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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宋池第一次玩飞行棋。
陈榆把它拿出来的时候,宋池以为只是普通的游戏,等他看见棋盘上的内容时,他才有了一瞬间的错愕。
“跟你以为的不一样?”陈榆把飞行棋盘摆上床,抬眸去看还站在原地的宋池问。
凌晨时分,整座城市都陷入了沉睡,安静的世界,连呼吸频率的片刻变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以为是普通的飞行棋。”宋池回答。
陈榆目光扫过棋盘,撑着下巴说,“普通的太无聊了,当然要玩不一样的。”
宋池没有犹豫,乖乖地坐在陈榆对面,两人中间隔着飞行棋的棋盘,随后陈榆向他摊开掌心,掌心中间有一颗骰子,“谁先扔到六,谁先开始。我先扔。”
掷出骰子,陈榆看着它在床面翻滚了几圈,最后停在五点的位置,她耸了下肩,示意轮到宋池掷。
骰子再次被抛向床面,骨碌碌转了几圈,停在了六点。
“继续。”陈榆的目光转向棋盘,有些好奇宋池“起飞”后会落在哪里。
宋池再次扔出骰子,两点,跟对方接吻十秒。
陈榆看见点数后忍不住笑出了声,满盘的各种选项里,宋池偏偏掷到了最普通的几个选项之一。
没等她开口调侃,棋盘对面的人已经自然的压过来,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十秒倒计时结束,宋池却迟迟不愿放开,直到陈榆趁着间隙脱身,捂着他的嘴说,“宋池,游戏精神呢?十秒早就过了。”
宋池握住陈榆手腕,不情不愿地蹭了蹭,闷声说了一句知道了。
游戏继续。
陈榆掷出了六,接着掷出了四,棋子跳到对应的棋格里——说出对方最敏感的地方,并抚摸3十秒。
“敏感的地方?”她歪着头思考,心里一时没有答案,宋池好像没有地方不敏感。
思考着,先前推开的宋池又靠了过来,贴她十分近,有意无意地提醒陈榆一句,“上面说,我最敏感的地方。”
“可你全身都很敏感。”陈榆说出事实,“耳朵敏感、脖子敏感、大腿也是……”
说着说着,她视线向下,“不过最敏感的应该还是这里。”
陈榆把手放上去的时候,隔着布料明显感觉到了宋池的片刻僵硬,她掌下用力,听到宋池闷哼后问,“又不是第一次了,在紧张什么?”
话音落下,宋池的唇便擦过她的耳垂,放缓了声音,夹杂着隐忍的喘息,“隔了好久了……”
隔了几个月,陈榆刚揉弄了两下,布料后面的那团性器便有了反应,开始昂头充血,把布料顶出了弧度。
“这几个月,你没有自己碰过?”陈榆心里默数着倒计时,转头看向抵在自己肩头喘息的宋池问。
“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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