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报警电话还没接通,煤老板大哥晃晃悠悠走来,嘴上还喊哥们,单奇鹤喝止他:“快走,这人手上拿着刀。”
报警电话接通,单奇鹤告知警察,这边有人持刀行凶,大概情况还没讲出来,这个自称过去身强力壮的大哥,突然原地架起阵势:“别怕,我练过拳击和散打。”
他原地咻咻打了几下空拳。
单奇鹤看愣了,当这大哥喝醉了发神经呢,等真看见刀就该傻了,他刚准备跳下墙,想办法把醉鬼扯走,这大哥就大吼一声,笔直朝高龄年冲去,而后拦腰抱住高岭年的腰,蛮力把人撞到墙上,单奇鹤没来得及跳下墙,便顺势对着高龄年脑袋踹了几脚。
高岭年吃痛,大脑嗡了一声,手中拿着的小刀一时没拿稳,直接掉在了地上。
——双拳显然难敌四手,拿着刀也没什么用武之地。
后来大哥说的拳击和散打招式都没用出来,一个摔跤姿势把高岭年摔在地上,单奇鹤喊了声:“刀,把刀踢远些。”
大哥一个飞踢把刀子踢开,随后一屁股坐在趴地上晕乎起不来的高岭年身上,还从兜里掏烟给自己点上。
单奇鹤坐墙上多看了两眼,这副装X模样属实装到位了,他真心实意夸上句:“哥们儿挺帅。”他笑,“这下真看见你金光闪闪的内在了。”
大哥弹了下舌,仰头给了他个让人鸡皮疙瘩起来的眨眼。
单奇鹤指指手机,说:“哥们儿商量个事,我报警了,但我明天得高考,这会儿去警局不好,你就当我不在这?”
大哥抽了两口烟,冷风吹得酒精退了点,感觉胳膊和腿上有些疼,低头看了眼,连连骂:“卧槽怎么还真有刀啊,开刃了啊,哇靠我流血了,卧槽疼死了。”骂完再惊看单奇鹤,“我靠哥们,你还是个高中生啊?我以为你二十好几呢。谁家孩子明天高考今天还出来玩啊,心怎么这么大?家长呢,这也不管?要真沾上事,你们学校得完蛋。”
他讲话跟车轱辘似地一句句外冒。
单奇鹤嗨了两声:“爸妈死了,成绩太差学校不管,正经人谁能遇到这事啊?”
大哥被“爸妈死了”震撼住,半天只嘟囔出个可怜孩子。
最后还是单奇鹤打了个120,留下了这大哥联系方式,等警察和救护车来的时候,他躲在了墙后面,想着等考完了再去关心这人伤情——虽然看起来像是喝醉了上头,但也是见义勇为了,该表示还是得表示一下。
-
单奇鹤简略跟薛非讲完了事情经过。
薛非站在墙下,沉默地仰头看他,好一会儿,低声说:“我好担心。”他往来路方向指了指,“我从那跑过来,差点摔跤,还撞到了好几个人,他们以为我喝醉了。”他伸手扯了下衣领,鼻子发出轻嗅的两声,“我身上根本没有酒气。”
“……”单奇鹤顿了顿,笑,“挨骂啦?”
薛非没回他,自顾自道:“没人告诉我你在哪儿。”他呼吸沉下来,抬起眼睛地看向单奇鹤,表情静静地看着他,反问,“你怎么还不下来?”
单奇鹤、拧了下眉,他盯着薛非看了会儿,小巷内没什么光源,薛非又背对着巷口射来的隐约光,站在墙下,辨不清表情,声音古怪。
他左手撑了下墙壁,试图下跳:“行,我现在下去,你别接我,到时候咱俩一起摔地上,你往旁边躲躲。”
巷子窄小,薛非这么个傻子似地张开双臂,仰头杵在墙下不避开,单奇鹤都没地方能落脚。
薛非沉默了一会儿,双臂回收,转了个身道:“那你踩着我下来。”
单奇鹤有些无语:“你是不是有毛病?我自己能下来,这墙我一蹦就上了,下来不是更简单?”
薛非突然绷起嗓子,声音里带着憋不住的怒意:“单奇鹤,你能不能好好的?!”他说完又蹲了下去,声音也低下去,“你让我担心死了,有你这样的么?”
