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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到陶园昌之前,他们这批开火车退下来的老司机为了养家糊口,只能在火车上当司炉工,给火车烧锅炉。火车的蒸汽让他们每日满身煤灰、口鼻全黑,甚至开始咯血。也就是在一次运输中他们恰好负责了陶园昌运白糖的那列火车,才终于摆脱了这恶劣的工作环境。
“我知道我年纪大了,给主家添了好多麻烦。要不是陶老板推荐,沈家也不会要我这个老糊涂来开车。他还这么年轻,怎么就死了呢?我真情愿死的人是我!我就是折了这把老命,都偿还不了他这一世的恩情啊。”
两个老头失力地趴坐在地上,老泪纵横,到最后连泪水都枯竭了。
作者有话说
碎了的小金下章要回家了,抱抱他
催命
程大器和金朝抵达奉天后,都坚持要看陶园昌最后一眼。
“一般人看了受不住的。”警员拦了拦,最终还是在二人的坚持下给他们放行了。
事故现场能找的陶园昌遗骸都被装进了裹尸袋中,冻在了停柩处的木冰箱里。法医拉开裹尸袋时,那些残肢还争先恐后地冒起了白气。饶是程大器见惯了血腥场面,也还是挨不住亲眼见到好友尸块的冲击。
金朝只看了一眼,便捂着嘴跑出太平间,撑着门呕了出来。
程大器此刻也顾不上照拂小弟了,他两眼直直地盯着碎块,对警员道:“让我和他单独待会儿吧。”
这本不合规矩,但警员看着程大器沉痛的神情,最终还是没有阻拦:“有什么需要就喊我一声,我在门外等你。”
程大器像是没了听觉,只知道死死地盯着零散的尸块,好似想用眼神将它们拼凑成一个完整的陶园昌一般。
“老陶,你是老陶吗?”程大器单手撑着台面,大胆地凑近辨认着,“你说话啊!说好了送完货回来还要去追姑娘的是你吗?”
“做生意要讲诚信的,你说好要回来,现在却零零碎碎地躺在这儿是什么意思?啊?我问你呢!”
“亏你还对沈家那小子那么好,他每次一来厂里你就把工作推了,陪吃陪玩地哄着,结果呢,你却偏偏死在了他舅手上。你说你冤不冤?啊?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叫你收收你这滥好人的性子。你到底图什么啊!你一车车地送糖给战区,送糖给灾民,救了这么多人,不还是死了!老天爷会因为你心善就厚待你吗?不会的!”
“你就这么走了,要小金怎么办,把工厂都扔给他啊?他才十八啊,你要他一个人抗吗?还有你捡来的那么多人怎么办,都丢给他养啊?陶园昌你他妈这样都敢撒手走了,你还有没有良心?你给老子起来!”
金朝在外头吐得昏天黑地,喉咙也被胃酸侵蚀得灼痛。程大器的大嗓门尖锐地穿透了太平间厚厚的铁门,刺得金朝心脏也开始钝钝发疼。
陶园昌是没法被程大器骂起来了,他又不是鲁班锁,拆开了还能再原样拼回去的。真正该骂的另有其人。金朝撑着墙晃晃悠悠地站起,倚在墙上缓好一会儿后才重新进了太平间。
程大器不管不顾地发泄完后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对金朝的再次造访也毫无反应。他两眼空洞地盯着头顶的白炽灯,被光晃得几欲流泪。
金朝走到停尸台前,双腿一屈,重重地跪在地上:“如果不是我去了爪哇,陶哥就不会拿到这么多白糖,也不会一次次地前往灾区了。他本不该命绝于此的,都是我害了他。”
“说什么屁话呢?”程大器收回快被灯闪瞎的眼睛,抬脚对着金朝的屁股狠狠一踹,“你现在对着他的尸体说这些,把莫须有的罪名揽到自己头上,是存心让他合不了眼吗?你真当自己开了天眼,还能预知他的命数啊?”说完他又意识到自己刚刚的那通发泄对鬼魂的伤害程度和金朝比起来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金朝喃喃自语,不指望程大器能真的相信:“他本该死于两年后,又或者说其实他并没有死,只是在那一年选择退出工厂,去做一份隐秘而伟大的工作。”
“神神叨叨的。”程大器嗤笑两声,而后竟不自觉地跟着金朝的思绪,幻想起陶园昌的另一种命运。或许在金朝看到的未来里,有志青年陶园昌会在组织的安排下,脱去他糖厂老板的身份,投身于伟大的革命任务中。等他退下后,糖厂的担子一定会交到金朝手里,而他相信这个小小少年也一定能将厂子经营得很好。
如果命运能照这样发展那就好了。哪怕陶园昌后头为了革命事业死了,也比如今无缘无故被人炸死要强。
“如果我没重来过,他就不会死了。”金朝又抛出了句让程大器摸不着头脑的话,而后便俯下身,对着地面哐哐磕头。
他若没重生,便不会和陶园昌合伙将生意做到了爪哇,也不会带着这么多糖回来,害得陶园昌在阴差阳错下被日军误杀。这条命,他又该如何赔给陶园昌,赔给他爱的人。
“你疯了吗?当自己是村口寡妇殉情呢!难道你把自己磕死了他就能活过来吗?”程大器一把将金朝拦腰揽起,用袖子死死压住他额头上库库冒血的伤口,怒骂道,“我不管你在抽什么风,但既然你觉得自己对不起他,那便更该振作起来,扛起他留下的担子才是。糖厂已经失了主心骨了,你要还胡来,那才是真的对不起他。”
金朝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的裹尸袋,摇头哽咽道:“我欠他的太多了,没有他我早就死在十二岁的寒夜里了。上辈子我只知道给母亲报仇,没回报过他分毫,就连他最后的去向都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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