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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突生异变
听到那人说出了那句诛心之言,群雄顿时哄地一声炸了开来,纷纷左顾右看不停,生恐身边之人便是朝廷的探子。这些江湖中人虽然未必畏惧朝廷之人,却也是万万不愿与朝廷对立的,那些武师、镖头之类的白道中人更是不愿因此而丢了家业。一名中年男子直直指着身边一名虬髯大汉,叫道:“吴镖头,你们镖局向来和官府有所联系,方才那句话一定是你说的!”那吴镖头吓了一跳,大声道:“怎会是我说的?定是你李浩贼喊捉贼!”两人吵吵嚷嚷不停,旋即不断有人指证身旁之人是朝廷派来的探子,一时间大厅中竟是乱做了一团。刘正风怔了怔,悄悄望了曲非烟一眼,见她神色镇定,唇角含着一丝笑意,顿时心中大定,心道:“这定是曲兄和非烟的安排,故意造成混乱,助我脱身!”此时那阴森森的声音又哈哈哈大笑三声,大声道:“我去也!”这次众人都已听清那声音来处,余沧海和岳不群同声道:“在外面!”两人声音方落,丁勉已纵身掠起,向门外追去。陆柏和费彬对视了一眼,均想道:“这人若要向朝廷报讯,只管静静地去便是,又何必故意出声令我等察觉?不好!他是想调虎离山!”费彬大喝道:“嵩山派二代弟子上前,将刘正风及两子拿了!”
以万大平为首的六七名嵩山弟子齐声道:“是!”同时上前了一步,将刘正风三人围在中间,同时拔剑出鞘。其中一人忽地身形一晃,长剑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颤声道:“师叔……弟子使不上真力了。”
厅中群雄顿时大惊,纷纷运转内力,继而均是色变。岳不群微微敛目,暗自运起了华山绝学“紫霞神功”,却发觉丹田处仿佛空荡荡地一片,能提起的内力不过十之二三,不由心中骇然,想到:“何时中了敌人暗算,我怎地丝毫不知?莫非当真是刘正风与魔教妖人勾结,想将武林群雄一网打尽?”他心中电转,转首望向刘正风,面上紫气一闪,已是强自提起了剩余的内力,想要全力向刘正风出手了。却见刘正风亦是满面骇色,刘毓和刘芹内力较低,更是已经摇摇欲坠,几欲摔倒,不由又是一怔。思忖之间,群雄已是纷纷跌倒。
曲非烟立在一旁,以袖掩鼻,面色亦是微变。她方才虽暗中使了挥发性的毒药,但那药物只是能使人手足酸软而已,对那些内功高绝之人作用更是极其有限,又哪里有如此威力了?厅中群雄所中之毒明明就是李広佑的“悲酥清风”!幸喜她自上次吃了亏后便配置了“悲酥清风”的解药,当下在舌下压了一粒,才松了口气。只是“悲酥清风”解药的材料寻找不易,她身上也不过还有七粒罢了。当下将自己所配之毒和“悲酥清风”的解药各取出了三份,轻轻弹入了刘正风父子的手心,向三人传音道:“有敌暗算,将解药服下。”此时众人均是惊慌失措,竟是无人留意到她此举。她环目一扫,见众人大多都已倒下,微一沉吟,亦装作无法支持,隐在群雄身后,盘膝而坐。
只听屋外有一个苍老嘶哑的声音冷冷道:“成了,进去罢。”随即衣袂声一响,四道身影齐齐从墙外掠了进来。却是三男一女。为首那名男子身着一翎青袍,另外两名男子一穿白衫,一穿黑衫,三人均戴着斗笠,将帽檐压得极低,容颜亦是隐隐绰绰地看不真切。那女子面罩一层黑纱,虽是瞧不清楚面貌,但看衣着打扮,却似乎年纪甚轻。费彬一眼扫过为首那人,不由大惊失色,道:“任我行,你……你不是死了么?”那人笑了一声,道:“老夫又怎会如此容易便死?”一把将斗笠掀开,只见他四十出头年纪,容貌俊朗,只是脸色极白,似乎甚久未见过阳光一般,却正是任我行。他目中冷光一闪,目光缓缓自岳不群等人面上掠过,笑道:“今日却是收获颇丰……想不到岳掌门、余观主和定逸师太也会亲自来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岳不群面色一沉,缓缓道:“任教主虽已退位,毕竟在江湖上也是威名赫赫,又怎能使用这般鬼蜮伎俩?”李広佑哼了一声,道:“甚么鬼蜮伎俩?能杀得了人的便是好法子!”任我行瞥了李広佑一眼,笑道:“当初我身为日月神教教主,教内人才济济,自然无需使此手段,大丈夫不拘小节,若不用此等手段,岂能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岳掌门制住?”以他之性格,原也不屑使此手段,可用“悲酥清风”暗算诸人之事却是李広佑一手操纵。李広佑非但是他名义上的岳父,他此次又欠了李広佑一个大恩。况且此计除了不够光明正大之外,亦算是绝妙之极。岳不群面露怒色,却只冷哼了一声,便再不开口,心道:“今日我们被奸人所算,却是凶多吉少了,还好珊儿和冲儿均不在此处……冲儿武功尚未大成,连紫霞功也未练过,又怎能光大我华山派的门楣?今日我五岳剑派元气大伤,恐怕日后江湖上会魔长道消!”心中暗暗叹息。曲非烟自任我行四人进来,目光便紧锁在了那女子身上,过了半晌,只见那女子身躯微不可见地一颤,低声向任我行道:“爹爹,你有没有觉得……”她话音未落,刘正风却骤地身形一闪,顷刻间便跨出了数步,向任我行胸口一掌击下!任我行咦了一声,左手探出扣向刘正风手腕,任我行武功原本远高于刘正风,可两厢力道一交,二人竟是同时退出了半步。任我行面色一凝,只觉得自己功力虽能够如常运转,手足却酸软无力,不由皱紧了眉。曲非烟所配毒药功效虽与“悲酥清风”相近,但配方却全然不同,两者解药自也是不能混用,任我行四人虽然武功均是不凡,又早已服下了“悲酥清风”的解药,却多少还是会被她所下之毒影响。即便以任我行之能,短时间内武功也只能发挥出六成,因此才堪堪与刘正风斗了个不分胜败。便在此刻,一道快如鬼魅的身影自人群间隙中穿了出来,自任我行身边一绕而过,手中一道绿影递出,直直刺向了那名女子的胸口,那女子一惊,反应却是极快,袖中滑出了两柄短剑,向那道绿影迎了上去,但她功力远不如任我行三人,受到的影响却是更大,方抬起手来,又软软地垂下。任我行面色一变,大声道:“盈盈!”他话音未落,两道人影已是甫触又分,只听见嗤嗤两声轻响,那女子低呼一声,已是被点了穴道。面上的黑纱被劲风一带,飘然落地,露出了一张秀丽之极的玉颜来。任我行见女儿生命无碍,松了口气,冷冷望着那道人影,一字字道:“曲非烟!”曲非烟右手扣着任盈盈腕间要害,向任我行微微躬身,微笑道:“任前辈,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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