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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江婉月没说话，只是笑，在他低下头的片刻，表情变得毫无温度。

以后？她和他不会有以后了。

时间推移，很快就到了12月24日。

平安夜、圣诞节是从西方传过来的节日。

随着改革开放的浪潮，天津城里张灯结彩、已稍有庆祝的端倪。

循着前世的记忆，江婉月也把家里布置了一番。

萧牧川回来时，对家里浓厚的节日氛围又很是惊讶。

“今年怎么突然想要过圣诞？”

江婉月语气轻柔：“最近你不是和外国人有合作吗？家里刚好赶个时髦。”

餐桌上是烤鸡和牛排，江婉月亲手做的西餐。

注意到萧牧川的视线，她笑起来：“第一次做，试试味道怎么样吧。”

萧牧川心情愉悦，眼前还是那个讨丈夫欢心，处处尽心尽力的妻子。

分好牛排，江婉月问道：“刚刚收拾家里的时候，发现少了几个花瓶，展台上空落落的。”

萧牧川一撩眼皮，漫不经心地回道：“拿去给明姗了，她刚好缺。”

江婉月动作一顿，垂下眼，嘴角的弧度未变。

两人的婚姻，姜明姗的一切也都细细密密地穿插在其中。

味同嚼蜡，索然无味。

所幸这顿饭马上就要结束，这段婚姻也是。

吃完饭，江婉月倒了两杯酒，递给他：“暖暖身子，庆祝一下。”

萧牧川未作他想，接过喝了一口，说：“味道有些奇怪。”

江婉月心下一紧，声音却还平静：“是吗？我听说国外圣诞喝的红酒要加糖，我照着他们的食谱处理了一下。”

萧牧川没再说什么，静静喝完了。

酒足饭饱后，两人来到客厅。

灯光昏暗，显得江婉月神情温柔，整个人异常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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