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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心郁闷没处泄,又才和小常喝了几盅酒。听四进说起犀角梳的事,就想找点火向青伶一。
青伶从东院出来往梅园走,殷随背着手立在小径上挡住他的去路。
“我问你,我送给长公主的犀角梳,长公主是不是给你了?”
“是的,公子。”青伶不假思索地说道。
殷随说:“你还给我。”
“可长公主说……”
青伶和毓容说过这件事,毓容说那犀角梳送给了他,他想怎么处置都行。
“你少拿长公主压我,你别忘了你是怎么进来的。仗着长公主偏爱你几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不,公子的救命之恩竹生不敢忘。可那把梳子已经回不来了,公子问我要,我也拿不出来。”青伶越说声音越小。“要不然我还别的东西给公子……”
“哦?你能还我什么?”殷随感到好笑。青伶说:“公子想要什么呢?”殷随半是开玩笑地说:“我想要崔莺莺,你能给我吗?”
青伶说:“这个容易,小常师兄的戏本子里有崔莺莺的画像,我去拿给公子。”
“等等。”殷随走进竹林,坐在石椅上对青伶勾了勾手说:“你过来。”
青伶走进去,殷随说:“你进府这么久,从没听过你唱戏,你唱个游殿我听听,就唱崔莺莺的词,从“行过碧梧庭院”开始唱。”
毓容不让青伶在府里唱戏,殷随故意刁难他。他本以为青伶会拒绝,没想到青伶二话不说就唱了起来。
青伶的唱腔清丽婉转,恰似娇莺黄鹂,比殷随在贺府寿宴上听见的还好。殷随听着听着气就消了,用手指在桌子上敲起了拍子。
金猊在林外看见,到了东院跟毓容说青伶在竹林里唱戏。毓容问青伶给谁唱,金猊说他只在林外听见,没有进竹林,估计是他自己在唱。
傍晚殷随给毓容问安,毓容让他跪下。青伶正在剥莲子,也停下手来。
毓容问他:“竹生,谁让你在府里唱戏的?”
“竹生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青伶忙跪下来说。毓容说:“你起来,我只是问谁让你唱的,是不是公子?”
“是我。”殷随主动承认。毓容斥责他:“你一个男孩儿家,无官无爵,不思进取,自己的前程一点不想,也学着听起戏来?我要是你,早就没脸在府上待下去!”
几句话骂得殷随无地自容,心中对青伶更是憎恶。毓容叫金猊拿来戒尺。
“长公主……”青伶想为殷随开脱,毓容让他不要说话。
殷随自觉地摊开两只手,金猊举着戒尺迟迟不落下。毓容催促了他才开始打。戒尺出唰唰的声音,连打了十下,每打一下青伶就跟着皱一下眉头。殷随皱着眉头一声没吭。
到了晚上,殷随手掌肿痛,星露给他涂上解凝膏。
“金猊也真是的,装模作样地打给长公主看看就行了,何必动真格的,打成这样。公子你也是,明知道长公主……”
星露看殷随不高兴就不往下说了,鼓起嘴轻轻吹了一下,用棉布缠上红肿处。
“打死才好!”殷随忿忿地往桌子上拍了一下。霜月进来送茶,被吓到了,站在门口问:“这是怎么了?这么大脾气。”
星露说:“你放下茶,去给公子备洗澡水吧。”
霜月把茶递给殷随。
“你去备吧,公子的鞋面我还没做好呢。”说着就端着笸箩,在灯下做起鞋面。
星露去备洗澡水,霜月放下鞋面,和殷随说话。
“公子一定痛坏了吧?都怪那竹生,好好地唱什么戏,害得公子被长公主冤枉。”
殷随说:“长公主没冤枉我。”
霜月说:“那也不该为了一个戏子打公子,我都替公子叫屈。”
“你做鞋面吧。”
殷随走出屋去透气,有人敲院门,门仆小周把门打开,青伶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个碗。
小周回头请示殷随许不许青伶进来。
“你来干什么?”殷随在檐下问。
青伶说:“这是凤仙花的花浆,能止痛消肿,给公子敷手。”
“是长公主让你送来的?”
“不是,是我自己捣的花浆。”
青伶低声下气地说,他没进院子,只把碗给小周,殷随走上前夺过碗扔了出去。霜月和星露听见声音都出来看。
青伶去捡碗,殷随指着他骂:“你去长公主面前告我的状,说我扔你的碗了,叫长公主再打我戒尺。”
青伶解释说:“公子误会了,我什么也没有跟长公主说。”
“又给自己找事了。”星露一面拉着殷随一面对青伶说:“竹生你先回去吧,公子的手已经敷过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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