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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叙冬听到自己的心再次漏风了,风扬起大火,烧干了枯草,草木灰从天上飘落,下起了一场黑色的雨。
他紧紧攥住手中的外套,这原本是给古瑭带的,毛呢布料被攥得绞起,手指没有一点血色。他有满肚子的话吐不出,想发疯地问这个世界为什么,但话哽在喉头,让他犯恶,让他钝痛。
古瑭就站在眼前,他下意识一抓,冰冰凉凉的手腕,他想把这胳膊捏成肉碎,捏成骨灰,再融进自己的血肉,这样是不是就能彻底握紧他?
但他虚握了握手,发现自己并没有这么做,手心空空,只有冷风从指缝流走。
眼前蓦地发黑,天旋地转中,他看见古瑭心急如焚地扶住自己,拍打他干呕弯腰的背,和他一样,有满肚子的话要说,就是咬着唇,开不了口。
“为什么这么对我,”他双目猩红,额发在风中狼狈地遮住眼,疲惫道,“瑭瑭,今晚的一切都是假的吗,我甚至不求你爱我……你就不能可怜一下我……”
“叙冬!”古瑭扑通跪在他眼前,颤抖地抱住他的腿,“你把枪放下!……你杀了我吧,如果觉得不够解气,囚禁我,虐待我,怎样都好,”他哭得喘不上气,“……求你别伤害自己。”
霍叙冬这才发现手里的枪正指着自己的脑袋。
这一个月来,他昼夜不息地搜罗线索,挖出幕后主使,哪怕再怎么加班加点,跨城调查,每晚都会挤出时间回来看一眼古瑭,为此,他可以牺牲所有睡眠,独自扛着巨大压力前行,直到他发觉他的精神真的出了问题。
他的记忆开始变得碎片化,意识常常丢失或延迟,他时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智像气球扎破了洞,瞬间所剩无几,譬如现在。
他后知后觉自己正箍住古瑭的双手举过头顶,眼神冰冷,嘴角却扬起诡异的笑:“瑭瑭,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
霍叙冬已耗尽所有的智和耐心,一把捏起古瑭脆弱的脖颈,把人半拖着带回了家。
镣铐再次禁锢住了“不听话”的狼犬,古瑭被重重摔在床上,原本能小范围活动的锁链变成麻绳,狠狠捆住四肢,连他去卫生间的权利都被剥夺,只能毫无尊严地在床上解决,一根导管,足矣。
他看着霍叙冬戴着白手套,像个要为他做神经外科手术的大夫,试图剥离他的灵魂。
白色修长的手指抚过他的脸,拭掉额头因酸麻而渗出的细汗,随后牢牢攥住他的手腕,勾起嘴角:“你应该感到高兴的,无论你怎么背叛我,我还是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你,爱你……深爱你。”
古瑭已然动弹不得,红肿着眼,重复呢喃:“对不起……”
而这次,霍叙冬不想听他的道歉,要的是绝对的顺从和听话。
导管的另一端通了电。可怜的小身板挣扎着,高高弹起,又重重地落下,古瑭呜咽着像个散架的玩偶,智混沌杂乱。
霍叙冬从未真正伤害过他,这是第一次,他捂着小腹满床打滚,惊慌地瞪着眼睛,哀嚎惨叫到失声,但心里的疼尤甚那处。
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的挣扎和折磨,他呜咿着失神求饶,霍叙冬才会……温柔低哄着:“乖,可以……了。”
渐渐的,古瑭必须听由指令才能小解出来。他的神志趋于溃散,呆滞且亦步亦趋地跟随霍叙冬的指示。他的双手被束在身后,学会了俯身用嘴叼膝前的食物。下床时,双腿不稳,就用膝盖磨蹭着,去到想去的地方。他开始没有自我意识,依偎在霍叙冬身边哼哼:“主人……”
后来,连主人的称呼都被剥夺了,霍叙冬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冰凉地像来自地狱:“瑭瑭,狗是不会说话的。”
于是古瑭学会了汪汪声,逢迎主人的动作木讷且愚笨,但霍叙冬会耐心教他:“主人的手递过来,要学会舔。”
古瑭被彻彻底底驯服成了霍叙冬的专享宠物,却有了宠物“不听话”的毛病,他开始不由自主地脱离霍叙冬的指令,甚至脱离自己的指令,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某处行为,经常在夜里满头大汗地惊叫醒来。醒来时,身下一片狼藉。