单奇鹤完全没想到薛非突然暴涨又骤然消失的怒意,他坐在墙头上,愣了下,古怪的违和感莫名冒头。
高考这小半年,每天都在专注学习没什么问题,薛非搬回自己寝室每天晚上还非得跟他发信息,也没什么问题——他一直都很爱在别人面前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生气好像也什么不对,他学生时代心中常怀愤怒,心里看很多东西不爽——如果薛非明天高考,这会儿听说出门被伤了,他肯定也不爽。
担心就更正常了,一切好像都没有什么不对,但他就是隐隐开始觉得有些奇怪。
自从上次坐单妈车发生车祸后,他突然就有些分不太清,究竟是过去那个情绪并不会如此外放的薛非是自己记忆虚构,还是如今的薛非已经能够无比正确地表达情绪。
单奇鹤想到这儿顿了顿,又感觉不太对,这小子莫名暴怒也根本就不会正常表达情绪吧。
他诶了声,先哄人,拖着嗓子笑了声:“你干什么啊?我这也不是故意的啊。”见这人还蹲在地上不作声,又没了好气,“行了,都说了没事,就是手被刀滑了下,老子受了伤还得安慰你,还有没有天理啦?”
薛非也实在贱,好好说话他蹲那不理人,骂他两句,他反倒愿意起身了,声音蔫了吧唧,嘴上只有一句:“你下来。”
单奇鹤见他这副扶不上墙的模样难受,不想相信自己过去遇到这点事就成这样了……
——他实在不喜欢自己看起来可怜的模样。
单奇鹤深呼吸了一口气,还是忍了:“好了,别这副模样,如果刚刚是你碰见高岭年拿刀来找你,那你不要吓得哭?”
薛非垂着脑袋又靠回墙边,声音闷闷的,还是只有一句话,傻了似的:“你别扯了,怎么还不下来?”
“……”单奇鹤叹气,“你挡着我了,我怎么下去?跳你头上,咱俩一起摔了?”
薛非快速地仰头看了一眼,不复读了:“你踩着我肩膀下来。”
“别犯病。”单奇鹤都有些不耐烦了。
薛非手指按在墙上,隔了会儿又捏成拳头,声音低低地在小巷里游荡:“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听到别人说,有高中生拿刀捅了人是什么心情。”
他仰起头看坐在墙上的单奇鹤:“你能不能好好下来,别让我担心。”
单奇鹤沉默了片刻,隔了会儿试图缓和古怪气氛:“行,我知道你担心,这跟我叫你让开,让我自己跳下来有什么关系?”
薛非仰头盯他:“我刚刚蹲在那儿,是因为腿软站不起来了。”
“……”单奇鹤没忍住抽了口气,实在听不下去,他垂眼看了会儿薛非,“很蠢。”
薛非盯着他不搭腔。
“我但凡真被捅了,也进医院治病了,你蹲那腿软站不起来有什么用。”单奇鹤甚至有些冷漠。
薛非腮帮子紧了紧:“然后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沈渺穿成被恶婆婆休弃的下堂妻。原主爹娘早逝,只留下一间烧毁倒闭的面馆。还有两个险些饿死的幼弟幼妹。人人皆道她可怜命苦。前夫一家更是想看她笑话。而上辈子祖孙三代都是厨子的沈渺这不巧了么,专业对口了。摆小摊儿修缮院子经营面馆,从此汴京不仅有樊楼,还有声名鹊起的沈记大酒家!ahref...
...
缘份之华跨越千年,只为在花落前再见你一面。「你回来了,换我要走。不过,刹那光辉,灿烂一瞬,你所嚮往的人生不正是如此吗?」以樱花闻名的城市樱市,四季如春,樱花满开。花店樱之庭静静佇...
高亮!!!选秀内容是私设,和一般的不一样这里是时间线的解释,有兴趣的可以看一下首先前世,方朗星他们同样是选秀出道,但是那个时候他们实力没有现在这么强,所以出道之后受到了很多压力,过得很辛苦,就苦瓜大队那种苦,等到终于拿了新人奖之后才好点。他们一同携手走过了十年,然后方朗星在十周年演唱会结束后不久被杀。成员们和粉丝...
曾经,他是万千宠爱众星拱月的君悦少爷黑道霸主的幼子,在情人温煦如阳的怀里任性洒欢。曾经,安燃是他最温柔的港湾。但是人变起来,是很可怕的。黑道江湖风起云涌,如今的安燃,不再是阳光,是独裁强制狂虐的安老大。禁制调教,求死不得,如今的何君悦只是一条小鱼,用恐惧和不安慢慢腌制入味,煎熬入骨,任君摆布。在冷酷绝望的非人折磨之下,曾经的甜蜜情爱已然死尽,变形扭曲的暗黑欲望却正隐隐蔓延...
穿过来的江楚绑定了长寿系统,为了延长自己的寿命,他不得不找气运值高的人抱抱贴贴举高高。于是再三权衡下他的目标锁定了同样会变成反派的司凌身上,每天变着法的和他拉手,拥抱,凑的更近。看着自己的寿命一天长过一天,那心情真的是美滋滋。而司凌的内心OS他碰我,他又碰我,他又又又碰我,这已经是他找了第八百三十六个理由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