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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他这句话说完,庆卿的手机就开始震动,他低头一看,得,说曹操曹操到,曹晨给他打了个电话,他还觉得挺稀奇的,于是赶紧接通了。
庆卿的语气稍微有些激动,“喂?刚才还说到你了,这就把电话给打过来了,那边怎么样了?一切还顺利吗?”
曹晨此刻躺在病床上,他活动活动腿儿,然后说,“暂时是顺利,过不了几天我们就能回去了,你们那边一切都好吗?”
庆卿看了一眼昆明遇然后把目光收回,“我们这边一切都好,你们怎么样了?听你这语气怎么有点儿虚弱呢?”
曹晨拿着手机转了个身子,然后继续说道,“甭提了,要说之前咱还去过缅甸一次,那地方已经够是鸟不拉屎的,但这老挝属实比缅甸还次呢。”
庆卿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曹晨继续说道,“一个礼拜之内我们应该就可以走了,主要是我耽搁时间了,身上有几处伤,不然我们早就能回去了。但是我这伤是最严重,他们身上也都有伤,几乎是全员病号。但事情好在是解决了,我们受了罪也值。”
庆卿听完之后云淡风轻的问了一句,“白束呢?在你旁边吗?”
曹晨摇摇头说,“他们今天早上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庆卿说道,“那行,你好好待着吧,这边先挂了。”
曹晨听到对方要挂自己电话还挺不满意的,“哎,不是怎么回事儿?这刚说没几句就挂了。我这都是伤员了,还不好好安慰我几句,你这像话吗?”
庆卿无奈的笑了笑,“我这边太吵了,等晚点儿的时候我再给你打,实在是听不清,跟你搁这儿喊半天了。”
挂断电话之后,庆卿用着非常轻松的语气对昆明遇说,“刚跟曹晨说了两句,他说那边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一个礼拜就能回到国内了。”
听到这里昆明遇的心总算不再那么压抑了,他与庆卿在这边聊了一会儿天儿之后就上楼睡觉了,毕竟他第二天还要工作,而庆卿第二天能睡到下午。
这一天当昆明遇从公司下班之后,他站在门口,那一瞬间他简直不是那么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场景。
那真真切切的是白束平时最喜欢开的车子,而他透过副驾驶旁边的窗子往里一瞅,白束正坐在里面,目光是看在看向他这边,当他看到自己的时候马上就下了车。
昆明遇这一刻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快速下了楼梯的台阶,然后冲了过去一下抱住了白束。
白束被撞着一下,没忍住嘶了一声。
昆明遇松开他,眉头皱在一起问道,“怎么了?你受伤了?”
白束有时觉得昆明遇简直是太过聪明,他一个语气,一个眼神就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
白束握着他的手腕儿,温柔的笑了笑说,“受点儿伤不重,没事儿。”
此刻已经12月份了,外面很冷,而昆明遇看见白束的时候眼圈儿却红红的,他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然后系到了白束的脖子上,他看着白束穿的那么单薄。
白束对他说,“你刚冲过来的时候,我都没有防备,你在这个地方抱我不怕被别人看到吗?”
昆明遇根本没有向周围,只是抓着他的手说,“怕什么,怕被别人看到堂堂昆氏集团的继承人喜欢的是一个男人,还是说什么?这些我都不在乎,你知道吗?白束。”
昆明遇说完之后就拉着白束上了车子,他怕本来白束身上有伤,再给他冻感冒了。
车子里的温度很暖和,昆明遇现在等不及了,他拉着白束的衣服,“我看看伤哪里了?”
他看着昆明遇着急的样子,于是他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然后把里面的衬衫往上一拉,整个腰腹之间被厚厚的纱布缠了好几圈。
昆明遇问他,“是枪伤还是刀伤?”
白束回答,“是枪伤,不过没事儿已经快好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没。”
“去了,曹晨比我伤的重,他直接留在那住院了。”
昆明遇仔细看了看白束的脸,确实有些沧桑,而且还瘦了不少,他主动提出自己来开车,白束却拒绝了。
对于白束这次意外的归来,而且并没有提前打招呼,昆明遇有些喜极而泣的感觉,但是他一直在强忍着心中的那股冲劲。
于是这一刻昆明遇再次主动投入到了白束的怀抱之中,只不过自己刻意避免压到白束的腹部,白束把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然后手轻轻抚摸着昆明遇的后背。
他知道自己这一趟是有多么凶险,更知道这对昆明遇的多么不负责任。
他当时在卡车上昏迷之际,在那一刻脑海之中想的却是昆明遇,他当时在想自己如若是这样死在这里实在是不甘心,哪怕就算是死,他也想见昆明遇最后一面,所以是这股劲儿一直让他强撑着能到医院,让三哥把手术给他做完。
当天晚上虽然两个人都没有说破,但是昆明遇对白束简直是寸步不离,哪怕是眼神儿都是时时刻刻黏在他身上。
此刻曹晨肯定也一道儿跟着回来了,本来医生建议曹晨再在那边待一个月的,但是曹晨实在受不了那边的环境,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
莫不如他到国内来找一个环境好点儿的医院继续养着,也比在那块儿强。
而且他知道白束着急回来,所以自己留在那块儿无依无靠的,他们就一道儿都跟着回来了。
这一群人趁着今天晚上刚回来,还弄了个接风宴。
不过都是自己人,除曹晨外差不多大概十个人左右,但吃到中程的时候,昆明遇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自己姐姐昆知信的,那边语气倒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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