他想起自己是疼晕过去了,失去意识前,他记得霍叙冬看到了自己腰窝上的纹身,瞳孔一颤,终于停止了动作。
眼前,霍叙冬正小心翼翼地为他清,脸色苍白,红着眼,眼底似乎恢复了些清明:“瑭瑭,我好像又坏了。”他极力克制住颤抖的手,触碰时又柔又轻,像努力拼凑起一只羽翼破碎的蝴蝶,哽咽道:“我把你也弄坏了。”
冰凉的泪打在腿上,一滴,两滴,湿透的地方好不容易被擦干,又被泪水淹没。
“没事的,别怕。”古瑭虚弱地笑了笑,嘴角干涸,裂了个血口子。
泪水决堤,他们的爱都失禁了。
——
已至寒冬,天气骤冷,雨水遇寒迅速冻结成冰,像楔子一样插在地面上。霍叙冬向窗外望去,满眼的雨凇冰冻着世间任何活物,也冰冻着他的呼吸。
这场侵袭东南大地的冻雨,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掉落下来,以惩戒那些手握权柄却沐猴而冠的人。
办公室里光线灰暗,墙壁上闪着电脑屏幕的光,女式播音腔沉稳清晰地报道着一则重大的“代人”类腐败案件。直播画面里,红底白字滚动着新闻简要,轻飘飘的几行字,却像一颗重磅炸弹投在了东海之滨。
东南沿海近几年势头最盛的弥古集团被突然查封,董事长霍叙冬因涉嫌违反证券被证监会立案调查,这一查,一石激起千层浪。
公司资本的脉络网中,所有“影子股东”被纷纷牵扯而出,所有合作的非法商企、境外商贩,上上下下几千号人被拘留审问,一笔笔暗通曲款的交易往来被抽丝剥茧,循迹而上,引线一直燃到一名代号为“波旬”的幕后主使。
这人似乎早已预备好了脱身,在监察厅封锁其住宅和周边交通要道时,每道关卡竟然都有为其开门之人,他金蝉脱壳,最终一路向西,扬长而去。
对此,陈明烁和袁纲也早有预案。在霍叙冬按流程提交“白手套”的备案材料,走完免罪程序后,他重新回到组织内部,下达作为指挥官的最后一条命令——追捕波旬。
而落实这一任务的,正是早已埋伏在波旬势力最薄弱地界的陈明烁和袁纲。
陈明烁“死”后,霍叙冬继承了小组的最高指挥权,为防身份信息泄露,派遣组织上下成员时皆用数字代号,霍叙冬虽不知道他们是谁,但在他眼里,这绝不止是两串冰冷的数字,而是两条一腔热血、鲜活的生命。
派遣的先锋都是精英部队,波旬势力滔天,这一交火,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难以活捉时,只能选择共归于尽。除那两串将领的编号,其余几百条战士编号刷刷地在电脑屏幕上显现时,霍叙冬闭了闭眼,手指颤抖地圈选名单,颁布作战计划——这是陈明烁的“遗志”。
而霍叙冬不知道的是,早在陈明烁一腔孤勇向上级申请成立“花皮书”调查小组时,就算到自己早晚有此一天,最后的鏖战,只能由他和他的老战友袁纲前去收尾。
事情到这,属于霍叙冬的任务本该告一段落,但他一夜没睡,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事态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所当然。
一切看上去像本抹平的帐,可许多疑点依然没有答案,陈明烁与袁纲毫无预兆的死,关越或是沈阔的背叛,花皮书的作者,以及那晚古瑭到底向谁传递了什么消息。
破晓时分,青冥微曦,书房内一缕缕地照进光,他僵硬地站起身,听着关节咯吱地响动,走到玻璃窗前,写下一个“古”,随后加了几笔,成了一个“辜”,又在旁画上个问号。
哪怕所有线索都坦平无比,他直觉事情的真相另有一番面貌,且就藏在西南一角。
凌晨四点,保险柜打开,他捡选了几把枪支,龙哥敲门而进,他点点头,吩咐龙哥备车一起前往蓉州,那是埋伏波旬最后的势力防线。
走之前,他最后溜进地下室,替古瑭掖了掖被子,亲了下他的额头,嘘声道:“也许,以后我再也没有机会欺负你了。”
他嘱咐许翊舟好好照顾古瑭,许翊舟应声,送他和龙哥出门。最后离别时,许翊舟匆匆抱了抱龙哥,眼泪汪汪:“活着回来,记得给我带兔头。”
“会的,”阎龙第一次正视他几乎撒娇般的恳求,揉揉他的头发,“又不是送丧,给哥笑一个,家里就交给你了,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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