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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子不见,阿雪长大了好多,简直浑圆一只大肉球。
原本缩在她前排的戚玫身边的,此刻不知怎的,对戚玦起了兴趣。
她抬眼,见柳吟正兀自看书,便用手帕逗弄了一会儿。
谁料阿雪对手帕并不感兴趣,倒是一爪子拍进了砚台,蘸了一脚墨汁。
爪子蹭了蹭耳朵,又弄脏了一脸。
戚玫似乎还未察觉身后的动静,不然定要寻戚玦麻烦。
阿雪挥了挥爪子,戚玦见状,寻思着先收好那副字是上策,可阿雪似勘破她心中所想,一爪子拍下来——
人手哪有猫爪快?戚玦还不及反应,阿雪已啪啪几下,宣纸上俨然一幅泼墨梅花图。
阿雪造了孽就要跑,还不等戚玦抓它,便一闪无踪了。
这时候戚玫才终于有所察觉,回过头来,看着她家阿雪弄出来的一桌狼藉,连话都懒得说,又事不关己地转回去了。
偏生又到了柳吟收习作的时间,这时候些肯定来不及了,戚玦都做好了挨批的准备,却突然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她。
戚玦回头,她坐在最后一排,身后就是同外厅相分隔的多宝格,而透过多宝格的缝隙,她看见一个人正拿笔杆戳她后背。
“裴熠?”戚玦做口型道。
从缝隙里,裴熠塞给她一卷纸。
戚玦不解,裴熠却是很快消失了,待她打开才知道,原来这竟是一张誊抄好的《采桑子》,更妙的是,这字丑的程度,是柳吟绝不会起疑心的那种。
果不其然,这张字瞒过了柳吟。
……
下了学,竹亭的人都走了,戚玦照例喜欢在专门的藏书之处,也就是竹亭的雅苑待一会儿。
裴熠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
看着裴熠似清瘦了些许,戚玦道:“你身上的病可好全了?这么冷的天也敢往外跑。”
裴熠坐在戚玦对面,戚玦让小塘也给他倒一壶热热的茶。
“都好了都好了,”裴熠道:“不过是些伤寒,不要紧的。”
裴熠说着,从怀里掏出个镂空云纹的紫铜暖炉:“你冷不冷?你捂一捂,可暖和了。”
戚玦把手搭上去,暖炉通体生温,暖融融的,舒服极了。
暖炉本就小,搭着的四只手不可避免地触碰,两人都任由着,丝毫没觉得不妥。
裴熠忽道:“姐姐,帮我做个暖炉套子吧?”
戚玦抬眼,瞪大了眼睛:“我瞧你是病还没好,好端端的叫我做什么暖炉套子?我的手艺如何你又不是没见过。”
裴熠趴在桌上,枕着手臂,闪着一双眼睛看她:“求你了还不行吗?不套着,炭冷得快,回头我又该病了,你岂能忍心?”
戚玦最受不了裴熠这样看她,但鉴于自己实在见不得人的手艺,还是道:“你身边伺候的妈妈不会做么?”
裴熠道:“旁人的都是阿娘或是姐妹做的,满儿还小,我只有你了,再说了,你都捂了,可不能白捂。”
一听这话,戚玦赶紧抽手:“你诈我。”
见状,裴熠又在桌子上追着戚玦的手把暖炉塞回去:“姐姐做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你便给我做一个吧?以后的字我都替你写!”
“当真?”
戚玦往后逃的手接住了暖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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