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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啼刚进入京兆府,京兆府尹亲自将人引了进去:“谢大人,已经问清楚了,昨夜是有人要刺杀大人的朋友,大人的朋友为求自保才出手反杀那人。按我朝律法,大人的朋友本就无罪,也是手下人不懂事,才冒犯了大人的朋友。”
“常轻长现在在何处?”
“尚在牢中。”京兆府尹说完,看谢清啼面色却看不出什么,不由心中虚,忙补充道:“不过案件很快就能审结结案,待审结结案,常公子就能出去了。好在昨夜之事事实清楚,很快就能结案。”
“在京城最繁华地段的客栈杀人,又被许多人亲眼看到。大人还需仔细审问清楚才是,以免仓促结案,会被有心人到陛下那里参我一本,说我包庇杀人凶手。”
二人说话间已到了京兆府尹的书房,下人送上茶水便识相的退了下去,京兆府尹看谢清啼淡定喝茶的样子,心中有些犯嘀咕。
他和谢清啼打交道不多,实在有些拿不准这话是客气话,还是他真的想让自己慢慢审那牢中好生供着的人。
“是是是,应当如此。”京兆府尹试探道:“不过下官已传唤过不问客栈掌柜,掌柜说常公子在三日前订下了那间房,这三日他一直住在那里,即便出入客栈,也是孤身一人。从未带他人出入客栈,客栈小二也未见有人去拜访他。”
说完看向谢清啼,谢清啼道:“所以大人认为,昨夜被杀之人,既不是常轻长带进去的,也不是以拜访常轻长的名义进去的。”
“大人料事如神。”京兆府尹恭维完,继续道:“下面的人接到掌柜报案赶到客栈后,仔细查看过,那房间的窗子是开着的,窗外的墙壁和窗棱上皆留有半干的带泥脚印。”
“不问客栈我去过,常轻长所住的地字号房外面,是一方池塘。窗外墙壁和窗棱上有带泥脚印,说明被杀之人是从池塘中爬入常轻长的房间?”
“大人所说极是。”京兆府尹说:“若非心怀不轨,大可敲门进入,何须翻窗闯入?因不问客栈的人报案时,说客栈中生的是命案,所以手下人赶去时,将仵作也带去了,虽然被杀之人的头被砸的稀烂,但他的四肢躯干确没太重的损伤。仵作查看过那尸体,那尸体的右手虎口有一层厚茧,应是惯使兵器之人。”
谢清啼问道:“他用的是什么兵器?”
“那尸体的手边落有一柄长刀,那长刀应该就是那人的兵器。”
“除了这些,仵作可查出其他东西?”
京兆府尹道:“除了虎口的厚茧和手边长刀能证实他并非普通人,他身上还有七处旧伤疤,那些伤有刀伤也有剑伤,能落下那些伤的,绝非普通人。”
“刀伤剑伤,可以确定那人若非匪徒杀手,便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
“大人所说极是。”京兆府尹道:“除了这些,那人的衣服也不寻常,他穿的不是寻常衣服,而是一身黑色短打的夜行衣。他容貌被损,看不出五官长相,但凭这些,可以确定他是杀手无疑。”
谢清啼道:“仵作可查出其他不寻常之处?”
“再无其他了。”京兆府尹不知他为何一直问和那尸身相关之事,小心问道:“大人是在战场上见识过尸山血海的,见过的尸体比京兆府的仵作要多出许多。不知大人可否指点一二,以防仵作漏查了什么。”
谢清啼闻言,顺势道:“有没有漏什么,需看过尸体才好下定论。”
京兆府尹有些意外:“大人可是要去看看那尸体?但那尸体要比寻常尸体更……更惨烈些,可能会引人不适。”
“无妨,带我去看看吧。”
谢清啼虽在战场上见过各种尸体,但见到躺在停尸房里的那具尸体时,他还是本能的生出反胃之感。
那尸体的脑袋果真如萧沉靖所说,被砸的稀烂难辨,头骨破碎皮肉展开,爆出的两颗眼珠子更是让人胃中一阵翻涌。
京兆府尹看谢清啼脸色,克制住呕吐的冲动,对仵作摆手道:“快快快,将这尸体的脑袋遮起来。”
“无妨。”谢清啼走到尸体前,候在一旁的仵作翻开尸体耳朵处的一块皮肉:“大人,小的方才又查看了一番,现这处私有纹身痕迹。”
谢清啼道:“可能拼凑出纹身形状?”
“恐怕不行。”仵作道:“小的查看过这人头骨裂开的情况,根据头骨爆开的样子来看,杀人者应是朝这带着纹身的耳朵处连砸十数次之多,那十数次的重击砸碎了了这人的头骨,也将这带着纹身的皮肉砸成了一团血肉。因这块皮肉碎的太过,那纹身恐怕难以拼凑出轮廓。”
“你说致命伤是落在他脑侧的重击?”
“小的查过,除了被砸碎的脑袋,他其他地方并无伤口。所以致命伤正是脑袋上的伤。”
“常轻长可有受伤?”
京兆府尹以为他关心朋友,忙道:“许是常公子受惊太过,砸人自保时用的力气也难免大了些,他用力太大,将自己的虎口震裂了。不过下官已让人送去了伤药,再加上那裂伤并不十分严重,只要好好养养,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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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啼又问:“常轻长可有说过,他是怎么反杀此人的?”
“常公子说,当时他已熄了烛火准备休息,忽然听到有人推窗的声音,他常年四处游历,沙匪海盗都有遇到过。因遇过几次被人入室抢劫之事,他养成了一个习惯。”
“什么习惯?”
“睡觉时在床榻之侧放置防身工具的习惯。”
这说法乍一听有些合理,谢清啼道:“那防身工具是何物?”
“是一段木棍。”京兆府尹示意仵作将桌上的一端桌子腿一样的木棍拿过来:“正是此物。”
谢清啼伸手去拿那木棍,京兆府尹想阻拦却又识相的把劝阻的话咽了下去。
谢清啼毫不介意那木棍上沾染的血迹,他将木棍拿在手中仔细查看,那木棍看起来并无不寻常之处,他敲了敲木棍,木棍出沉闷的声音。
看来此物是实心的,其中不大可能设有机关。
但此棍不长,需近身才能击中对方,但对方是身带不少伤疤的有经验杀手,他能近身出手不被察觉,还能一击即中让对方毫无还手之力,若非他武功远在这杀手之上,那便是这木棍中设有机关。
谢清啼昨日与常轻长结拜时,曾观察过他,他除了指腹处有常年抚琴落下的茧子之外,虎口掌心的肌肤都似书生般细腻,那几处会与兵器摩擦的地方,并没有什么茧子。
因看到这些,谢清啼当时便认为他不是惯用兵器的习武之人,但若排除了这种可能,那剩下的猜测便是真的:这木棍中藏有杀人玄机。
谢清啼不着痕迹的搓掉木棍上干涸的血渍,终于现了古怪之处:木棍一端落有血渍的地方,有一处极细小的针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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