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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回他们岂不是查命案查到自家头上了?”
“可不是嘛!”
“啧啧,堂堂大理寺丞,赤身被人吊死在明月楼上,丢大人喽!”
“晚节不保,晚节不保!”
陆阳气得肝疼,命衙役将那个在人群中“妖言惑众”的“招风耳”擒住。
“招风耳”听到陆阳的吩咐后,立刻就钻入人群要跑。
陆阳使出天罡疾走,纵身一跃,跳到“招风耳”跟前,一把拽住的衣领,拖了回来。
“招风耳”连连求饶,表示他只是按耐不住好奇心,听一听闲话罢了,“陆大侠,这不犯法吧?”
沈惟慕快步走了过来,打量一番招风耳后,问他叫什么,哪里人。
“小人田盛,京城人士。”
“靠何为生?家中可缺钱?”
“你问这些干什么?”陆阳不解。
“小人原是混江湖的,就是因为没钱,去码头当脚夫,没活儿的时候就在各酒楼当送饭的跑堂。小人是真可怜了,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
田盛卖惨的“苦水”还没吐完,手上就突然被塞了一锭金子。他没看错,真的是金灿灿黄亮亮的金子。
“以后跟我干。”沈惟慕指了指墙边,令他先站在那等着。
田盛怕自己在做梦,先掐了自己手臂下,真疼,他龇牙乐了,然后就用牙咬了咬金锭,软的,好像是真的。
再瞧这位公子长得俊美无双,富贵不凡,肯定不会骗他。
田盛傻笑着连连点头应承,谁给他金子谁是他爹,说什么他都听。
“不许再乱言了,否则擒你入狱,金锭你也捞不到!”陆阳指着田盛,警告道。
田盛马上闭嘴,连连点头,说不说话就不说话,一声都不带吭的。
“沈小公子!”清澜已经从震惊中回神儿,她赤红着眼睛质问沈惟慕,怎么知道她是石女,又怎么知道她是明月楼的老板。
沈惟慕要回话,被陆阳拦住了。
“他凭什么要告诉你,你不也是没说昨晚你与吕渠武到底去哪儿了?”
清澜:“那请陆大侠先回答我,为何起初你不打算带我回大理寺,发现死的人是徐寺丞后,就要带走我?”
“因为白之维的一幅画。”陆阳点到即止。
清澜顿时明白过来,“没想到你居然会识得那幅画。”
武林人在她眼里,都是不同文墨的莽夫,没想到眼前这位却不一样。
见清澜不肯交代,陆阳招手,示意衙役将清澜等人先押回大理寺。
“姓陆的,你明明猜到我什么来路,还敢这么对我?你负得起动我的后果吗?”清澜态度十分狂妄地质问。
“你当你有什么正经来路?你现在的身份只是明月楼的花魁。”
沈惟慕突然冒出一句,波澜不惊的陈述方式却如一道惊雷,劈得清澜一激灵。
清澜吃惊地看向沈惟慕,在与他四目相对时,她猛然间感觉到了沈惟慕的那双眼里,仿佛有历尽千帆后万物归一的平淡。
“你——”
“听说吕渠武的脚很臭,是真的吗?”沈惟慕好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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