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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我现在像个ji一样站在他的面前,面子里子碎了一地。
我平时的活络劲头,此刻居然哑口无言。
带我来的人恨铁不成的剜了我一眼,连忙赔笑,“阎少,这种货色当然配不上你,只不过周总听说这女的年轻的时候得罪过你,特意让她过来赔罪呢。”
‘得罪’两个字用巧妙,一没把事情揭穿,保留了阎封呈的面子,二是抬高了阎封呈的身份,将周泽成的身份压低。
阎封呈显然受用,眯着眼看向了我。
吃了周先生给的药以后,我体内一直燥热。
可是阎封呈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没有一点想睡我的意思。
我忍不住在心里怒骂周老头。
什么年代了还玩这种下作的手段。
就算要下药,也应该给阎封呈才是,给我下药有个什么劲头,他要不愿意睡,我又不能绑着他。
我脸上浮现薄薄的娇红,额间冒着细密的香汗,刻意的避开了阎封呈的目光,小口的呼吸着。
阎封呈看着我的眸光翻涌,就像是个主事的帝王,一切伪装都在他的面前不攻自破。
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见他嗤笑一笑,懒懒收回目光,“把人送到房里去。”
这话显然是买周泽成这个面子了。
那人连连道是,随即就拉着我出了包厢。
出了包厢,我感觉整个人像是从汗里面捞出来似得,一把抓住了带我来的人,“我不行了钟哥,这药性太大了,我要晕了,你们换个人过来吧。”
被称为钟哥的人不耐烦的扯开手臂,“谈小姐,别忘了你妹妹......”
钟哥警告意味已经很重了,我瞬间失了声,说不出话来,睫毛颤着,眼泪险些掉下来。
钟哥一把把我推入一个高级套房里面,华美的灯,猩红的地毯,装潢不菲。
我无力地瘫软在床边上,扭着如同蚂蚁啃食的身体,脸上像是汗蒸般,闷得冒热气。
我第一次觉得时间如此漫长,看着墙上的挂钟由九点走到凌晨,身体的热意丝毫未减。
我都怀疑阎封呈压根不会来的时候,他来了。
身上裹挟着清冷浓重的酒气。
阎封呈穿着西服,整个人恣意放纵,漫步走进了房间。
他仿佛逗弄玩物似的弯腰打量我,温热又带着几分熟悉的手掌慢慢摩挲着我的脸颊。过程的温柔几乎让我回到当初没有分开时那样,但下一秒,男人修长的指节便狠狠捏住了我的下巴,语气专横地命令道:“醒过来。”
我在药物作用下朦胧的睁开眼,那张英俊硬挺的五官暴露在我的目光之下,我喉间干涸的厉害,没有忘记周泽成给我派的任务,沙哑至极的声音,带着小心的讨好,“阿呈,我好想你......”
说完,我恬不知耻的攀着他的西装裤往上爬。
高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互相传感着温度。
我几乎能感觉到这双结实有力的大腿上的肌肉线条,像是贪恋的小猫舔了舔唇。
男人的身体也如我所愿的发热,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头皮传来尖锐的刺痛,他一把拽住了我的脑袋,将我整个人从他身上无情剥离。
“谈烟夕,这么多年了,你演技还真是没有一点进步。”
我疼得直皱眉,“我是真的想你,人家知道错了,当初我是有苦衷的......”
“苦衷?”阎封呈却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直接将我推倒在地,又居高临下地擦了擦手,语气愈发冰冷,“收起你的把戏,你凭什么觉得我阎封呈还会要一个被别人玩过的女人!”
我狠狠地栽倒在地上,腰部直接撞在了床角,痛得整个人蜷缩起来,眼泪险些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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