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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波点点头,这事儿她是知道的:“那现在这个小阿哥?”
乌喇那拉氏点头道:“没错,这第二个小阿哥也不是嫡子,依然是张氏所生。”
凌波捂住了嘴。两个儿子,都不是郭络罗氏所生,那这对夫妻之间得产生多大的问题?尤其郭络罗氏这样的性格,事事都要比人强一头,却在子嗣上屡屡输给一个妾室,恐怕不仅仅是脸面上,感情上也受到了很大的困扰。
乌喇那拉氏继续说道:“今儿本来是小阿哥的满月,依着八阿哥与张氏,必定是要办满月酒的,可八弟妹却邀请我们来办赏菊会,你瞧着是怎么回事?”
凌波小心翼翼道:“八嫂不高兴了。”
“何止是不高兴。”乌喇那拉氏有点好笑地道,“她是在使性子呢。故意不理会小阿哥的满月,特特地挑了今天来办赏菊会,分明是要下张氏的威风。”
凌波点点头,郭络罗氏这是要告诉张氏,就算你生了两个儿子,这府里头当家作主的也还是她这个嫡福晋。
可是这样一来,八阿哥只怕也会不满吧。
果然,乌喇那拉氏紧接着就叹息道:“只是可惜了,八弟妹这样做,却是连八阿哥的脸面也不顾了,他们夫妻间只怕又要生出嫌隙来。”
凌波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说到:“八嫂跟八阿哥不是素来和睦么?”
乌喇那拉氏哂笑一下,摇着头不说话。
凌波也知道自己这话没说服力。
“哟!我说你们姑嫂两个倒是好悠闲呢!”
人未至,声先来。
乌喇那拉氏高声道:“还说呢,分明是你要办赏菊会,巴巴地请了我们来,你这主人却不见踪影了,我还没问你的不是呢!”
郭络罗氏一面往这边走,一面笑道:“是我的错,我来迟啦!”
她话音才落,身后又有一群人从树丛后面转了过来。
“该打该打,亏得我们来得迟,不然连个迎接的人都没有。”
三福晋董鄂氏携着乌珠的手,后面还跟着太子妃瓜尔佳氏,三人的丫头仆妇们都跟在后面,浩浩荡荡一群人。
郭络罗氏上前两步,握住了瓜尔佳氏的手,笑道:“你们怎么就一起来了?”
董鄂氏道:“太子妃和乌珠都住宫里头,一道出来的,我在街上与她们汇合,这不就一起过来了。”
郭络罗氏点头,对瓜尔佳氏道:“今日咱们是妯娌姑嫂聚会,可不兴长幼尊卑那一套,我可就直呼二嫂啦。”
瓜尔佳氏虽然贵为太子妃,娘家身份也十分尊贵,不比郭络罗氏差多少,但为人行事却反而是众福晋里头最为小心谨慎的,今日虽然穿得比平时明艳,神色却仍然显得有些娇怯,听到郭络罗氏这样说,也绽开一朵微笑,说道:“我巴不得弟妹们都叫我二嫂呢,这样显得咱们多亲。”
她纵然是一样地笑,也比别人要显得更加小心脆弱,声音也不如郭络罗氏那般亮堂。
众人都汇聚到亭子里,互相寒暄,拉了一些无关痛痒的家常。
陆陆续续又有一些福晋们来,彼此之间有亲有疏,互相问候过之后,也就各自分成几个小圈子。
凌波还是跟太子妃瓜尔佳氏、三福晋董鄂氏、四福晋乌喇那拉氏、八福晋郭络罗氏在一起,另外还有个乌珠,坐在董鄂氏侧后方。
她确实也没想到今天会遇到乌珠,在座的人人都知道她们俩是死敌,因此都极有眼力地把二人的座位隔开。不过这样也依然挡不住乌珠,频频把目光向凌波射过来。
今天是赏菊会,自然少不了菊花。八阿哥府里这后花园,菊花也确实开得好,金黄、粉白、紫红等,各成一片,还有几盆名贵的品种,一盆绿牡丹,一盆墨菊,那独具一格的姿态,令人十分赞叹。
丫头们上的也是菊花茶,清心明目;又有桂花糕、玫瑰酥、千层酥、沙琪玛等等各色糕点,还有时鲜的水果。
眼下并不是饭点,大家自然都是品茶吃果点。
赏菊会,借的不过是菊花的名头,对于福晋们来说,跟其他人八卦八卦京城里最新的趣闻,鉴赏鉴赏各自新买的衣裳首饰,又诉说诉说家里头一家老小的琐事,顺便暗示一下京里如今的形势,才是真正的重点。
然而凌波她们这边,每个人的丈夫都是最敏感的话题人物,但是福晋们却反而对如今的形势闭口不谈。
福晋们今日的表现,也都反映出自身的性格。太子妃瓜尔佳氏依旧穿的素雅,很少说话,只是听着别人攀谈,偶尔出一回神;三福晋董鄂氏身材好,坐在那儿更显得腰细臀圆,葫芦一般,不过她说话归说话,却没什么新意,只是一味地附和罢了;八福晋郭络罗氏今儿穿着玫红色的旗装,头上珠宝翠环,富丽堂皇,嗓音也一如既往地又高又亮;四福晋乌喇那拉氏是浅黄色的旗装,笑容温和,全无攻击力的模样,但往往一语中的。
凌波大多数时候只在旁边听着,偶尔插嘴说一两句。
乌珠今日倒有些反常,不怎么说话,坐在董鄂氏侧后方,偏着头想是在凝神听着什么。
说到一个新话题,董鄂氏随口附和了乌喇那拉氏两句,郭络罗氏大约是气不过她跟自己唱反调,便冷笑着说了一句:“三嫂跟四嫂真是同心合力,她说什么,你都一力赞同,也没见你说点儿自己的见解。”
董鄂氏愣了一下,有点尴尬。
乌喇那拉氏只是微微一笑,低头去饮茶。
一直没出声的乌珠突然间开口道:“你们听,那边儿是不是有声音,好像很热闹。啊,是了,听说今儿个是府里头小阿哥满月,八嫂,那边可是在摆满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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