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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代价（第2页）

“是！”

五河琴里快又不失条理地布置完，目光灼灼地看向冯世·系统，她可是记得冯世说过星宫的能力是他的下位。

“冯世，你应该有办法解决星宫的威胁吧？”

“当然，从技术上并不难，但是代价是什么呢？”

“什么意思？”

“你认为保护一整个星球需要多少资源？我只是一个投影，没有本体那么强大的力量，应该说本体都很难在短时间内建立星球级别的防御体系，那是需要举文明之力的庞大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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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确定五河士道和星宫的战斗不需要我的力量吗？现在你们连靠近在太阳边上的星宫的深空飞行器都无法制造吧？”

“咕！”五河琴里出屈辱的声音，真相的快刀深深刺痛了她。

和纯粹唯心的魔法不一样，基于随意领域装置的魔导技术固然给了缺少资质的人使用魔法的力量，但也在某项方面极度依赖象征唯物的产业链。

近地轨道飞行的载人浮空舰还能靠随意领域装置大力出奇迹，但要想深入到太阳附近，那种事情搞不好拉上这个世界的所有航空大国都没办法做到，搞不好会被骂“看科幻小说看出妄想症”了。

“比起询问我，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是把这件事报上去，这已经不是局限在一个城市之内，靠拉塔托斯克就能解决的小打小闹了。”

五河琴里不死心，问：“难道就没有斩之类的行动吗？”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冯世·系统收敛起一直挂在唇边戏谑的笑容，严肃地俯视五河琴里，再度询问。

“倘若星宫真的可以横跨太阳和地球之间越光分钟的漫长距离，她一定能做到锁死半个大陆架的运动，届时造成的地震足以摧毁现阶段的人类文明，你能为此负责吗？”

“我明白了，抱歉。”

五河士道望着妹妹匆匆离去的背影，转而凝视冯世·系统。

眼前的皮囊并非和之前一样纯粹的时崎狂三，大体上依然维持黑长直大小姐的优雅轮廓，但细节上却与时崎狂三相去甚远。

其中最引人瞩目的，便是眼睛，时崎狂三的双眼一者是金色的钟表，一者是红宝石一样的血色；而冯世·系统的双眼则是一者白底黑瞳仁，一者黑底白瞳仁，看着就不像是人，倒像是努力装做人的妖怪。

这似乎解释了冯世·系统为什么花费那么多时间在更换宿体上，显然他对新的身体做了不少改造。

【五河士道灵感（难度）：doo=o

五河士道教育（神秘学限定，难度）：doo=，大成功！】

一连串的知识接连出现在五河士道的意识中，就像是学神看到了题目自然而然想到了相应的解法，五河士道还来不及思考自己从什么地方学到了这些知识，答案就自动出现。

交换就是答案，诚如冯世·系统的颂词“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在他从冯世·系统那里取得力量的同时，冯世·系统也从五河士道那里换走弱小，以至于他不得不花费更多的精力改造宿体，使其控制起来更轻松。

无法隐藏的异质双眸就是最好的证明，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倘若冯世·系统是一台仪器，那么他的观察窗里全是系统不兼容迸的“电火花”。

五河士道悲悯地看向冯世·系统，不禁询问：“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嘿！五河！你竟然用我的魔法对付我！”冯世·系统乐呵呵地解释：“不必难过，少年，既然我选择了这种方式交换，那么在我看来，天平两端的筹码必然等价，我可是不吃亏的主。”

见冯世·系统不肯回答自己的问题，五河士道也不再纠结，相比于冯世·系统的计算，星宫带来的压迫感更加沉重和迫切。

“如果再进行一次交换，你能阻止星宫吗？”

“当然，她对于力量的把控还是太弱了，我完全可以做到干扰她，让她把陨石或者太阳风暴之类危险的玩意儿扔到别的地方去，不过这里面有一个问题。”

冯世·系统竖起食指，“神秘依然需要消耗资源，精灵的力量来自星球，我的力量来自铺设在人类文明中的各种仪式和魔力炉，因此越是远离地球，我们和星宫的力量越弱。

到时候很可能我只剩下干扰星宫的力量，你必须也只能靠自己和星宫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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