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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真行,话在这等着我呢。”梁森林瞪了一眼马嘉,显得有些无奈。
“师父,您辛辛苦苦栽培我这么多年,我这点小心思,哪还在您面前藏的住。您也希望我快点成才成器吧……”梁森林没再和马嘉纠缠,听了这句话,摇了摇头:“你这脑瓜子啊,不当外科医生还真浪费了。半个月,你老老实实等半个月,就出结果了。”
自认为得到师父口头承诺的马嘉心情大好,妻子柳晓弦晚上又要加班,他索性约上苏莱曼下班后去踢足球。
球场上,一场酣战如火如荼。苏莱曼一向是战无不胜。岂料今天对方队来了个新队友,脚下功夫丝毫不如苏莱曼。两人一番缠斗后,苏莱曼一脚解围,球飞出界外,正好砸在了旁边一个东张西望的人身上。那人哎呦一声。马嘉觉得声音耳熟,定睛一看,竟然是丁凯,不由咧开嘴笑了。他带着丁凯走到旁边的看台坐下,嘴里却不饶人地挤兑着丁凯:“凯爷,你这是夺命连环CALL还嫌不够,玩起了跟踪啊。”
丁凯揉着被球打到的地方,讪笑着:“来我们医院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
“不管行不行,你得先来我们医院看看啊,我跟领导可都汇报了。我是一心一意想要你来,你可别让我太没面子。”作为双清市颐康医院副院长,丁凯何曾对人这般低姿态过。谁让他现在有求于人,对方还是以“心外科第一把刀”扬名整个远江省的马嘉呢。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但对你来说可能是个坏消息。”马嘉换着鞋,不紧不慢地说道。
“啥消息?”丁凯有些不敢相信:“你破格成了?”
“十有八九。”
“恭喜你,有了正高,再来我这边,薪酬肯定上个大台阶。”
“你觉得我是为了钱?”马嘉语带讥讽,换好鞋的他抬起头,看到几步之遥的苏莱曼戴着耳,摇头晃脑,一副沉浸在音乐中的表情。
“知道你不看中钱。你可是双清的马一刀,要说我们颐康的牌子是不如江大,但是我们现在要成立一个心胸外科中心。我跟院长说了,力挺你过来主持工作。”
马嘉微微一怔,有点动心:“条件挺诱人,但我就是江大培养的,人不能忘恩啊。行了,你也别纠结了,我们买卖不在仁义在。”
丁凯想了想:“哥们,想没想过,万一你那破格没成怎么办?”
“啥意思,咒我呢?”马嘉脸色一变。丁凯赶紧说:“没没,不是那意思,你就把我当个备胎,总可以吧。”
马嘉不置可否,走向苏莱曼,一把扯下他的耳机:“走吧,该回学校了。”
马嘉不再理丁凯,径直带着苏莱曼走向停车处。两人把踢球的装备放进后备厢里,苏莱曼突然看着马嘉,冒出了一句话:“师父,你真是一条有情有义的汉子。”
马嘉瞪了苏莱曼一眼:“警告你啊,别到医院里瞎说,否则饶不了你。”
苏莱曼冲马嘉咧嘴一笑:“得嘞师父!”说着,他便伸手去拉副驾驶座的车门。马嘉见状,赶紧阻止:“今天你自己回去,我得去接你师母。”
原来这天正是马嘉和柳晓弦的结婚周年纪念日。马嘉买好了玫瑰花,又亲手画了一幅爱情海的水彩画作为礼物,要送给柳晓弦。他开着车一路驶向双清电视台,不时用眼角余光瞟向放在副驾驶座上包装好的画框和花束,期待着能跟晓弦有个浪漫的夜晚。一路上,马嘉戴着耳机,给柳晓弦打电话,却一直没人接。直到他到达电视台大楼外停好车,柳晓弦依然不接电话。马嘉只好给她发了条信息:“我在等你”。然后将身体靠在座椅背上打起了盹。
和马嘉的春风得意相比,今夜,身为双清电视台综合频道民生栏目制片人的柳晓弦,即将迎来她职业生涯的一场风雨骤变。
柳晓弦最近为了一个环境污染选题日夜加班,进行多方调查,光是采访及调查材料摞起来都有一米高,今晚终于要播出了。却不想,在临播的前半小时,被综合频道总监林南紧急叫停。
柳晓弦又急又气,跟林南据以理争,可林南表示,这是领导的决定,自己也无能为力。
“南姐,新闻传媒人的使命是什么?是替民众发声!而不是做简单的传声筒吧。”柳晓弦极力克制自己的激动和愤怒,还企图说服林南。心中的委屈令她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看到柳晓弦的眼泪,林南于心不忍,只得好言劝道:“你讲得都对,我心里也站在你这边。但,你也得理解我,理解台里。”
面对已经既定的事实,林南不想过多跟柳晓弦纠缠,她拍拍柳晓弦的肩,劝她下班,自己也走出办公室。
柳晓弦抹干眼泪,垂头丧气地走向电梯。在电梯里,她才发现马嘉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还有一条短信:我在等你。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柳晓弦并无心情回复马嘉,她将手机塞进口袋,步出电视台大楼,走到路边,招手拦下一台出租车,朝家的方向疾驰而去。柳晓弦全然没有发现,马嘉的车就停在大楼外,而马嘉已经在百无聊赖的等待中坐在驾驶座上睡着了。
马嘉被电视台的保安敲车窗惊醒时,才发现时间已近午夜十二点,而柳晓弦也早就离开了。马嘉一边客气地向保安道着谢,一边一腔怒火地驱车往家赶。
回到家,家中竟是一片暗黑,马嘉单手抓着花束和画框,连鞋都顾不上换,气冲冲地一把推开主卧的门,啪地按开灯。果然,床上的被子下突着一个人形。
柳晓弦被马嘉的动作惊醒,睡眼惺忪,声音疲惫且模糊:“关灯。”
见柳晓弦毫无愧疚之意,马嘉更加生气:“你知道我等你多长时间了吗?到家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我熬了这么多个通宵,明天跟你说,行吗?”
“不行!”
柳晓弦不想跟马嘉吵架,她只得伸手用床头的开关把灯关上,没想到马嘉马上用门口墙上的开关又将灯打开。两人一关一开,一关一开。直到柳晓弦崩溃地翻身坐起来,冲着马嘉大喊道:“大晚上的,你有病啊?!”
柳晓弦的崩溃更加激怒马嘉。
“对,我有病,大半夜在你单位楼下等你三个多小时!要不是保安说你走了,我还要等到天亮呢!”
柳晓弦愣了:“我以为你是说在家等我。再说,你以前也没接过我下班,我哪儿知道啊?”
柳晓弦的解释在马嘉看来就是强词夺理的诡辩,他讥唇相对:“那你回来看到我吗?”
柳晓弦语塞。马嘉趁胜追击:“你觉得我们这个家还像个家吗?连早上都吃外卖,厨房快一个月都没开过火了吧?我们两人,与其说是夫妻,还不如说是室友,出门进门打个招呼,三天两头两人就没睁着眼着见过面。”
马嘉喋喋不休地数落在柳晓弦看来,自己虽然有错,但是有什么事不能第二天再说?非要在自己遭遇工作打击的这个半夜跟自己吵架?柳晓弦实在不想再忍,打断了马嘉:“你大半夜到底在抽什么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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