?你说我杀了小艺,可有证据?】
警方显然已经认定就是我杀了小艺,但他们没有直接证据,还想搜家,我拦在他们面前,眸子悠然转寒,微笑着说:【你们当警察的难道不知道,没有证据私闯民宅犯法吗?没有逮捕令就想抓我吗?】
警察的脸一阵黑一阵白,他们恶狠狠盯着我,摔门而去。
看着他们气急败坏离开的背影,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就是报仇的快感吗?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苍白的脸消瘦的下颌线,我宛若一只随时会折翼的蝴蝶。是这样的,我已了无牵挂,待大仇报完,我也不会苟活于世。
又熬过一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我正在桌面计划怎么接近王掷的女儿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我心想着这些警察还真是闲的,一边去开门。
居然是陈铭。
【又是你啊。】我淡淡看了他一眼,将他请进来。
陈铭眉头紧锁,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小音,你杀了小艺。】
我愣了片刻,冲他点了点头,说:【是啊,怎么,准备将我绳之以法?】我没想到连我这个青梅足马也是来质问我的,不过无所谓,我承认了又如何,他们都没有证据。
听到我肯定的回答,陈铭似乎很沉痛,我这才发现,他看起来也很疲惫,眼下乌青,像是没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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