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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繁清温声道:“没事,我吃得下。”
“你就嘴硬吧。”靳逍小声哼哼,然后将他碗里的菜夹了一半走。
邹芝盈忽然牙酸起来,对比之下发现她那位男友某些方面真的太不称职了,是该考虑考虑换掉了。
“味道怎么样?”徐阿姨端着最后一道菜出来,笑着放到纪繁清面前的位置:“能吃惯吗?”
“那肯定,徐阿姨一出手,厨神都得敬您三分!”靳逍捧场道。
徐阿姨指了指他:“你就贫吧,看出你心情很好了!”
“我哪天心情不好?”
“哦,是谁过年那段期间,天天丧这个脸的?”
“咳咳……徐阿姨您老人家怎么净拆台的!”
纪繁清唇角弯了弯,也应道:“很好吃。”
邹芝盈便又忍不住地给他夹菜,将他面前新上的菜也夹给他尝:“你试试看这道,虽然看起来普通,但是鸡蛋是乡下送上来的土鸡蛋,黄瓜是后面院子里种的,刚结的果,新鲜得很。”
纪繁清看向那道翠绿的黄瓜炒鸡蛋,意外地“嗯?”了一声:“您自己种的?”
邹芝盈看起来不像是会在后院种菜的人,更像是会种些漂亮的花,养养温顺的宠物的那种。
邹芝盈闻言看了眼自己儿子,决定给他刷些好感度:“嗯啊,就今年开春的事,阿逍把后院的花都给拔了,换了黄瓜种上,说是绿色天然有机食物,吃了好!现在正好丰收,也是巧了,你要喜欢等会儿带点儿回你那儿。”
“妈你吃饭就吃饭,怎么话那么多!”这下轮到靳逍脸皮发烫了。
“我哪里话多了?不是你给我花都拔了?”邹芝盈嗔怪道:“不过现在看看种黄瓜也挺好,你也算是为这个家做出了点儿贡献了。”
靳逍无语:“我是你买包送的吧?!”
两人又互怼上了,场面其乐融融,完全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纪繁清吃下碗里的黄瓜,嘴角的弧度又深了些。
临走的时候,邹芝盈拿出了她准备的礼物,是一套首饰。
大盒子里是一对龙凤纯金手镯,小盒子里则是一枚祖母绿镶嵌的铂金钻石胸针。
“这个是很早就打好的,戴着不合适就放着当摆件也行。”邹芝盈将手镯从茶几上拿起来,交到纪繁清的手上,在他手背上拍了拍:“当时的审美比较落后,已经跟不上现在人的眼光了,你别嫌土就好!”
纪繁清看着红檀木盒子里崭新的黄金对镯,显然这对手镯是特意提前为儿媳妇准备的,按照女生的审美和尺寸打造的,其实并不难看。
邹芝盈把镯子交给他,是拿他当一家人看的意思,又怕他觉得不合适,故意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纪繁清心口微热,点头道:“很好看,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邹芝盈笑得眼尾弯弯,又拿起那个小首饰盒,递到纪繁清面前:“这个是新做的,听阿逍说你拉大提琴很好听,就与设计师沟通设计了这样一枚胸针。”
胸针整体是大提琴的形状,骨架由铂金制作,面板由两片对称的祖母绿镶嵌组成,中间镂空,镶了一整圈的D色钻石,指板琴弦则是玫瑰金色,像是落日溶金流淌在碧色的湖泊里,折射出星光点点。
非常精巧和华美的一枚胸针。
“这个你平时出席活动都可以戴,其实我给阿逍也设计了一枚小提琴胸针,用的白色贝母镶嵌,但是你们暂时不准备公开,就先不拿给他了,不然他肯定忍不住带出门炫耀。”
“妈!你凭什么克扣我的礼物!”靳逍在一旁不满,他和纪繁清的胸针明明是一对,哪有只给一个的道理。
“我还不知道你?你看繁清戴,你能忍得住?到时候被拍到了,你们又不好解释,等你们结婚的时候再给你一起戴上吧。”
靳逍一愣,瞥了眼纪繁清微红的耳尖,忍着笑意咳了咳:“你想的真全面,但我不管,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你先给我,什么时候戴我自有分寸!”
邹芝盈拗不过他,只能又拿出那枚小提琴胸针,没直接给他,转而交到纪繁清手上:“那就都交给繁清一起保管吧,就他管得住你。”
纪繁清脸色愈发僵硬,他终于知道靳逍的直球不按套路出牌是遗传自谁了,他和邹芝盈虽然长得不像,但行事作风倒是挺像的。
他接过那几个沉甸甸的盒子,心头滋味古怪,像是长久处于黑暗的人陡然看见阳光,只觉烈日刺眼,唯恐被灼伤。
可真正走到阳光底下,阴霾被驱散,每一寸肌肤都被温暖浸透,血液流动起来,冰雪都融化成一滩春水。
纪繁清不太自然地道了谢,拿上礼物和靳逍一起回了家。
夜幕降临,靳逍去浴室洗澡,纪繁清靠在床头拿出那对提琴胸针在灯光下打量着。
设计师巧夺天工的设计和工艺,仿佛赋予了这两样乐器生命。
它们像是一对备受祝福的新人,灵魂在看不见的舞台上,尽情舞动,合奏出一曲壮丽的篇章。
纪繁清竟然在这两件胸针上,久违地体会到“母爱”这两个字。
他出神地看了许久,才将胸针重新收进盒子里,看着露台的方向发了会儿呆,又拿出手机打开相册,犹豫了一秒才点进那个加密的文件夹,翻出何凤霞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是他的亲生母亲,但他从来没有见过她,也无法想象她爱自己的眼神和模样,不知道她去世的时候,是不是带着没有见到自己的遗憾走的。
纪繁清盯着手机屏幕,连靳逍什么时候洗完澡出来的都不知道。
潮湿带着水汽的怀抱围过来,靳逍亲了亲他的头顶,目光落在他的手里屏幕上,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要回白果镇看看吗?想去的话我陪你,我们背上包就当去徒步旅行。”
白果镇,位处南方,因银杏树多而闻名。
叶父当年就是过去考察植物,才有了后面这一系列事。
纪繁清缺失的亲情,不需要任何苍白的语言来安慰和弥补,他所需要的,只是坚定不移的选择,和细水流长的陪伴。
这也是靳逍为什么要这么快带他见家人的原因,他们从今往后是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无论是痛苦的过去还是光明温暖的未来,都要与彼此共享。
既然放不下,那就不妨直面,过去的事死无对证,但未必没有别的蛛丝马迹,或许还有别的收获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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