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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阳光明媚,温度适宜,是个适合度假的好日子。
“年年,把排球传给我!”
“好的,真冬姐姐接着!”
“不是,说好的只用手呢,你们怎么作弊啊!”
“既然你们不守规则,想必也不会介意我在排球上涂点毒液吧?”
“贺桐你要死啊!”
蔚蓝的大海边,海风吹拂,真冬、年年、乔越西和贺桐正在玩沙滩排球。
童晓坐在一旁的躺椅上喝冷饮,黑索歪在另一个躺椅上睡得很沉,白夜坐在屋檐下看书,俞浮在海水里自在遨游。
至于郁理……她正沉在海底深处,默默感受大海的韵律。
舒适,太舒适了。
这才叫放松,这才叫生活。
虽然这只是他们的第一次集体度假,但她觉得这种活动以后每个月起码得搞一次。
太舒适了。
唯一遗憾的是周屹还在局里工作,要等到晚上才能过来。
否则她现在还可以带着他在海里游一圈——如果他会潜水的话。
郁理静静漂浮在漆黑的深海里,粗长的触手尽情舒展,如同一片庞大深暗的阴影,在海水中平静地起伏、游荡。
这是在浴缸和泳池里永远也感受不到的沉浸与美妙。
郁理在海底放空大脑,昏昏欲睡,舒服得完全不想浮上去。
直到海面上方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
是周屹来了吗?
郁理不确定。海底到处都是黑乎乎的,她无法判断时间,于是摆动触手,轻松快速地游了上去。
粗壮的触手伸出海面,掀起翻涌的海浪。直升机悬停在海面上空,机舱门打开,身背长刀的青年微微眯眼,笑声轻快而爽朗。
“真是壮观啊。”
听到这个声音,沙滩上的贺桐顿时抬眸看去,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他嫌弃地“啧”了一声。
“真是晦气。”
看来他也不喜欢度假被打扰,即使对方是他心心念念想要杀死的兄弟。
郁理游到海边,触手扒拉到沙滩上,庞大的身形不断缩小,转眼变成纤细美丽的人形。
直升机也跟了过来,贺柏从上面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沙滩上,身后刀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郁理发现他背后有两把刀。
“你怎么来了?”她拿起干毛巾,一边擦脸一边问道。
“局里让我过来送东西。”贺柏笑着看她,“怎么,你以为我是谁?”
郁理:“我还以为是周屹。”
“我跟周屹应该很好分辨吧。”贺柏笑了笑,“毕竟他又不是贺桐。”
贺桐听到自己的名字,一脸不悦地走了过来。
他伸手揽住郁理的肩膀,近乎挑衅地看着贺柏:“我好像听到有人提到我了?”
“我说的是河童,你听错了吧?”贺柏神色不变。
贺桐脸色瞬间阴冷:“都说了不准这么叫我……”
“好了,成熟一点。”郁理拍拍他的手背,像在安抚炸毛的猫,“先说正事。”
贺桐被她这么一拍,整个人顿时安静下来。他又凑近了些,手臂环在郁理的锁骨处,整个人贴着湿漉漉的郁理,神色愉悦又得意。
很显然,他在故意炫耀。
贺柏眼底的笑意消失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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