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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两人行至街外，年关刚过，此时车水马龙、热热闹闹，已然是华灯初上时。

周边骤然喧闹，耳边出现短暂的失真。

萧牧川打开烟盒，分给温松陵一支烟，两人在街边，分别点燃了。

片刻后，一阵薄雾掀过。

萧牧川先打破了沉默：“你认识她很久了？”

经过刚刚那一出，两人都对彼此对江婉月的心思心知肚明。

温松陵吐出口烟，露出了不符合平日冷清的表情，轻哂道：“很久？也才两年。”

“是吗？”萧牧川若有所思，手中的烟光烧不抽。

“我认识她五年，一起生活三年，从没见她那样轻松地笑过。”

他这话也揭开了刚刚的客套，不是两个老板和一个话剧演员，而是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也为了同一个女人苦恼一般。

没轻松过？温松陵在心里不屑嗤笑。

他手指轻点，不留情面地指出：“那你反思下自己，婉月心思简单赤诚，只要相交，就在你眼前摊开得明明白白。”

这话的确直指问题的关键，也叫萧牧川头一回体会到情绪沸腾后的痛意。

他咬着烟，轻笑一声，没说话。

多可笑，头回聊起江婉月，竟是和‘情敌’，自己身边竟没有人能这样和他聊起她。

爷爷不行，江母更不行。

那，于江婉月而言呢？

她当时的孤立无援，好似他现在才能体会。

温松陵视线垂落，无声地打量着这个撑在街边栏杆上、略显散漫的男人。

他和萧牧川接触这些天，自然也发现这男人是游刃有余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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