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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奇鹤肩膀撞撞他:“不觉得他长得很可爱吗?”他笑,“他紧张的时候习惯抿唇,嘴巴笨,心思重,有些事你不主动开口,他一辈子都不会开口。”
“……”薛非莫名奇妙了好几分钟,“什么意思?”他顿了顿,想起好几次单奇鹤笑嘻嘻地和夏遂意说话的场景,“怎么突然聊到他,你们之前聊过什么?”
单奇鹤叹了口气,难办——这人现在还是个傻子。
薛非转头看了一眼单奇鹤,伸手揪了揪他的头发:“要这么说的话,你头发卷卷的,比他更可爱。”他顿了下,笑了声,纠正,“干吗说男的长得可爱啊,你们同性恋审美?”
“……”单奇鹤本来刚拉钩约定了不骂傻子,但是耐不住这傻子讲话蠢得让人想打,他深呼吸,实在忍不了,“傻X。”
薛非没应激反应了,还笑了声,笑完问:“哦,所以夏遂意也喜欢男的吗?你能看出来?”
“……”单奇鹤头疼,认真思考了下,自己过去没这么蠢吧,这会儿应该已经和夏遂意暧昧起来,但因为觉得学习更重要,并没有戳破那层纸张。
和夏遂意是高中毕业暑假后感情才突飞猛进起来,大学开学之前两人确定了关系,但因为远距离恋爱,而自己每天忙着兼职赚钱,两人总是没机会见面,夏遂意因为忽视而不太开心,自己后来索性提了分手,夏遂意脾气好,沉默同意。
怎么看,也不是现在这副蠢样子才对。
单奇鹤端详了薛非好一会儿:“你问过夏遂意,他喜不喜欢你?”
“……”薛非啊了一声,不太记得了,“好像问过。”他仔细想了想,想起来了,“那特么不是你发神经,非觉得我喜欢他,我就问他觉得我喜欢他么?”
薛非说完顿住,又想了下夏遂意面对他时的状态,惊讶看单奇鹤:“不是吧,他喜欢我?为什么?我没做什么啊,你们一个个也太容易喜欢别人了吧?”
“……”单奇鹤嫌弃的眯眼。
薛非伸手摸了下额角,想了想:“我跟他没有很熟悉吧,就高三开学那会儿我蹦下楼梯时候,不小心扭了脚,他正好在旁边,就好心扶我去了校医院,还帮我带了几天饭。”他补充,“我后来还特意买了很些水果零食给他,谢谢了他的帮忙。”
单奇鹤眉头微蹙,也有些不解:“没了?”他不觉得薛非会骗他,自己也从来不在这事上骗人,没意义。
“还应该有什么?”薛非看了他一会儿,顿了顿,解释,“我……不喜欢他?”
他有些欲盖弥彰地带了个疑问的尾音。
单奇鹤眯着眼睛斜眼端详了他一会儿,片刻后又一副超脱模样看海去了:“随便吧,你自己想吧。”
薛非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他顿了顿,心情放平、语气放缓、漫不经心:“那你怎么不觉得我喜欢你?”
单奇鹤的反应是哈哈笑了两声,异常自然地回话:“喜欢我不是很正常?”
薛非的手指在身下衣服上点了点:“这么自恋啊——”
单奇鹤没再搭腔,这话题被他回得像是问明天吃什么一样自然,他坐直身子,思绪跳开:“明早看有没有渔民出海,我们看能不能跟去海钓。”
薛非转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片刻后才挪开视线,他紧了下腮帮,才跟着幽幽道:“海钓?”他看向远处被月光照亮的海面,“你还会钓鱼?哪个渔民会愿意带我俩出海?”
单奇鹤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海面风平浪静的,月光这么好,明天天气肯定也很好。”他点了下头,颇有些遗憾的语气,“就这儿没好点的鱼竿。”
“……”薛非听不懂他在放什么屁,什么十七岁的高中生,会突发奇想出海钓鱼?
单奇鹤又舒服地叹出了一口气:“之前忙了一段时间,好长时间没休息了。”
薛非看他:“别装。大家都一样学习看书,哪个高三生不忙?”
单奇鹤转头定定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弯起了眼睛,他点点头,意味不明:“也是,大家都很辛苦。”
薛非哦了一声,还是比较挂心:“你家里情况到底是什么情况?”
单奇鹤语气不太在乎:“爸妈感情不和,见面就吵架,就那样吧,搞不明白。”
薛非盘腿坐着,语气也懒了下来:“上次见你妈,她每句话都要带上你爸,我以为他俩感情很好呢。我还以为你家里挺幸福,又不缺钱,有些搞不清楚你之前怎么那么一副自闭模样。”
单奇鹤想了想:“在学校被欺负的吧,我之前什么样?”
“不爱说话,整天低着头走路。”薛非回忆了下,“为什么?因为被人发现喜欢男的,被嘲笑欺负导致的?”
单奇鹤沉吟:“之前班上有人传我喜欢男的?”
“……”薛非啊了一声,“我不知道啊,应该没有吧?”他过去根本不关心单奇鹤是个什么人,更不会关心他喜欢的是什么东西。
单奇鹤点点头:“没别的印象了?”
薛非看他一眼,本来不想说,但还是诚实:“没了。”隔了会儿,他还是补充道,“我高一时不就提醒过你,让你告老师或家长么,你不理我。”
单奇鹤拖长音嗯了声。
薛非看了他一眼:“真的吃药进医院了?”
单奇鹤本来想说一时没想开,可这会儿突然提到原身,他突然记起自己模糊做过的梦,叹了口气:“是吧。”
薛非突然伸手捏住他的手:“现在想开了吗?”
单奇鹤又道:“想开了吧。”
这种不确定的答案让薛非又多看了他两眼:“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
“不想聊之前的事情?”
单奇鹤好笑:“知道还要问出来是什么心态?”
薛非按压在他手背上的手指缓慢地插入他指缝里,嘴上道:“之前放学在操场看书的时候,看见你一个人蹲在树下,我好奇去看了两眼……”他顿了顿,一言难尽道,“你把树上的蝉钉在土里,翅膀硬生生拔下来,怪变态的,你当时怎么想的?”
“……”单奇鹤想到自己在盒子里看到的那些虫子尸体,开始还以为是学校那群人塞的,敢情是他自己啊。
薛非继续吐槽:“还看见过你用糖把蚂蚁勾出来,等糖纸上爬满蚂蚁,再一把火把它们烧了,我那个时候觉得你有毛病。”
单奇鹤没搭腔,不好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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