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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是纯洁小兔子的桑榆立即懂了他话里的深意。
“方才不是才……你怎么又!”
“桑桑在说什么,为夫怎么听不懂?”程景琰的表情如常,声音平静。
如果不是他的手还在自己腰上摩挲着,她真要信了他的鬼话了。
这男人真是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夫君,求求你了,桑桑腿疼腰也疼,再这么下去,连路也走不了了。”她可怜兮兮的看他,眼角适时的眨出几滴泪。
她这么一求饶,程景琰很是受用,勾起唇,眉眼间笑得肆意:“桑桑不喜欢吗?”
这是一道送命题。
“喜、喜欢的……”她轻咬着唇:“我是担心过于频繁,伤了的夫君的身。”
“不要紧。”他垂眸直勾勾看着她,深幽眸子里丝毫不掩饰自己炙热的欲念,“我喜欢和桑桑xx。”
他简直就像瘾君子,爱死和她的那种感觉。
桑榆嘴唇颤了下,果然,表面越是正经的男人,私底下越是骚话连篇。
她连忙转移话题,再说下去真的要有儿童不宜的事生了。
“夫君,枣子还没摘完呢,这树有些高,桑桑够不到。”
她声音娇娇软软的,带着撒娇的意味,总是不自觉就让人心软。
“想摘高处的枣子吗?”
“嗯。”她娇笑,仰起头,细碎的日光照在她洁白如玉的脸上,纤纤玉手指了指上面,“高处的长得更好,夫君身量高,你来替桑桑摘吧。”
“桑桑自己摘。”
“啊?”
男人倏地伸手将她抱起,双手举起她娇小的身躯,轻松架到他脖子上,强壮有力的手握着她的小腿将她支撑住。
“夫君!”桑榆惊呼一声,被迫坐在他宽厚结实的臂膀上,下意识屈下身子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差点把他勒得喘不过气来。
“别怕。”他低醇浑厚的嗓音安慰着,“有我在这里,你不会有事。”
他的话稍稍安抚了她的紧张,桑榆瑟瑟的直起身子,程景琰的身高有一米八八,她被举起往下看,委实有些心惊。
“夫君,我重吗?”她娇娇的问道,生怕自己把程景琰脖子压断了。
程景琰轻笑一声:“桑桑不重。”
他自小练武,体格健硕,每日晨起打拳举练已成习惯,什么重物都能搬得动,桑榆这小身板轻得对于他来说简直就如一片羽毛,单手扛着她跑三里地都没有问题。
有了这句话,桑榆暂且放心下来,直起腰开始摘枣子,两人一颗一颗挑着大的摘,没一会就摘满了几个大包裹,够他们吃一路上了。
程景琰将她放下来,桑榆理了理头上的落叶,虽然是秋季,午后阳光有些烈,两人额上还是覆了层薄汗。
程景琰将包裹收拾好,又将桑榆抱上马背,自己牵着马在前面走。
桑榆拿着手帕轻轻擦拭额角的细汗,“夫君,我们不回去吗?”
程景琰目视前方:“不远处有一处泉水,我带桑桑去沐浴。”
桑榆脸僵了下,瞬时红了脸,羞恼的说:“夫君是想带我去沐浴还是想做别的事?”
程景琰面不红心不跳:“沐浴。”
说话间,已经到了山谷中的那处山泉。
程景琰将马拴在树下,又抱起桑榆,越过杂草和树枝,来到山泉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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