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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欺负我欺负爽了之后,他常常会心怀满足的奖励我。
他和气的解开令我痛苦的绳子,释放我的双腿双脚。同时又保留一些对我必要的拘束,仍不允许我使用胳膊。
他温柔的命令我道:“跪着把屁股撅起来吧。”
我故事看得多,对人世间有一定了解,我知道,很多情况下,身体是女人的武器,所谓“脑子、奶子和肚子。”
可我确实太笨了,我不仅不能利用身体操控他,反倒被他利用。
我想,我刚才求他操自己,现在又顺从的撅着屁股,实在是丢人。
我意识的到我的好谋无断、目光短浅……但我实在做不到,我就是想得到做不到,只顾眼下不顾以后……
我想到他马上要插进来,马上就要赐予我源源不断、潺潺不绝的快感,我撅着屁股想着,神迷目眩。
也许我确实有了性瘾的毒,而他攥着唯一的解药,控制着我的一切。
“屁股放下来,把脚垫在屁股下面,淫水流到脚上告诉我。”
如果我的手不被捆在脑后,我绝对会忍不住自己上手抚慰自己,可他总是能料到了一切,而我总是后知后觉。
我像一只小羊窝在床边儿,喘着粗气,忍受着欲火蒸腾。
“主人…我的…淫水…流到…脚上了……”
他干脆的走了过来,摸我的脚,再用我的屁股蹭干自己湿滑的指尖,他拍拍我的屁股,我乖乖的撅起来,跟着他手的指引,停在适当的高度。
他马上就要插进来了。
一瞬间,一切累积的痒和不安,被似一阵清风拂过吹走,我叫,我颤抖,我向前躲,可他牢牢钳着我的腰。
巨大的快感几乎已经成了难以忍受的折磨,很奇怪,快感的极限竟然也是一种痛苦。
这是一种对于嗜辣之人也过分了的辣,辣到满嘴滚烫、双手打颤。
好在,没几下,一股力量如汹涌洪水冲破了我所有的感受,我嗷嗷喊着,无法控制的彻底瘫软下来,软在他手里,他松开我的腰,我便落向床上。
我昏昏睡去,又渐渐醒来,等不多时,他从外边儿信步回来,他推开门时,不知灌入屋内的是几时的风。
“被操爽了?”他不屑问我。
“嗯——”我悻悻回他。
“还要不要?”
“…………听……主人的。”我本能的圈起来。
他无奈的瘫坐到沙发上,道:“你幸亏没和我去一个学校,假如咱们天天在一起,你早就被我操傻了。”
“哦……”他似乎说的没错,我不知道怎么回他。
他支起身子,认真问我道“你每次来xx(他大学所在地)找我,是不是都是因为想做爱忍不住了?”
我刚才的表现让我无法狡辩,我只能道:“那我又没找别人……”
他淡淡道:“去找吧,别回来了。”
我看着他,说不出话。
他接着说:“想到你大概会一辈子想着我受苦,我还挺爽的。”
“切……”
我想他真是坏人啊,假如换做我,假如是我想到他一辈子都在想着我受苦,我不会开心,我会难过,我会去救他。
我忽然又想,他千万不要想着我受苦,他不能受苦,受苦的他就不是他了,等我救了他,大概我也会离开他。
不过此时此地,我的性与爱都很充沛,都很懦弱,我是他的小狗,他是我的主人,我们都感受着无限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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