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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傅你说的有道理,”朱桢作势寻思一番,便正色道:“不过旨意不能违背,让四哥换车吧。”
“王爷……”傅友德还想再劝,朱桢却朝他递了个眼色,他便明白了,沉声道:“把囚车推上来!”
顿饭功夫,几十名高级俘虏和朱棣、平安、张玉三人都被送入了囚车。
大军押送着囚车缓缓驶向庆州城。
大军计划在庆州城休整三天,然后继续南下。
朱桢哥几个回到了他昔日的行辕,沐浴更衣,饱餐一顿,然后狂睡了一天。
第二天一早,朱桢便召见傅友德。
“王爷怎么不多休息会儿?”傅友德见礼之后,恭声问道。
“睡够了,闲着也是闲着,叫你来聊聊天。”朱桢笑着请他坐下。
“年轻就是好啊。”看着重新变的神采奕奕的朱桢,傅友德羡慕道:“要是换了末将,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歇不过来的。”
“哈哈,我要是到你这个年纪,还有你这样的体格,就谢天谢地了。”朱桢呵呵一笑,端起茶盏呷一口道:“终于结束了。”
“是啊。”傅友德也感慨万千道:“二月初二,咱们在通州誓师出兵。冬月廿二,王爷携元主凯旋,整整两百九十天啊!”
说着他笑笑道:“好在老天保佑,皇上圣明,王爷英明,咱们还算干的漂亮,赢得彻底。”
“什么叫还算?”朱桢大笑道:“就是干得漂亮!绝对赢得彻底!”
“是,是。”傅友德忙笑道:“我这不是谦虚惯了吗?咱们确实干得漂亮啊,整场战争共计歼敌十余万,俘虏近百万之众。而且把北元皇室和纳哈出一网打尽。还顺道灭了瓦剌、朵儿只部。战果之辉煌,胜利之彻底,不止本朝前所未有,哪怕放在汉唐,也是仅见的!”
第一三五二章功夫在诗外
庆州行辕内。
朱桢和傅友德一边喝着茶,一边“自吹自擂”,心情畅快无比。
不过今天他找傅友德来,可不是光为了吹牛的。
“此战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有父皇和大将军多年来打好的基础,有全国上下万众一心的支持,还有将士们气吞万里的英勇表现。”所以吹了一会儿,朱桢便敛住笑容问道:“取得这样的大胜,也是顺理成章的。但是,你觉得这一场大胜真能“一扫胡尘,永清沙漠”吗?”
“不能。”傅友德摇摇头,也正色道:“我们确实也不宜太过得意。胡人就像草原上的草一样,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说着他笑笑道:“不过这样前所未有的大胜,足以震慑两代胡人,保边疆无事四十年了吧?”
“应该没问题。”朱桢点点头:“但前提是要处理好那些内附的,还有投降的蒙古人。”
“王爷说得是。”傅友德深以为然道:“这一年末将巡视各部能感觉出来,其实他们对大明还不是很信任,有抵触情绪,一个处置不当很可能会引发大量的降而复叛。”
“很好,不愧是老傅,能看到这一层,就说明你不光会打仗,还有治理的才能。”朱桢赞道。
“呵呵,王爷这话,末将怎么听着怪瘆得慌?”傅友德寒毛都竖起来了,跟老六混了这么多年,他太清楚王爷的做派了。
“瞧你说的,好像本王要害你似的。”朱桢失笑道:“放心吧,我怎么会坑你呢?这是好事。”
“什么好事?”傅友德警惕问道:“末将不是信不过王爷,我就是好奇。”
“现在大宁的情况太复杂了,就像你说的,蒙古人确实归降了,但一个弄不好又会大规模反叛,那样我们的仗不就白打了吗?”朱桢便沉声道:“而且之前就跟你说过,大宁的位置太重要了,说是攸关国运都不为过,我实在不放心交给曹国公。”
“……”傅友德也不好菲薄李景隆,只能笑笑道:“曹国公确实年轻了些。”
“好吧……”朱桢也不好用大外甥未来的表现,否定他的现在。便道:“但大宁不是给他交学费的地方,回头搞成烂摊子,谁都没法收拾。”
“是。”傅友德点头道:“一个弄不好,后果太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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