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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殃及他人,我只好乖乖的上了他的马车。帘子一拉下,车内就剩下我和那位冤家。他对赶车的高无庸说,“去东五所,十三阿哥的住处!”
虽然我没敢看他的眼睛,我也能感觉的到某人的眼里尽是火焰。他抓起我的手腕,斥道,“你今天又要玩什么把戏?出宫?怕是没得你宜主子的许吧?你真的是活腻了,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命!”
他的力道惊人,让我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心里一时憋气,没好气的说,“就算奴婢真的不想活了也不关贝勒爷的事儿!吱吱。。。”手腕的痛楚让我不自觉的传出呻吟。
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力道,松开我的手,却仍然说着让人心痛的话,“你的命是我的,就算你想死也要先问问我肯不肯!”
这就是名副其实的冷面王爷不是吗?曾经我说他脑子秀逗才会对十三阿哥好,我看是我秀逗了才会对这样的男人产生不该有的情愫。受伤的不仅仅是手腕,还有那颗尘封已久的心。
可是不管对他是爱还是恨,在他面前我是不可能服软的,冷哼一声,“你也二十好几了,说些负起的话有什么用,你知道我是永远不会听你的。就算是死,我也会自行了结,同你永远不会有任何的瓜葛!”
那双满是愤怒的眼里突然多了些许痛楚,让我的心如针扎般难受,是我看花眼了吗?还是我自己在胡思乱想?
不管是什么,那心痛的感觉让我想哭,我问自己我和他到底在斗什么?明明是那么的在乎却偏偏要以仇敌的身份来看待他,这是怎样复杂的情感。
训斥(3)
恍惚中,两片温热的唇压在我的上面,让我措手不及,让我面红心跳。来不急反抗,我已经被他有力的大手禁锢在那坚实的怀抱中。
头昏昏沉沉,一点头绪都没有。这突来的吻到底意味着什么?我该将它归结成轻薄吗?为什么我甘愿沉浸在这‘轻薄’所带来的漩涡中?
下意识的,我也强迫自己去推开他,可最终还是乖乖的窝在他的怀里。如果他是爱我才吻我该有多好,可是联想到他平时对我的粗暴,我的心又开始痛了。
闭着眼承受着这偷来的吻,任泪水滑过冰冷的脸颊,直到流进我们的嘴里。他松开我,当我张开眼时,对上的是满满的无奈。他说,“你就那么抗拒我吗?”
伸手将泪水擦干,“是你在抗拒我还是我在抗拒你?我的心思你明明知晓,为什么还偏偏狠心的对我?”在古代一个大姑娘已经不小心表白了,可是某人却偏偏不领情,结果搞得大家的关系僵化,罪责却要有女子来承担,这是什么歪理?
“难道你连遵从都不会吗?听我一句你会损失什么?”马车在晃荡,他的声音也随之波动。
“对不起,在我的脑子里没有遵从!即便是也是被迫。就像对你的皇阿玛一样,那是害怕,不是心甘情愿!”我只知道平等,没有阶级。
毫不畏惧的对上他的双眸,“若是你受不惯我的个性,今天你大可将我逃出宫的事儿禀告皇上,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字,也让你清理掉这个不知道遵从让你觉着碍眼的人。”
“逃出皇宫?我以为你不过是贪玩,想不到你的胆子竟大到要逃离皇宫。说我狠心,怕是狠心的人是你吧。”
我狠心?开玩笑,我若是能狠心天底下就没几个心软的,“你少扯开话题,不要每次都将责任推到我身上。”
他冷笑一声,“你私自离宫已经是大罪,还妄想逃离永不回宫。你可想过你的阿玛,你的额娘?他们可能会因为你一时的自私而丢掉性命。你以为你上次能活下来真是因为你阿玛劳苦功高吗?皇阿玛不过是看在那么多皇子为你求情的份上才轻罚你。一个兵部尚书连自己的女儿都教不好,如何管教下属?”
我真的会连累马尔汗一家吗?想到福晋对我的疼爱,想到冰若,我真的很自私。可是为什么他的话虽有道理,可是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呢?是什么我一时也想不出来。
见我对他的话无力反驳,他突然将我拥在怀里,“明知道你和别的女子不一样我还偏要要求你一定要遵从我;明知道自己心疼你受伤的样子,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火爆的脾气。瑾儿,你要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瑾儿,这个呼唤让我心开始悸动。似乎很多年前,有个人也在我的耳边说,“瑾儿,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我记得当时我问,“我明明叫瑾玉,为什么偏要叫我瑾儿?”他说,“瑾儿是我对你独有的称呼,就像你只属于我一样。”
不知道我是不是着了魔,我痴痴的问四阿哥,“为什么叫我瑾儿?”
他没有思考,很自然的回答,“瑾儿是我对你独有的称呼,就像你只属于我一样。”
爱恋(1)
他是峰吗?一样的话出自两个不同人的口中我却依然觉得缠绵,即使他是那样的霸道,那样的不通情理。
似乎,这句话变成了魔咒,迷惑了我的心灵。明知一旦陷入就会粉身碎骨,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往里冲,这是一场爱情冒险啊。
是执着还是固执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是否值得让我冒险。呆呆的看了他一阵,很直白的问,“你是喜欢我的吗?所以你才希望我属于你?或者,你不过是占有欲强烈,非要征服所有人不可?”
面对爱情的直接是古代人一时不能适应的,而他,一向跋扈的四贝勒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以他才会呆看我很久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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