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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咂摸这些的时候,卢恪和习盛二人齐齐高呼:“锦月,你出来,告诉我们谁说的才是真的!”
回应他们的,只有安静。
二人突然想起,他们刚刚好像隐约中听到有人说锦月跑了。
他们不愿意相信,可事实是他们互殴之后就再也没有听到过锦月的声音了。
两人松开彼此,从地上同时爬起来,同时冲进屋内,屋里哪里还有锦月这个人,非但没有锦月这个人,他们送给锦月的那些饰也都不见了。
两人面色阴沉,意识到锦月真的跑了,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们说的大概都是真的。
习盛狞笑着:“好好好,锦月,你竟然敢戏弄本公子!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卢恪也面色阴沉:“你是小爷我买的,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小爷我也要把你抓回来。”
沈虞看着自顾自说话的二人,有些怀疑他们是不是眼神不好,看不到她和晏屿这两个闪闪亮的大活人。
她正欲站起来说什么的时候,忽而传来一道河东狮吼:“卢恪,你要去抓谁?”
一道风风火火的声音,抄着个鸡毛掸子冲了进来,揪着卢恪的耳朵,重复着让鸡毛掸子问候卢恪臀大肌的动作。
卢恪在听到自家母老虎声音的时候下意识地拔腿就跑,但还是被精准擒拿,此时只能一边捂着屁股一边求饶:“夫人,你听错了,我没有要抓谁……”
“呜呜呜……盛哥哥……你不要秀秀了吗?你若是想娶锦月姐姐,我可以成全的,我这就去你府上主动提出退亲,决计不会巴着你们不放,我虽是一介孤女,但也做不出来这种横刀夺爱之事。”齐秀秀扶着门框,哭得肝肠寸断。
沈虞小嘴儿微张,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讶,然后默默的坐了回去。
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卢恪这夫人,打人是真打啊!
而这个看着风一吹就要倒,瘦瘦弱弱的女孩子,哭也是真哭,那眼泪就跟断线的珍珠一样,哗啦啦地往地上掉。
习盛听到那熟悉的呜呜呜的时候头皮就已经开始麻了,连忙过去哄道:“好秀秀,你不要哭了,我跟那锦月就只是玩玩儿,我心里只有你的。”
齐秀秀稍微止了些哭声,一脸单纯地问:“真的吗?”
习盛不住点头,他对齐秀秀是喜欢的,谁不喜欢一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人呢?
但他跟齐秀秀还没成亲,许多事情都不能做,齐秀秀虽然性子软,却是个有原则的,不成亲就不让碰。
他这种世家公子哥儿当然不会委屈自己,你不给我碰那我就去旁的地方找乐子。
但大实话肯定是不能说的。
“那你会把她娶回家吗?”
习盛握着她的手,深情地看着她:“当然不会了傻瓜,我都说了我心里只有你,她只不过是我担心成亲的时候太过莽撞伤了你,所以提前找来的练习工具……”
“别看这边了,辣眼睛,还是看那边吧!”晏屿被习盛恶心了一把,拖着沈虞的后脑勺让她去看卢恪挨打。
卢恪这会儿已经被打得跪下了,捧着卢夫人的手,谄媚的道:“夫人,我今日过来真的是斩断跟锦月的关系,而不是你听到的那样。”
“你看屋里就晓得,锦月已经没在这里。”
卢夫人也是打累了,但怒气仍旧未消:“谁知道是不是你们知道我们要来,将她转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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