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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块有点信号,然后找出翻译软件给那帮老外翻译着。
因为就冲这个破地方,首先三哥并不确定这一群人到底什么水平?是不是那墙上的营业执照都是在网上随便找一个照片儿打印出来的。
万一白束这一上手术室却下不来了,这可不就坏菜了吗?
再说了,他那个伤确实没伤到要害,只不过流血过多,自己估摸着这个手术能做,只要是在无菌环境下,这个把握自己还是有的。
第一,三哥是不放心这些人的手法,第二是不放心人和这些人的用药,因为身处他乡,除了能相信自己人,剩下其他人都是胡扯。
在三哥双手拿枪和已一摞子厚厚金钱的威逼利诱之下,医生和护士们把东西都准备齐全之后,给三哥也带好进行手术的衣服口罩和帽子。
然后所有人都退到了一边,就留下来一个护士帮三哥做下手,等所有的药和器具到了之后三哥挨个看了看背后的说明书,然后确定没有问题才准备开始。
老高把车藏到旁边的树林里之后就狂奔回了这个小诊所。
目前白束血液流失过多,所以肯定需要输血,而他是a型血,老高正好也是a型血,而自己是o型血,所以一人给白束先输了两袋血,然后才进行的手术。
老高输完血之后脸色煞白,暗自吐槽一下,“这自己就是行走的血袋子,但好在自己是这个血型的。”
三哥不放心,自有他不放心的理由,因为当年就是在那种小黑诊所,因为血型标记错误,导致那个病人当场混入与自己相斥的血液直接当场死亡了。
而医院那边本来就是一个黑店,外加你这是国外来的,就算抓起来也无济于事。
这种事情让经历丰富的三哥和老高见的太多了,所以不得不小心,哪怕是让自己吃亏点儿,也不能拿白束的生命冒一点儿风险。
三哥在手术室内给白术做着手术,而老高在手术室外警戒着,整个形势可是相当紧张。
手术的时间并不长,也很顺利,然后他们给白束简单找了一个还算是能过得去的房间。先让白束睡了一觉,然后三哥才开始给自己的胳膊进行简单的包扎。
他们找这个小黑诊所的医生问了后院儿是不是也有后门,可以通向别的地方,医生点了点头,说了好几个yes。
而三哥和老高此刻一个人留在白束的房间里,另一个人简单出去勘察了一下,发现并没有后面那群人的动向。
之后就开始给曹晨打电话,但是并没有打通。
于是两个都守在白束的床边,准备先在这里凑合一晚。
而当时曹晨和大山下了车之后,连滚带爬的跑向了那深不见底的树林子里。
两人一边往前跑,一边拿着枪向后反击,而后面的人也是向前面一顿盲目的扫射,给树根子都崩出火星子了。
此刻曹晨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儿里去了,本来前面就是漆黑的一片,下面深一脚浅一脚的,时不时还有个水坑儿。
而且树林里面有些浓重的腐臭味儿,伴随着一串串的鸟叫声,简直是让人心惊胆战。
就在这时,后面突然传出来了一声尖叫,曹晨和大山都不知道自己谁打中了对方。
也不知道打中对方哪个部位,只知道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完全不见了。
这个时候曹晨实在是跑不动,他拉着大山停在了原地,然后自己弯着腰扶着膝盖剧烈的喘息着。
“不行了,我实在是跑不动了,咱休息一会儿,后面好像没有人追过来了。”
大山也是喘息声很大,因为他本来个头就很大,跑起来自然不如曹晨灵活。
于是他说,“是不是你刚才把他们头儿给打着了?”
曹晨摆了摆手说,“这个我也不知道,实在是太他喵的惊险了,或许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
他们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就继续往前快速的走着,即便后面没有人过来追赶,他们也不敢掉以轻心。
不过很快就迷失了方向,而且手机的手电筒虽然是打开的,但是电池肯定很快就会没电了。
曹晨试着把手机往外拨打电话,但是显示着无信号,所以两个人先是愣在原地。
“这到底该往哪边走啊?我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别走来走去再与他们碰上了,你说他们也不该不会是迷路了吧?”
大山寻思了一下,看了看旁边这深不见底的景象,“这个很难说,就算是本地人,你到这么一片树林子里走了这么长时间也难保能认清路,我建议要不然等天亮的时候我们再走吧,咱往前走走看看,哪棵树大,咱先在树上凑合一晚。”
曹晨此刻心里直突突,而且也不想这么盲目的走下去了,所以他同意了大山的提议。
两人找了一个粗大的树木,然后爬了上去,就先准备在那上凑合一晚,第二天等天亮的时候,再根据太阳的方位来赶路。
等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白束醒来发现三哥和老高一左一右像两个
门神一样坐在自己的旁边闭着眼睛眯着了。
白束发出嘶哑的声音,喊着两个人,因为自己实在是太渴了,急切的想喝一口水。
这个时候,老高听见声响,把眼睛缓缓张开之后,知道了白束想喝水,于是拿着棉签蘸着水点在他的唇边。
三哥这个时候也醒了,他看着白束疼的龇牙咧嘴的,于是安慰着他说,“小老大,实在是没有办法,他这块儿的麻醉药我实在是不太敢给你上,疼肯定是疼,但是忍着点儿吧,实在是没招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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