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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白天,五官中郎将府的后门敞开着,玳瑁混迹在来来往往的府中婢仆之中,从后门逃出了五官中郎将府。
开了后门,走出府门,白天的许昌城热闹非凡。虽然玳瑁在许昌已经生活了很长时间,她却不知道许昌城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如今一个人走在街道上,想象晚上宵禁之后的安静。
忽然,她听见远远的有马蹄声响来,玳瑁停住脚步,转过头,看见有一列护军骑在马上在街道上巡逻,他们将这条街道巡逻完毕,便会到另一条街道上巡逻。
玳瑁禁不住轻笑:“是这些人,吓了我一跳。”
她加快脚步,往城门的方向行去,只见城门前站着一些守城的老兵。打仗的都是需要一些年轻力壮的,守城的这些不是老弱病残便是一些在战场犯了错的被贬到这里守城门。
玳瑁走到城门前,便听老兵找她要户籍证明。现在是为乱世,为了防止细作混入城里去,每个出入城的人都需要有户籍证明才可通过,平民百姓若是没有户籍证明将是寸步难行的。玳瑁以前是铜鞮侯的婢女,后来没入五官中郎将府中,她有的身份便是婢女,哪里有户籍证明?就算是如实禀告,他们也会将她当做是五官中郎将府中的逃奴给拿住,到那时,玳瑁便是吃了不了兜着走。
“奴婢是五官中郎将府中的婢女,公子交待奴婢有要紧的事情出城,这是公子给我的令牌,请看!”玳瑁拿出甄夫人帮她拿到的令牌。
老兵认得,给玳瑁行了一礼,不再多言,请她出城。
玳瑁轻呼一声,拍拍头说道:“总算是出城了。”
事已至此,惟有孤注一掷,她一出城门便一路狂奔,一去不回,正如她决定离开曹丕,她的一双纤细的脚在匆忙中踏上尖锐的石头,踩上长满了倒刺的荆棘,登时血迹斑斑。
由她的脚尖的痛楚一直深达她的内心,然而她只管飞奔向天涯,前路茫茫,不见始终,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找到姐姐,但现在离开他成了一种唯一的想法。
明明是离开许昌古城的途中了。
太阳悬挂在东方,发出耀眼的光芒。
她看见炊烟袅袅,炊烟渐飞渐高渐远渐淡薄,最后什么都看不见。
云彩漫天,河水淙淙。
玳瑁坐在一方大石上,将受尽了折磨的双脚浸泡在河水中,河水冰凉,一并洗去脚上火热的刺痛。她一边濯足,一边看着溪水发了呆,望着水中的姿影——翦水双瞳,凝雪香腮,红颜如花……心中蓦然一动,纤手抚上发上的铜钗,她还是有所牵挂的。
她临水照影,“哗”的一声,把脑袋一起浸泡在水中。不一会儿,她仰起头来,满脸淋着水,摘了水边上的皂荚就往头上搓,搓了一会儿,起了泡沫,于是再趴下,把脑袋浸下水去,将头发上的汁儿漂洗净了,用手抹干了。
玳瑁洗好了脚,扯下一条布来将脚上的伤口包扎好了才穿上丝履,洗好了头,梳好了发髻,她从用来的掩饰的菜篮子里拿出来包裹,换上一套男装。一切准备就绪,玳瑁才又在石头上坐下来,一边吃着饼,一边嘴里哼着小曲:“有所思,乃在大海南,何所问遗君,双珠玳瑁簪……”唱到此处,玳瑁忍不住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了一股泫然欲泣之意。
玳瑁撇了撇嘴。
与此同时,曹丕站在那一棵活在弥留之际的葡萄树前很是生气。他只不过离开府中几天,这棵树就弄成了这个样子。因为就要搬到邺城了,他心里记挂着这棵自己亲手种植的葡萄树,心里打算着要把挪到邺城接着种,还是一直让它留在这里。俗话说“人挪活,树挪死”,他也正为这句俗语考虑着是否真的要把这棵葡萄树迁过去!他来到葡萄树前,一看傻了眼,这下子不用他考虑了。
“是谁干的?”曹丕大怒。
在一边侍立着的婢女小心翼翼地说道:“奴婢知道您的吩咐,府中没有人敢接近这棵葡萄树,只有玳瑁……”
“哦?”
婢女低着头说道:“公子,奴婢只看见过玳瑁姑娘常在这里徘徊,不知道……”
“把她给我叫来!”原来是她。
婢女应了一声退出去了,可是好久也没有回来。
曹丕隐隐感到一些不妥,正要亲自到玳瑁的小屋里去寻,迎面捧上了匆匆而来的婢女。那婢女一边向曹丕行了一礼,一边喘着粗气:“公子……奴婢没有找到玳瑁姑娘!”
“你说什么?”曹丕觉得自己听错了。
婢女看了曹丕一眼,低着头禀告道:“玳瑁姑娘好像……不在府中了,有人看到她从后门出去就没有再回来。”
曹丕一把推开婢女,往玳瑁所住的小屋里走去。木质的门虚掩着,轻轻一推便推开了,屋里空无一人,曹丕独自一人默默地站在这间木质房子里,茫然地四望着。床榻和漆案静静地伫立着,微风吹来,纱帘扬起,窗外的阳光温温吞吞地洒下来,墙壁上是他细痩如竹的影子。
梳妆台上,放着玳瑁曾经用过的钗环。
床榻上,放着玳瑁曾经穿过一次的绫罗制成的曲裾。
这些东西,曹丕才豁然明白玳瑁原本就是不要的,也就不需要去收拾。
曹丕猛地转身,到香木游廊上去寻她,去庭院中的小亭子里寻她……可是,他寻不到她,只见到庭院里碧桃花随风吹翩然而落,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曹丕最后还是回到了玳瑁的那间小屋子里,他扑到那木格子窗前,对着窗外的那宁静的夏天大喊了一声:“玳瑁!”
与此同时,正在马车上坐着的玳瑁不禁打了一个喷嚏。她想着自己并没有着凉,不知道为何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赶车的是一个老伯,玳瑁的脚虽然包扎好了,但走起路来还是能感觉到隐隐作痛,她实在是不能再走路,便向着租一个马车带她到渡口去,找了好几个人带她去渡口,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她孤身一人在外,自然比平时警惕一些,那赶车的人不是长得不合她的眼缘就是不愿意去渡口,挑来选去,玳瑁终于找到了这个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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