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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我或多或少暴露了一些怨念,他又来找我了。他来的很突然,他告诉我他来了的时候,已经混进了我的学校,穿着宽松的运动款式衣服,背了个包,在操场边晒太阳。
“这儿可真暖和。”这是他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他面朝夕阳,那双漂亮的眼睛半眯着,浑身金澄澄的。
我走着迎上去,想着该说什么,可没想清楚,于是我直接扑了过去。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凉凉的、苦苦的香气,不知道是香水还是沐浴露、洗衣液。操场上有人绕圈锻炼,我抱在他身上,有些担心被人看见,我之前只是介绍他是我的初中同学。
我劝慰自己,超级大的校园里有超级多的学生,我也不热衷社交,认识的人有限,况且转圈的情侣好几对,我和他混在其中,也无所谓。
我们在学校里晃悠,打车去吃晚饭,又打车去酒店,室友已经习惯了我总出去住的事实。我有时想,室友会不会猜测我什么,我故意打造自己是个喜欢住酒店的、擅饮酒的、挑剔的富家小姐的人设,这样总比她们觉得我是每晚出去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强。
我问他在忙什么?他说就是上课、和哥们儿打游戏、冲浪打球、喝酒吹牛,我问他没找个女朋友吗?他若有所思的笑着,大概脑子里又在研究怎么算计我,最后他说“我不会找女朋友的,只是玩儿。”
我问他他哪儿天气已经凉了,还能冲浪么?他说今年已经不行了,艇已经上岸了,不过我这儿还行,祖国的最南端也还行,一年四季都行。
他似乎怕我继续追问男女之事,于是抢过了话头,说自己犹豫寒假是去最北边儿滑雪,还是去最南边儿冲浪。我问他能带着我吗,他眼睛一下子睁大了,眉毛一扬,激动着说“好啊!”
他说他想买一艘冲浪艇,合适的也就几百万,就是维护、每年给码头又需要花不少钱,于是我问他,他老爸得知自己的儿子拿到一大笔钱之后,没几年就花光了会怎么想?他笑笑不说话,我就接着补充我的想法,这些话大概妈味儿十足,十分下头。
我不知道他真是不嫌烦,还是在刻意迎合我说教,恍然间我觉得我一点儿也不了解他,只是知道他洁癖、口味清淡、爱吃没有酱和黑椒的牛肉,平常安静,但说起话来气势汹汹,除此之外,他更根源的的好恶,他更本质的思维,我毫不了解。当然,还有一点我知道,他是个s,他喜欢欺负人。
是夜,真实的世界消散,真实的关系隐退,关上房门,我们又成了伊甸园里的主仆。
不消说,性,只是把棍状物纳入肉质皮囊中做活塞往复,刺激中枢神经发送繁衍指令,可就只是换一换包装,人对性的感受便有天壤之别。
光是和他一起走入酒店大门,我就会感到期待和兴奋。
他往沙发上一座,我在他面前站好,我就会开始手足无措、呼吸急促、胸闷紧张。
“你就是想我了吧?”他没由来的问了一句。
“不是。”我看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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