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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聿感叹,好一个酒池肉林啊。
那酒多是从山下打劫而来,也有去铺子买的,更有自己酿的,好的差的一起喝,酒香酒臭纠缠在这大堂中,熏得林飞鱼都要醉了。
好在她听话找了门口角落位置,时而喝点吃点,满心满眼都在留意大堂的人。
她眼力不差,可溜了几圈都没见到陈明月。
她记得程聿说过,陈明月有身孕了,那也对,她怎么会来这种酒肉之地呢。
没等她确定完自己的想法,就听见外面有喽啰阻拦的声音。
“让赵楚山出来!我知道他在里面!又背着我喝酒玩女人是吧!!”
这声音实在稚嫩,没有那种久居贼山的泼辣感,林飞鱼的直觉令她站了起来,莫非是……
喽啰们正拦着一个珠圆玉润的好看姑娘,苦劝道:“陈姑娘你就别嚷嚷了,三当家在喝酒呢,一会就回屋了。”
陈明月气急败坏道:“他都两天没来我屋里了!天天抱着别的女人睡觉,让他出来!!负心汉!负心汉!”
她实在是太过吵闹,很快大当家就说道:“谁啊?”
喽啰们一松手,陈明月就提着裙摆匆匆走上前去,瞪眼看见赵楚山身边的女人,发了疯似的将她们拽开,怒吼:“滚!滚开!”
女人们嘟囔一声让开,赵楚山懒懒倚坐在虎皮上,皱眉说道:“你在发什么疯?回屋里去。”
陈明月瞪红了眼,厉声:“赵楚山你负我!当初你怎么说的,你说今生只要我一人,让我来贼山与你厮守,否则你就从山崖那跳下去。可我刚到山上,你就、你就左拥右抱,把我舍弃一边!”
赵楚山忍不住笑了起来,就连二当家也说道:“不是吧老三,这把戏你都试了二三十回了,竟还有女人上当啊?”
陈明月怔然:“什么意思?”
二当家哂笑道:“说你蠢啊。你要不要打听打听,这山上有多少兄弟的老婆都是我这三弟赏的?”
“……”陈明月已经不疯了,她错愕,“你在说谎……赵楚山你告诉我他在说谎!”
赵楚山连个正眼都没看她,说道:“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天仙么?傲慢骄横,高高在上,哈,我便要你从高枝掉进泥潭里,看你在我的脚底痛不欲生。
你不是很高贵么?大小姐么?如今什么都不是了。你只是一个抛弃爹娘,舍弃万贯家财,甚至连名声都不要只爱男人的——蠢货。”
陈明月傻了,她怔的说不出话来。
她看着这个和她海誓山盟的男人,想着两人的种种过往,是惊愕,是不甘,是后悔。
“你毁了我……你为什么要毁了我……”陈明月痛哭道,“我甚至丢下了我爹娘……”
赵楚山笑了,满堂山贼都嗤笑了起来。
笑声那么大,那么刺耳,听得陈明月耳朵嗡嗡直叫。
她毁了,她没爹娘了,没名声了,那要命做什么?
她恨他,为何要这样玩弄她的真心。
“啊!”陈明月嘶吼,从袖子里掏出匕首冲了上去,她要杀了赵楚山!
赵楚山立刻起身躲闪,急红了眼的陈明月挥刀乱舞,众人急忙闪躲。
混乱之中突然有人惊叫“见血了”,早就站远了的程聿看去,众人已都散开,连陈明月都呆住了。
那匕首,正插在大当家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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